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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一根貓條] 失貞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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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2:44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2
本文最後由 官不聊生 於 2022-7-19 01:20 編輯

失貞(NP)作者:一根貓條

內容簡介】:

  溫萊是個完美的千金小姐。美麗,優雅,體貼,從不出錯。

  她被譽為西捷之花,是第一王子的未婚妻,未來西捷的皇后。

  直到有一天,敵國皇儲斯特萊爾抓走了她。

  這個像獅子一樣閃閃發光的危險男人,當著西捷王子的面,將她強暴。

  備受侮辱的溫萊沒能得到未婚夫的憐惜與愧疚。

  在可怕的痛苦中,她窺知了這個世界的真相——原來她活在一本愛情書籍裡,故事圍繞一個可愛善良的灰姑娘展開,所有優秀的男人都會愛上女主角。

  其中,自然也包括溫萊的未婚夫,未婚夫的弟弟,以及敵國未來最強大的國王斯特萊爾……

  溫萊掰著手指頭,數半天也沒數完女主角的後宮。

  她看向馬車裡矜貴俊朗的未婚夫。

  這位未來男配,正用冷淡傲慢的腔調對她說:「就算你失去了貞潔,我依舊會娶你。我想,你應該沒什麼可傷心的。」

  溫萊的確不覺得傷心。她只是決定,踹掉這個狗日的玩意兒,成為一個不守規矩的壞女人。

PS:本文為NP肉文,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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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3:2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在未婚夫面前被強暴

  溫萊雙手捆縛在後,眼睛蒙著黑布條。

  她被人粗暴地推搡著,不知走了多遠,才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臭味,以及一點淡淡的血腥氣。

  有誰將她推倒在地,扯掉了眼上的布條。溫萊眨了眨痠痛的眼睛,看清周圍的景象。

  這是一間被落地玻璃分割開來的地下審訊室。頭頂的吊燈搖搖欲墜,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玻璃後面放著一把鐵椅,有個身著軍服的年輕男人被鎖在椅子裡,往常梳理整齊的黑髮凌亂地散落著,遮住光潔的額頭。

  他有一雙濃鬱而冰冷的眼睛,恰如溫萊脖頸間的黑鑽石。

  溫萊下意識張嘴呼喚:「蘭切……」

  「蘭因切特‧倫納德。」另一個玩世不恭的男性嗓音搶先叫出了囚犯的姓氏,「西捷第一王子運氣真差,帶著未婚妻巡視邊境,都能受襲被俘。」

  溫萊扭頭,尚未看清身後男人的容貌,便被對方揪住了髮根。一隻堅硬的軍靴踩在後腰處,彷彿要碾碎她的肚腹,把裡面的臟器擠爛成汁。

  在男人惡意的拉拽下,溫萊不得不昂起頭顱,露出脆弱的天鵝頸。

  「瞧瞧你的未婚妻,多麼可憐。」他輕笑著,貼在溫萊的耳際呵氣,濕熱的吐息鑽進耳道,輕佻又狎暱。「這可是傳聞中的西捷之花,所有的游吟詩人都在誇讚她的美麗,所有骯髒下賤的男人都想嘗一嘗她的味道。蘭因切特,你覺得,我把她扔到軍營裡怎麼樣?出了這間審訊室,外面全是圖索人,參個月來他們沒碰過一個女人,已經飢渴得能和自己的刀鞘做愛。」

  坐在鐵椅子裡的蘭因切特,聞言只是抬了抬眼睛。

  西捷第一王子是個冷淡又傲慢的人。即便淪為囚犯,依舊脊背挺直,面無表情。只有嘴角的青腫,昭示著之前遭受的暴行。

  「你想要什麼?」

  他問。

  溫萊身後的男人笑了笑,用力扳起她的下巴,將一根手指插進唇齒間攪動。

  這動作格外粗暴,幾乎扯傷了溫萊的嘴角。她想躲開,但對方變本加厲,直接揪住了不安分的舌頭,開始模仿抽送。

  「唔……放開……」

  溫萊口齒不清地說著,白玉般的臉頰滲出羞恥的血色。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來,順著下巴落在起伏不定的胸脯上。

  「我要風霜山脈的領地,以及安略堡。」凌辱她的男人漫不經心地說,「也沒多少嘛,殿下送給我,我自然放你們平安回國。」

  溫萊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她當然知道,這些地區是邊境險要關卡,如果讓出去,鄰國賽拉貢就可以長驅直入,吞吃西捷大量的土地和子民。

