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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早晨的愛
清晨的陽光鑽進窗簾縫隙,灑在狼藉的床上。累得昏睡的少女尚未清醒,赤裸柔美的身軀蜷縮著,鉑金長髮散亂地落在臉頰。比她體格大得多的獸人側臥在後,以一個極具保護意味的姿勢,緊緊摟著她的腰腹。
西蒙並未入睡。
他不記得昨夜自己何時結束。大概做了好幾次,直到溫萊的花穴灌滿了精液,肚子也微微鼓脹;疲倦煩躁的她咒罵著扇他耳光,他才勉強尋回理智,安撫著抽噎的少女沉入夢鄉。
因為慾望沒能盡情發洩,精神又過於亢奮,後半夜西蒙的性器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猙獰地貼著溫萊的臀縫。他不能吵醒她,只好以緩慢的幅度,磨蹭著自己的下體。在快感和煎熬中,他偷偷親吻她的髮絲,嗅聞她身上的氣息。
陌生男人的味道已經完全消失了。
西蒙懷著隱秘的歡愉,將不斷滲出的體液蹭到溫萊的臀縫和腿心。
就這麼熬過夜晚,鳥雀開始在窗外鳴叫,光線逐漸變得明亮。走廊和樓梯隱約傳來僕傭走動的聲音,有人壓著嗓子議論要不要敲門叫醒貪睡的公爵千金。
——再等等吧,昨晚小姐似乎很累,說話都沒力氣……
——可是待會兒就超過規定的起床時間了,萬一夫人過來呢?
這些話語低得難以辨認。好在西蒙聽覺靈敏,一個字不落全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猶豫著動了動手臂,可能扯到了溫萊的頭髮,她低低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
「好酸……」
溫萊撐著胳膊爬起來,抱怨著揉按自己的腰。緊接著,她看見床上多出來個赤裸男人,短暫地愣了一下。
昨晚發生的事當然沒有徹底遺忘。她驚訝的是,西蒙的模樣堪稱淒慘,唇角破皮,脖頸和手臂的鱗片都毛毛刺刺的,胸腹印著亂七八糟的血道子。再加上他的膚色很深,是漂亮健康的蜜糖色,導致這些傷痕看起來格外淫靡下流。
溫萊不記得自己幹了些什麼。她剛想問,身下卻流出許多黏稠溫熱的液體。這些淡紅的精液混合物自穴口湧出,沿著大腿根向下淌落,把皺巴巴的床單染濕一小攤。
「你的這個……」
溫萊用指尖沾了一點,嘀咕道,「弄在裡面會不會生病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半跪在床的樣子多麼色情。可愛紅潤的乳尖挺立在空氣中,腰身凹陷,泛粉的臀瓣微微翹起,被肏腫的花穴隱約可見。
西蒙重新將溫萊撲倒在床上,挺動腰身,灼熱的肉棒借著精液潤滑噗嗤插了進去。
她叫了一聲,後知後覺咬住他堅硬的肩膀,嗚嗚咽咽地威脅:「外面會聽到的!」
西蒙用力抽插著,聲音低啞:「聽不到。」
臥室的隔音很好,也只有他這樣的獸人,才能捕捉到遠近細微的響動。床鋪重新搖晃起來,在激烈的衝撞中,溫萊逐漸軟了腰,小腿勾在西蒙身上,隨著進進出出的動作來回搖晃。
她想到避孕的問題,後來又覺得沒有必要擔心。西蒙的基因混成這個樣子,基本喪失繁衍功能。
不過……
穩妥起見,以後還是搞點有趣又安全的魔藥吧。
思緒到此戛然而止。溫萊呻吟著揪住西蒙的短髮,眼尾再次濕潤泛紅。被開拓過的肉穴似乎有了更強的容納力,腹部雖然還有點疼,酸酸漲漲的感覺卻更加明顯。火燙的肉棒激烈進出著,搗出大量體液,混種獸人弓著脊背,用鼻尖磨蹭溫萊的脖頸和胸乳。
