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1-16
- 最後登錄
- 2024-11-2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860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8085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四十七章 又是NTR的一天
剛剛這一撞,伊芙的面具已經歪斜。她低頭望著蘭因切特,杏子般的圓眼睛微微睜大,露出惶惑不安的表情。
蘭因切特忍耐著暈眩感,冷淡開口:「你先起來……」
說著,他看清了坐在腰間的少女。瞳孔擴散一霎,繼而恢復清明。伊芙忙不迭爬起來,這才注意到拐角處還站著兩個陌生男人,大概是秘書官。他們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
「對,對不起……我跑得太急了,沒注意……」
伊芙緊張地揪著自己的長髮,聲音越來越低,「您也是來參加舞會的嗎?」
蘭因切特起身,拂去衣服上的草屑。他沒有直接回答,視線在伊芙身上停留幾秒,眼底含著冰冷的審視。
……這個女孩很奇怪。
他們剛才靠得太近了,如此親密的接觸,他竟然沒有生出任何不適感。
「杜勒小姐。」蘭因切特的記憶力很好,他曾在生日舞會上見過她,「請下次注意。」
伊芙連聲道歉,等他們離開後,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下來,抓著頭髮無聲吶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臉蛋紅成了番茄,嘴裡嘟嘟囔囔:「太丟人啦……」
蘭因切特帶著秘書官走向城堡。
臨進門,猶豫了下,從侍者手中接過面具戴在臉上。
今晚,他受邀去大法官的家裡用飯,並商談一些私密事務。行至半路,想起自己需要一份加密文件,而這份文件由坎貝爾伯爵保管。
坎貝爾伯爵已經去世了。女主人蕾拉放縱享樂,如今正在舉辦假面舞會,如果蘭因切特命令她遞送文件,恐怕再過幾天都得不到回復。
正好順路,蘭因切特乾脆自己來取。他已經提前派人通知蕾拉,但進宴會廳的時候,對方根本沒驅散縱情聲色的賓客。強忍著難聞的氣味,蘭因切特避開無數對相互摟抱的男女,走到樓梯口。穿著暴露紅裙的女人扭著腰靠過來,倚在扶手邊,豐滿的胸乳擠出更深邃的溝壑。
她的嗓音又甜又誘惑:「殿下,書房在四樓,我已經讓僕人把門鎖打開。您可能得自個兒翻文件了,畢竟我只是個無知又下流的女人,從來沒進過丈夫的書房。」
無知又下流——是坎貝爾伯爵生前對妻子的評語。
蘭因切特被她身上的甜膩香粉氣弄得極為不悅,點點頭就上樓。途徑三樓時,隱約捕捉到曖昧的動靜,於是加快了前行的腳步。
被面具覆蓋的眉眼,溢出極其厭惡的情緒來。
淫亂,荒誕,毫無倫理道德的野獸派對。
這就是他對這場假面舞會的印象。
三樓靠裡的客房,利奧低聲抽噎著,再次把精液射進溫萊的體內。
他很累,身體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捆在背後的手腕已經被皮帶磨破。乳頭和屁股都火辣辣的痛,大腦卻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快感中,叫囂著繼續享受性交的樂趣。埋在甬道裡的性器,留戀不捨般來回磨蹭著,擠出大量乳白的液體。
溫萊眯著眼睛,抓住利奧的髮根,逼迫他低頭舔舐自己的乳尖。利奧糊裡糊塗的張開嘴,含住一點櫻紅,屈辱地吸吮啃咬。
「別用牙齒。」溫萊手指用力,扯得他頭皮驟痛,「你連吸奶都不會嗎?」
利奧下意識反駁:「我會……」
可是這麼回答,反而得到了對方輕柔的嘲笑聲。他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些什麼,溫熱的淚水再次湧出通紅的眼眶。
長達半個鐘頭的羞辱,讓利奧在混亂中滋生了委屈感。這明明是他的第一次,可面前的女人甚至不肯施捨一點兒愛憐的撫摸。他只能更賣力地吸吮她的乳頭,聽她發出動情的呻吟。
溫萊扶著利奧的腦袋,低聲問話:「你這個樣子……還是藥物作用嗎?」
利奧沒作聲。
溫萊推開他,身體分離時,濕漉漉的肉棒從緊熱的甬道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
她取了綁在大腿上的試管,背對著利奧,把流淌的體液灌進去。二王子殿下射得很多,試管很快就滿了,體液還黏噠噠地往下滴。