  可是,如果蘭因切特不肯答應,她就要淪落到最淒慘的境地。被凌辱,被虐待,被吃得什麼都不剩——

  然後她聽見蘭因切特平靜而又淡漠的話語。

  「不可能。斯特萊爾,你從我這裡得不到任何東西。」

  溫萊的呼吸停止了。

  她感覺手腳的溫度在不斷降低,承受著重壓的腹部一抽一抽地痛。

  審訊室內響起一陣肆意笑聲。名為斯特萊爾的男人抽離手指,不再戲弄溫萊的舌頭,而是用力扯爛了她的衣襟。

  包裹著胸脯的布片,輕薄得不堪一擊。

  被撕爛以後,小巧柔軟的乳肉便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嫩紅的乳尖瑟縮著,顫抖著,看上去好不可憐。

  溫萊低低叫了一聲,想摀住自己裸露的胸。

  但她的雙手還綁在腰後面。

  「別……別這樣……」

  她聲音止不住地顫抖。審訊室裡只有兩個人,被鎖在椅子上的未婚夫蘭因切特,以及正在施暴的斯特萊爾。

  她看不見斯特萊爾的長相,只能感覺到他用刀刃把自己的裙子割成一綹一綹的破布。而玻璃窗後面端坐的未婚夫,始終拿平靜冷淡的眼神注視著她。

  「蘭切,蘭切!」溫萊渾身都在發抖,「救……」

  只發了一個音節,就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身後的斯特萊爾分開了她的腿,把她弄成跪趴的姿勢。鋒利冰冷的刀刃沿著褻褲的縫隙鑽進去,輕輕一挑,可憐的幾片布就蕩然無存。

  白熾的燈光在頭頂搖晃。照亮溫萊腿心的景象。粉嫩飽滿的兩瓣花唇微微被扯開,裡面顏色略深的肉一縮一縮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啊,真可愛。」

  斯特萊爾毫不走心地稱讚著,刀柄滑過她緊張的後穴,分開顫抖的粉唇,對準穴口狠狠插入。

  撕裂般的痛楚自腿心傳來。

  溫萊喘不過氣,牙齒咯咯打架:「蘭切……」

  她也不知道為何要呼喚未婚夫的名字。呼喚沒有任何意義。

  是裡面這個人放棄了她。又觀看著她被侮辱褻瀆。

  「嘖。」

  斯特萊爾罵了句什麼髒話,「竟然還是個處女。」

  他拔出只插了一半的刀柄,解開腰帶,粗長的肉棒跳動著拍打在溫萊的腿上。

  這時刻,鐵椅上的蘭因切特才抿緊了唇角,一動不動注視著玻璃窗外的暴行。他的未婚妻有著白薔薇般純潔美麗的容貌,鉑金色的長髮發永遠盤成一絲不苟的髮髻,穿天藍色的綢緞大擺裙。漂亮得像是大理石雕塑的脖頸鎖骨處,只戴一枚鑲了銀邊的黑鑽。

  因為黑鑽石是他的瞳色。

  如今她的頭髮被撕扯得凌亂不堪,胸乳可憐巴巴地壓在地上,像最廉價的妓女一樣翹著屁股。復雜荷葉邊的裙子堆迭在細腰上,白膩的大腿被斯特萊爾握著,合也合不攏。

  在慘白的燈光下,他看得清敵國皇儲臉上殘忍的興奮。斯特萊爾是賽拉貢帝國的皇儲,擁有英俊的五官和金子般的髮色,因其出色的戰爭能力,被稱之為帝國的雄獅。

  現在這頭雄獅將要姦淫他的未婚妻。

  用粗長的、布滿青筋的可怕肉棒,一寸寸捅進溫萊尚未對任何男人敞開過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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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3:3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是別的男人在肏你呢

  西捷與賽拉貢之間的戰爭,足足持續了二百多年。

  然而現在,兩個國家沒有動用刀槍,沒有廝殺和死亡。單只是在一間狹窄潮濕的地下審訊室裡,進行彼此的拉扯和攻擊。

  蘭因切特放棄了自己的未婚妻。

  而斯特萊爾要用一場施虐性事,完成對西捷的侮辱。

  誰也不會考慮溫萊的感受。

  她夾在兩個男人之間,抬頭就可以看見未婚夫蘭切俊朗的面孔,稍微想要並攏雙腿,就會被身後的斯特萊爾抽打臀部。

  「別亂動,如果你不想趴著出去給外面的人肏。」

  斯特萊爾有著悅耳優雅的嗓音,但他的措辭下流又粗鄙,簡直不像個正兒八經的帝國繼承人。

  溫萊咬緊牙槽。

  她沐浴在蘭因切特的目光裡,覺得自己像待宰的羔羊。她看不見斯特萊爾的容顏,也不知曉他正注視著自己的小穴,漂亮的暗金色眼眸微微眯起,彷彿即將品嘗一道美味佳餚。

  高高翹起的肉棒,頂端已經溢出了透明的液體。

  斯特萊爾胡亂挺了幾次腰,把黏膩的液體塗抹到溫萊的大腿內側。他感受到了溫萊的顫抖,乾脆一手握腿,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對準窄小的花穴,緩緩沒入。

  好痛!