「主人,主人……」
他不斷呼喚著,將她插得流淚高潮,才肯放鬆身體,在收縮的甬道內射出一股股滾熱的精液。
可惜沒有時間讓他繼續溫存。
女僕敲響房門,委婉提醒小姐該起床洗漱。溫萊推開黏人又精力旺盛的西蒙,喘息著對他頤指氣使:「去窗戶外面!別嚇到別人。」
西蒙的情緒頓時有點低落。他收拾著穿好衣服,躍出臥室窗檯,輕鬆攀附著牆壁跳下去。剩個溫萊頭疼地面對狼藉床鋪,花費一秒鐘決定把床單和裙子全都毀屍滅跡。
住在家裡就是有很多麻煩。
她喝了瓶恢復體力的藥水,收拾大半天,穿裙子紮頭髮,重新恢復成端莊安靜的模樣。下樓時,面帶歉意地沖著女僕微笑。
「抱歉,我起晚了。」
貴族其實大多傲慢,卡特家族尤為如此。但溫萊一直對所有人都很禮貌,這種溫和的態度讓對方很舒服,卻也無形中拉開了距離。
在樓下吃早餐時,卡特夫人來了。先是指責溫萊吃的太多,容易長胖,即便她盤子裡只有兩個煎雞蛋。然後又批評溫萊的穿著,嫌棄她這件居家裙子領口太大,裙擺太短,都能看見小腿肚。
「我聽說你最近總喜歡待在實驗室裡。」卡特夫人把溫萊從頭到腳挑剔一遍,才表情嚴厲地警告道,「不要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太多時間,你應該多關心蘭因切特殿下,免得他在婚前就對你失望。」
溫萊維持著柔和順從的微笑:「好的,母親。」
卡特夫人這才露出滿意神色,上樓轉了一圈,檢查完女兒的房間,確保沒有奇怪的東西,邁著優雅矜持的步伐離開了。
溫萊慢條斯理把盤子裡的雞蛋吃完,搖鈴召來西蒙,塞給他一張紙條和一枚銀印章。
「你知道怎麼取用錢款。」她說,「該拿多少,拿什麼,我都寫好了。見到他時,態度要客氣。」
西蒙喉結滾動幾次,垂下眼簾說好。
溫萊有自己的私產。沒人管她怎麼花錢,況且她的錢也花不完。費爾曼公爵耽於享樂,偶爾想起女兒,就用金錢表示關懷。她的積蓄越漲越多,平時只用來購買魔法材料,如今又多了個用途,養情人。
交代完瑞安的事,溫萊走進魔法實驗室。
她在裡面待了五個鐘頭,毀壞掉十幾塊魔法石,四株價值千金的藥草,以及一條裙子。除此之外,煉藥的過程很順利。
最後一種材料是使用對象的毛髮。溫萊取出一根漆黑短髮,扔進滾沸的坩堝。這玩意兒是在舞會上弄來的,藏在手鏈的寶石暗格裡。昨晚西蒙破壞衣裙時,倒沒把手鏈扯爛,只是咬脫它扔到了地毯上。
如果不是為了拿到這根頭髮,溫萊根本不想去舞會。要知道,在少女情懷尚未破碎的那些年,她一直用心為蘭因切特準備生日禮物,今年乾脆送都沒送。
製好的藥水過濾後,呈現出透亮的藍。溫萊聞了聞,確保沒有明顯的氣味,倒出一點裝進戒指暗格。
貴族家裡就是會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首飾。早些年由於財產繼承等問題,好幾個有名的家族鬧出了毒殺案。卡特家族安寧無事,是因為身份尊貴的費爾曼公爵只有一個兒子。
溫洛‧卡特。
溫萊的兄長。
她脫掉手套重新沐浴,回房間換了一套白底櫻桃小碎花的裙子。哼著歌兒戴上藏藥的戒指,再拿起漂亮的蕾絲花邊遮陽帽。
出門時,女僕們問道:「您要去哪裡?」
「哦,去皇宮。」溫萊紅唇彎起,聲音甜蜜又柔軟,「陪親愛的蘭切喝下午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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