溫萊藏好試管,撫平裙擺,總算願意摸一摸利奧通紅的耳尖。她說:「殿下,你現在的模樣,才叫淫蕩下賤。」
利奧抿著濕潤的嘴唇,呼吸急促,眼瞳一片朦朧。
在女人起身離開時,他隱約瞥見她左耳垂後面有個小小的紅痣。
「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來?」利奧勉強出聲,咬咬牙道,「不敢嗎?」
溫萊直接推門走人。房門閉合,滿室寂靜。
利奧迷茫地靠牆坐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手腕。他爬了幾步,借著桌角磨蹭半天,弄開皮帶結。由於長時間的捆縛,兩隻手腕紅腫破皮,針紮般疼痛。
他覺得委屈,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坐在地上,緩緩屈起雙腿,也不管裸露的性器,低頭用力摀住發麻滾燙的耳朵。
「混賬……」
溫萊離開客房,快要走到樓梯口時,被身形高大的混種獸人堵住了去路。
「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溫萊問。
西蒙注視著她,忍耐般回答:「我一直跟著您。」
溫萊笑了笑。她扯住他的衣領,隨手把人拉進旁邊的客房,然後撩起裙擺。可憐的內褲已經被蹂躪成幾條細布繩,濕潤的花穴正在吐出精液。
「要做嗎?」她扭頭問西蒙,聲音帶著輕微的抱怨,「我剛才好累啊,還沒有盡興。」
西蒙喉結滾了下,沉默著解開褲子,動作近乎暴虐地把性器扯出來。他握住溫萊的腰身,在拎起她的同時,將粗長滾燙的肉棒插進肏熟的花穴。就著利奧的精液開始抽送。
「啊……別撞得那麼快……」溫萊身體懸空,足尖因快感繃成直線,「嗯,好舒服……」
在快速的衝撞中,她扶住門板嗚咽喘息。身體的歡愉抵不過精神的快意,狗屎般的人生再也喚不起半分情緒。
蘭因切特已經在書房找到文件。他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個城堡,下樓時卻再次聽見走廊裡淫亂的哭叫與呻吟。聲音有點兒耳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管她是誰呢,蘭因切特漠然地想。總歸和自己扯不上私人關係。
參加這場舞會的人,都是些喜歡尋找刺激的情慾動物。無視倫理道德,滿腦子只想著交配。把生殖器捅進繁育的內腔,然後像這樣叫喊著哭泣著,不顧臉面地宣揚自己的放蕩。
房門被撞得咚咚響。蘭因切特甚至可以確認,這對胡搞的男女,就藏在最靠外的房間裡,如果他打開門,甚至能直接看到兩具赤裸交纏的肉體。
也許他們性交的時候,還會互相訴說愛意。
交媾行為只是原始本能,卻往往被冠以愛的名義。
蘭因切特轉過拐角,繼續下樓。
「殿下?」
有人匆匆趕上來,取掉半邊狐狸面具,露出一張俊朗而成熟的臉。「我猜是您……沒猜錯吧?」
蘭因切特認識他。克里斯‧瓦倫,內政大臣的兒子,已婚人士。
「克里斯閣下。」蘭因切特冷淡打招呼。他不喜歡瓦倫這個長子,雖然很有能力,但卻有個隱秘的癖好——喜歡捕獵年幼的少女,並在床上施加性虐。
每次遇見克里斯,蘭因切特都覺得自己能聞到一股血腥又腥臭的石楠花味道。
「殿下實在太好辨認了。」克里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白手套。「我沒想到,您也會來這種地方。」
「……」
隱隱約約的對話聲飄進房門,隨即淹沒在一次次激烈的撞擊聲中。
溫萊半個身子貼在門板上,乳房磨蹭著冰冷的木製花紋,嗓音浸透了倦懶嬌縱的笑意:「不准再往進插……弄疼我你就死定了……嗯……」
滾熱的精液灌滿了內腔,又被擠出穴口,和另一個少年的精液混雜在一起。
第一王子的未婚妻正在和獸人侍衛做愛。
隔著單薄的門板,不遠處,衣著得體的王子殿下還在和克里斯談話。他似乎聽見了一聲高潮的嗚咽,唇角下意識抿緊,極為不悅地拒絕了克里斯喝酒的邀約。
「我只是過來取份文件。閣下自便。」
克里斯笑著告退,下樓尋覓今晚的甜點。
他先前挑中了一隻懵懂乾淨的小灰雀,可惜那女孩兒太膽小,自己還沒做什麼呢,就嚇跑了。不過沒關係,夜還很長,足夠他挑選新的對象。
蘭因切特捏著手裡的文件夾,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正要抬腳,走廊裡卻出來個衣著凌亂的少年。眼角通紅,步伐虛浮,表情恍惚又可憐。
「利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