  比刀柄捅進來還要痛!

  溫萊不可抑制地發出尖銳的哀鳴,下一刻生理性的淚水溢滿眼眶。她再看不清蘭因切特的臉,只憑著可憐的尊嚴,緊緊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呻吟半句。

  斯特萊爾喘了一聲,額角鼓起青筋。

  他只插進去一小半,就感覺再難前進。這女人實在是太緊了,裡面無數的軟肉褶皺在蠕動,每時每刻都竭力往外推,又拚命要吞吃進去。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堅定,幾乎直接洩精。

  可是蘭因切特在看。

  這可憐的、被鎖在椅子上的沒用男人,一直在看玻璃窗外的媾和。

  斯特萊爾不能認輸。他咧開嘴角,對蘭因切特露出個挑釁殘酷的笑容,腰胯狠狠一頂,一鼓作氣破開溫萊的穴肉,直抵最深處。

  鼓脹的精囊,直接貼住了柔軟的花戶。

  「哈……」

  斯特萊爾輕輕喘息著,終於能雙手掐住溫萊的腰,一次又一次猛烈抽動。進進出出的棒身沾了絲絲縷縷的血,這畫面是最好的炫耀。

  「溫萊。溫萊小姐……」

  他眯著暗金的瞳孔,殷紅嘴唇吐出殘忍話語,「你摸一摸,現在是別的男人在肏你呢。」

  溫萊伏在地上,沒有出聲,唯獨肩膀的顫動昭告著她意識尚存。

  斯特萊爾俯下身來,解開她手腕的繩子,拽著一隻手去摸穴口抽動的肉棒。無力的手指剛碰到他的性器,就劇烈掙扎著往回縮。

  斯特萊爾笑了起來。

  他一邊笑,一邊回望著蘭因切特。

  然而這淪為囚徒的王子,始終表情冷淡,眉心微微蹙著,像是鄙夷這場單方面的暴行。

  斯特萊爾的眼底逐漸陰鬱。

  他就著這個姿勢,將溫萊整個兒轉過來,面對自己。

  粗碩的肉棒在體內碾了一圈,激得溫萊悲鳴出聲。她睜著朦朧的淚眼,總算看清施暴者的長相。

  是個英俊得過分的男人。

  微捲的金髮覆蓋了耳尖,眉毛斜長,眼眸微微挑起,唇色是豔麗的殷紅。他有一雙野獸般危險明亮的金眸,如今這眼眸裡倒映著她衣不蔽體的身影。

  斯特萊爾,帝國雄獅。

  溫萊注意到他左耳打著一枚紅寶石耳釘。菱形,外輪廓是荊棘纏繞的形狀。

  無數陌生的影像瞬間在腦海中炸開,海量的信息接連湧現。成千上萬的文字從眼前流過,最終凝聚成幾句簡短的話語。

  【斯特萊爾是賽拉貢帝國的皇儲,這片大陸未來最強的統治者。他性格惡劣殘忍,曾經強暴過鄰國第一王子的未婚妻溫萊小姐。】

  【他從不為自己的暴行悔過。直到後來,他遇見了伊芙,深深被這個女孩兒純潔美好的品性打動,決意成為她的守護之神。】

  溫萊呆愣愣吸收著這些信息。

  她的走神,被斯特萊爾誤解為另一種含義。

  「看呆了?」他笑容譏諷,挺腰狠狠向上一頂,性器抵住她柔軟的宮口。

  「我比你的未婚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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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3:49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肏死你這個小婊子

  溫萊沒有徹底回過神來。

  她的精神漂浮在半空中,身體還被斯特萊爾桎梏著。可怕的肉棒頂端幾乎要撬開脆弱宮口,往裡鑽探。

  這是一種很尖銳的痛楚。溫萊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大敞的雙腿,被撐開至泛白的可憐花穴。不斷頂弄的深紅肉棒有著駭人的尺寸,快速進出間,隱約可見亮津津的水光。

  她現在坐在斯特萊爾身上。破碎的衣裙堆迭在腰間,上身幾乎毫無遮掩。雙乳顫巍巍地抖動著,先前被地面摩得有些腫脹的乳尖呈現出深紅的色澤。斯特萊爾的雙手握在腰上,粗糙的薄繭壓著嬌嫩的肌膚,傳遞來灼熱溫度。

  他的頂弄毫無章法,除了粗暴還是粗暴。溫萊感覺自己像是大海中的沉船,時而被拋上半空,時而被打落深海。她承受著暴風雨的肆虐,耳朵裡全是肉體的啪啪撞擊聲,以及偶爾混雜的低喘。

  除此之外,審訊室裡沒有其他聲音。

  蘭因切特太平靜了,溫萊恍惚間想到,如果蘭切願意出聲安撫她,哪怕說半句話也行,自己的煎熬也能減輕些。

  可他只是在看。

  他的目光,就像是第三者的視姦。

  溫萊的大腦快被攪成破爛。意識不夠清醒,身體卻足夠難受。腹部火燒火燎的,彷彿有一團火在燒,毒焰舔舐五臟六腑,燒穿心臟,爬過食道和喉嚨。

  她想吐,用手推斯特萊爾的胸膛,只得來更激烈的抽插。神智混亂間,右手不受控地揚了出去,打在對方臉上。

  啪!

  搧耳光的聲音格外響亮。

  斯特萊爾被打得偏了偏頭,臉頰迅速浮起血色。

  他舔舐發麻的唇角,舌尖抵住牙齦,無聲地笑起來。暗金的瞳孔緊緊盯住了她,彷彿野獸即將撕咬爪下的獵物。

  「肏死你這個小婊子。」

  斯特萊爾的語氣很溫和,下一秒抱起溫萊,行走幾步,狠狠將她壓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與此同時,下身的肉棒捅進溫萊的身體,不留一絲餘地。

  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

  溫萊再也來不及整理腦中雜亂的信息,尖叫著去打斯特萊爾。她扇他的臉,錘他的胸膛,然而只換來他更瘋的頂撞。斯特萊爾眼底微微泛紅,幾綹凌亂的金髮被汗水浸濕,黏在額頭上。

  他嫌溫萊煩,乾脆攥住她纖細的手腕,按在玻璃窗上。並托著她的一條大腿,強行勾住自己的腰。

  玻璃被撞得咣咣響,細碎的乳白色飛沫濺了上去,又緩緩向下流淌。

  對於裡面的囚犯來說,這畫面淫靡又骯髒。

  蘭因切特看著他的未婚妻。溫萊的身體並不算豐腴,甚至過於纖瘦了。她的脊背貼在玻璃上,肩胛骨的輪廓異常明顯,就像兩片不斷顫抖的蝴蝶翅膀。斯特萊爾每撞一次,她的腰就下意識抖動一下,連帶著圓潤的臀尖也泛起可憐的粉色。漂亮的鉑金色長髮垂落下來,摩擦著透明的玻璃,並被汗漬和精液黏成了一綹一綹的形狀。

  這明明是單方面的侵略。

  但從蘭因切特的視角來看,竟然像是一場合姦。

  他繃緊了下頜,深沉冰冷的黑眸浮起厭憎的情緒。被鐵銬禁錮在椅子上的雙手,逐漸握緊,手背鼓起條條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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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4:01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不被愛的人

  溫萊漸漸哭出聲來。

  她本不該哭泣,因為哭泣象徵著示弱。是求饒與無力的哀鳴。

  但其實沒人在乎她哭不哭。

  哪怕生理性的淚水糊了一臉,嗓子腫痛打嗝兒,腦袋又發脹混沌,她這亂七八糟的模樣也不能減輕斯特萊爾的興致。

  他甚至開始惡劣地頂弄,時深時淺,故意在她哭泣出聲的時候狠狠一撞,把聲音撞碎,變成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

  這場姦淫大概持續了一個鐘頭。在漫長的時間裡,斯特萊爾偶爾俯身,用牙齒咬住溫萊小巧腫脹的乳尖,反復廝磨。偶爾又啃咬她泛紅的耳朵,脖頸,像一隻真正的野獸和雌性交媾。

  面料挺括的軍服沒有什麼溫度,堅硬的金色紐扣磨蹭著柔軟的櫻紅乳頭,刺激得溫萊不斷弓起腰身。

  被長久凌虐的花穴可憐巴巴敞露著,柔軟的內唇隨意攤開,白濁的精水混合著一些透明的液體,黏答答的溢出來。有些落在了地上,有些染上斯特萊爾的衣擺與腰胯。

  他始終衣著整齊,只解開領口一兩道扣子,下身也沒露出多少。而溫萊身上的破裙子早就被扯掉,扔到了哪個犄角旮旯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斯特萊爾總算加快速度,把溫萊撞得哀哀直叫。青筋虯結的肉棒彈跳幾次,濃稠的精液深深注入溫熱的甬道。

  「哈……」

  斯特萊爾壓著溫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對裡面的囚徒勾起饜足的微笑。

  他抽出肉棒,白色的液體便隨之湧出。溫萊沒了支撐,瞬間滑落在地,腿間的花穴一片泥濘,沾染著精液的穴口不斷收縮著。

  「不愧是西捷之花。」斯特萊爾整理好褲子,把濕透的髮絲捋到腦後,露出額頭與英挺的眉毛。他懶洋洋看著蘭因切特,不吝於用言語繼續刺激,「我已經代替你嘗過滋味了,現在,或許該讓她光著身子出去走一圈。」

  溫萊瞳孔擴散又緊縮。她靜悄悄蜷起四肢,牙齒死咬著腮幫的肉。

  在窒息般的寂靜中,蘭因切特開口了。

  「你不必挑釁我。」他的語氣沒什麼感情,「溫萊是卡特公爵的女兒,未來的皇后。如果你真敢這麼對她,今天的事情就不再是秘密,斯特萊爾,你要對整個西捷宣戰嗎?」

  斯特萊爾大笑:「我以為我已經宣戰?」

  「你只是在洩憤。」蘭因切特的目光淡淡劃過溫萊蜷縮的身體,「你與我談判失敗,總得拿走點什麼,好讓這場突襲沒有空手而歸。如你所願,我會記住這一天,並在日後加倍償還。」

  斯特萊爾攤手,笑得惡意又囂張:「隨便你來,我身邊雖然沒有女人,皇宮倒是有很多婊子。她們很樂意賠償你。」

  他故意曲解了蘭因切特的意思。

  蘭因切特沒有再說話,面容像大理石雕塑一樣沉靜。

  「行了,你們有十五分鐘收拾。今天的事情的確會成為一個秘密,前提是你的小妻子不亂說話。」斯特萊爾從褲兜裡摸出個亮閃閃的小玩意兒,彎腰抓住溫萊一條腿,快速將其塞進肉穴。他輕佻地拍拍她濕透的臉,「溫萊小姐,你可以去解救你的未婚夫了。」

  溫萊睜著霧濛濛的眼,望著這饜足的野獸離開房間。

  她努力好幾次,才勉強站起來,邁動顫抖的雙腿,去推審訊室設置在角落的玻璃小門。它根本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

  禁錮囚犯的鐵椅放在空地中央。總共五六步距離,溫萊卻走得痛苦又難受,她想起幼年看過的人魚童話,不被愛的小公主忍耐著刀割的痛楚接近心上人。那時她抱著女僕哭,說人魚好可憐啊,得不到王子的愛。

  現在她不比人魚好上多少。

  溫萊走到蘭因切特面前,腳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膝蓋撞得生疼。

  「我……我幫你解開……」

  蘭因切特的雙手都被鐵銬鎖在椅子扶手上。溫萊摸了半天,只找到兩個鎖孔,可是她沒有鑰匙。動作之間,腫脹破皮的乳尖蹭到了對方的腿。

  溫熱柔軟的觸感稍縱即逝。

  蘭因切特用力扣住扶手,指甲泛著青白。他看著跪在面前的赤裸女人,某種熟悉的味道在空氣裡蔓延。

  ——是斯特萊爾的精液氣味。

  他的死敵,鄰國賽拉貢的皇儲,被民眾奉為帝國雄獅的瘋子——將骯髒的精液注入了溫萊的身體,得意洋洋宣告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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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4:18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取出體內的鑰匙

  溫萊注意到了他的反應。

  明明腦袋一片混亂,身體無處不疼,但她還是瞥見了蘭因切特泛白的指甲。

  思維停滯一瞬,緊接著她意識到,剛才斯特萊爾給自己身體裡塞了什麼東西。

  溫萊的手有點抖。

  她伸向自己的花戶,兩根手指摸索著找到濕黏的入口,咬牙緩緩插進去。東西塞得很深,她必須把雙腿打得更開,好讓手指繼續向內鑽探。

  伴隨著她的動作,甬道內殘留的精液流淌而出,地面很快匯集了一小灘濕痕。

  等到溫萊夾住小巧堅硬的鑰匙,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新的汗水。難堪的熱意籠在臉上,側頸血管突突直跳。

  取出來的鑰匙只有一個指節長。暗銀色的金屬表面,沾染著黏稠的體液。

  溫萊不想思考這些液體是什麼玩意兒。

  她緊緊捏住滑膩的鑰匙,給蘭因切特開鎖。第一次很順利,但當她插入右邊鎖孔的時候,小拇指不小心碰到了他冰涼的手背。

  陌生的文字再次湧現虛空。

  【蘭因切特是西捷第一王子,具備極其優秀的治國才能。他天性冷淡,情感匱乏,有嚴重的潔癖。】

  【在遇到伊芙之前,他始終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並未放棄失貞的未婚妻。但後來他認識了伊芙,在一次次美好的接觸中,他終於意識到婚姻並不代表愛情。】

  「怎麼了?」

  蘭因切特的聲音響起。

  溫萊回過神來,盯著他俊朗的臉龐看了幾秒,垂下眼簾沒說話。僵硬的手指壓著鑰匙,用力一轉,將鐵銬打開。

  蘭因切特揉了揉淤青的手腕,站起身來。他看向依舊跪坐在地的溫萊,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隨後解開外套,披在了她赤裸的肩背上。

  這並非一種關懷。只是單純的禮貌罷了。

  溫萊拽著衣領,歪斜著站穩身體。蘭因切特身形挺拔高大,他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恰好遮住泛紅腿根。

  兩人一前一後向外走。

  審訊室外面是狹長的通道。黑,而且窄,每走幾步就會磕到台階。溫萊沒有辦法,只能伸出手指,扯住未婚夫的襯衫下擺。

  蘭因切特身形一頓,隨即放慢了步伐。

  通道出口附近,隱約可見亮光。地上擺著兩套衣服,有男式的和女式的。蘭因切特看起來很不想碰,但為了讓自己顯得體面正常,他還是拿起了替換的衣物。

  溫萊倒是鬆了口氣。

  她忍耐住衣料摩擦肌膚的疼痛,摸索著給自己套上長裙。這是一件品味惡俗的粉白色緊身大擺裙,胸脯的開口極為誇張,腰胯和裙擺又縫製著無數薔薇花。

  溫萊穿好以後,整個腰身緊得喘不過氣,嬌小的雙乳硬是被擠出了深深溝壑。

  她顧不上打量蘭因切特,用手梳弄亂糟糟的長髮。因為找不到髮帶之類的東西,只能臨時利用項鏈,給自己綁了個辮子。

  在這短暫匆忙的裝扮過程中,她的未婚夫靜默站立著,最後問道:「可以了?」

  也許他並沒有厭煩的意思。

  但這簡短的問話,像是克制而又客氣的催促。

  溫萊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她應該和往常一樣,露出了安靜矜持的微笑。磨難已經結束,身體照舊運轉,哪怕沒有主人的意志,也能做出完美的反應。

  半分鐘後,他們重新回到了地面。

  這裡是靠近邊境的荒蕪廢墟。遠處可見起伏山巒,黑色的安略堡如同刺向天空的巨劍。

  昨天之前,蘭因切特來到邊境巡視,稍微走得遠了一些。然後他遭到了斯特萊爾的突然襲擊,侍衛隊全部覆滅。溫萊作為隨行人員,理所當然地被俘虜。

  她曾經提前學習了皇家禮儀與新娘課程。知道皇后必須為國家服務,必要時候做出犧牲。

  但她真的有必要接受這種犧牲嗎?

  溫萊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遠方的夕陽像是一顆逐漸融化的蛋黃,澆在泛藍的雪山上。西捷的騎兵隊正在荒野徘徊,搜尋著失蹤的王子與未婚妻。

  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找到這對衣著整潔體面的男女。

  蘭因切特會編造足夠合理的情節,掩飾審訊室裡發生的一切。沒人知曉溫萊的遭遇,他們見到的,永遠是溫柔又美麗的西捷之花。

  哪怕她裙子底下不著寸縷,飽受蹂躪的穴肉紅腫脹痛,黏答答的精液還在順著腿根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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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去他媽的蘭切

  回到安略堡後,溫萊拒絕了僕傭的服侍,獨自把自己關在盥洗室裡,一遍遍清洗身體。

  她沒有聆聽蘭因切特如何和騎兵隊解釋生還的問題,反正那個人向來聰明冷靜,總會找到合適的理由。

  西捷和賽拉貢長期對立,兩國的皇儲更是視對方為死敵。比起蘭因切特,斯特萊爾性格更張揚,而且喜歡出其不意。就像這次突襲,誰也想不到斯特萊爾竟然會帶著一隊精悍人馬,從中心城一路潛入邊境,把蘭因切特打個措手不及。

  這種計劃很危險,稍有不慎,突襲的斯特萊爾也會折損在此。

  溫萊站在霧氣騰騰的花灑下,用力抹了一把臉。

  賽拉貢的皇儲是個極具攻擊性的瘋子。他帶來的人並不多,完全是靠著地形優勢,把安略堡的騎兵隊耍得團團轉。在審訊室裡和蘭因切特談判,侵犯她的時候,也許騎兵隊就在不遠處的地面上逡巡。

  斯特萊爾不能殺蘭因切特,否則無法順利撤退。

  但他也沒能拿到風霜山脈和安略堡,所以用傷害她的方式,盡情侮辱蘭因切特的臉面。蘭因切特不會大肆追擊他,因為審訊室發生的一切,成為了他們之間的交易和妥協。

  誰也沒遭到太大損失,除了溫萊。

  她擰緊水龍頭。金色的開關旋鈕被打造成雛菊形狀,摸上去滾燙又硌手。溫萊的掌心被壓出淺淡的紅痕,但這痕跡就像沾在手上的溫度,很快就消退了。

  她沒有穿鞋,赤腳走到外面的換衣間,對著鏡子打量自己。

  鏡中的人還很年輕,年輕到了有些稚嫩的地步。被水浸濕的長髮像海藻垂落腰間,亮晶晶的水珠滑落下巴,聚在凹陷的鎖骨處,或者順著乳房流至頂端,綴在櫻紅的小肉粒上,要掉不掉。

  這是一具纖細窈窕的身體。腰細腿長,胸乳小巧,肌膚透著朦朧的白。像油畫裡躺在綢緞中的少女,山泉邊捧著水壺的精靈。

  總之,不會讓人第一時間聯想到性。

  但偏偏就是這樣看似純潔的軀體,被斯特萊爾粗暴地壓在地上,抱在懷裡,不知肏弄了多久。她的乳尖還有些腫脹滲血,腰腹印滿了青紫的指痕。手肘和膝蓋更可憐,徹底磨破了皮,泛著血絲的破損處被熱水浸泡得發白。

  溫萊抿緊花瓣一樣的紅唇。

  她久久凝視著自己,鏡子裡的自己也用一雙濕濛濛的藍眼睛看她。

  「溫萊‧卡特。」

  她輕聲念出一段文字,「卡特家族的千金小姐,費爾曼公爵的女兒,第一王子的未婚妻。曾被斯特萊爾強暴,後來依舊如願嫁給蘭因切特。在蘭因切特成為西捷皇帝之後,她順利當上皇后,但備受冷落,沒有得到過一次溫存。」

  「半年後,卡特家族覆滅,溫萊皇后服毒身亡。」

  這是剛才搓洗身體時,她眼前浮現的文字。

  溫萊垂下眼睫,想笑又笑不出來。

  她的腦子裡裝滿了沉甸甸的陌生信息,這些東西壓迫著神經,讓她心口發悶,呼吸不暢。

  想要把它們全都梳理清楚,是件浩大繁瑣的工程。溫萊暫時沒有這個能力,只能一點點消化吞吃,並借助偶爾呈現的文字進行理解。

  她似乎活在一本書裡。

  這本書名為《被寵愛的伊芙》,講的是貴族私生女伊芙過盡了貧窮的苦日子,一朝被接回家裡,進入格爾塔魔法學院,憑借美好的品質和不服輸的毅力,逐漸贏得眾人的喜歡。與此同時,伊芙踏入上層貴族的交際圈,和許多優秀男人產生了復雜的感情糾葛。

  總之,就是個談戀愛的故事。

  在學院進修的時候,伊芙被學長喜歡,被第二王子追求;參加舞會的時候,又能驚豔所有人,吸引第一王子的注意力。出去逛個街,做個冒險任務,就會認識受傷的斯特萊爾,開展一段強制愛。

  溫萊默默算了算,和這位伊芙小姐愛來愛去的男性,大概兩隻手都數不完。

  ——然後他們竟然沒有一個是男主角。

  對,包括溫萊的未婚夫在內,這些傢伙全都被稱之為男配。

  男主角要到很久很久以後才登場,他是……遠居在海洋另一端的精靈至高王。

  這都什麼鬼。

  溫萊生平第一次罵了髒話。

  罵出口的同時,長久以來壓在她身上的精神桎梏彷彿消失了。

  做什麼完美千金,保持什麼優雅體貼,貴族風範……全都失去了意義。她看著狼狽的自己,泛紅的眼睛漸漸彎起弧度,嘴唇張合,吐出沙啞堅決的話語。

  「去他媽的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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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4:41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侍衛西蒙

  返回國都的路上,溫萊和蘭因切特同乘一輛馬車。

  他們始終沉默,誰也沒有開口的意向。

  蘭因切特在看書。一本關於魔法機械化的理論研究書籍,內容晦澀抽象,絕大部分文字屬於不切實際的幻想。

  在詩歌和傳奇之中,魔法擁有可怕的能量。但現實中的法術只能起到治療和效果增幅的作用,它往往和醫藥學聯繫在一起。

  國家依舊要有實力雄厚的軍隊,要有善於領兵作戰的貴族,以及大量廉價的獸人士兵。在戰場上,魔法師永遠是站在最後面的,他們揮舞著手杖書籍,用冗長的吟唱激發士兵體內所有的力量。

  等休息的時候,再拿出藥水,挨個兒救治嚴重的傷患。

  想到這裡,蘭因切特抬頭看了溫萊一眼。

  他記得,她也是格爾塔魔法學院的學生。修習白魔法與經濟學科。

  溫萊應該永遠不會有上戰場的機會。像每個卡特家族的女人一樣,溫萊小姐的外表溫順而美麗,她的姿態始終是優雅的,正確的,讓人挑不出瑕疵。正如此刻她坐在車廂裡,脊背挺直,雙手交迭著覆在腿上,絲毫不因路途的顛簸而叫苦鬆懈。

  這樣的女人最適合嫁進皇室。

  更何況,她的父親費爾曼公爵是西捷的財政大臣,掌握著足夠多的人脈和權勢。

  蘭因切特揉了揉疲憊的眉心。

  這幾天,他一直在說服自己,忘記地下審訊室發生的一切。他是嚴格遵循皇室教育長大的王子,能夠永遠保持冷靜,分析利弊,不讓自己受感情的影響。

  但斯特萊爾姦淫溫萊的景象,始終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蘭因切特記得這個金髮男人是如何挺腰,將粗碩的性器插入未婚妻的身體,讓她抽搐不已;也記得肉棒抽插時發出的噗嗤響聲,以及男女混合交雜的喘息與哭泣。

  逃避是怯懦者的行徑,所以他全程沒有閉眼,感受著來自斯特萊爾的羞辱。

  因為嚴重的潔癖,以及事後反撲的憤怒感,蘭因切特回到安略堡後就吐了一場。嘔吐結束,把自己洗乾淨,他還是西捷的第一王子。

  是克制且理智的蘭因切特‧倫納德。

  他緩緩吐了口氣,戴著白手套的雙手交叉握住,擺出談判的姿勢來。

  「卡特小姐。」他叫了溫萊的家族姓氏,「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用皇室的名譽向你保證,審訊室裡的經歷將成為永久的秘密。」 

  蘭因切特的語氣很平靜,平靜中又帶著疏離。

  「就算你失去了貞潔,我們的婚約也不會受到影響。三個月後,等你從格爾塔學院畢業,就會舉行婚禮。」他注視著坐在對面的溫萊,漆黑眼眸呈現出冰冷的色澤,「卡特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嗎?」

  溫萊彎彎嘴唇:「明白。」

  她可太明白了。

  蘭因切特覺得溫萊的表情有點兒說不上來的古怪。

  他試圖忽略心底泛起的異樣感,繼續說話:「我應該說得更明確些。卡特小姐,我的意思是,請你不要在人前表現得傷心難過,招致猜疑。你依舊可以成為我的妻子,沒什麼可傷心的。」

  真是傲慢的發言。

  溫萊嘴角噙著笑,似是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對,我沒什麼可傷心的。」

  蘭因切特還是覺著哪裡不對勁。

  他視線下移,看見她的胸前空蕩蕩毫無裝飾物。那根墜著黑鑽石的銀項鏈,不知何時失去了蹤影。

  「你的……」

  話剛開頭,馬車一個顛簸,蘭因切特便也失去了問詢的欲望。

  他繼續翻閱枯燥的書籍,紙頁翻動間發出細微響聲。明媚的陽光鑽進車廂,灑在他身上,卻無法融化他冰冷淡漠的眉眼。

  從安略堡返回國都,花費了十天時間。

  這還是隨行的魔法師對馬匹使用了速度增幅卷軸後的效果。

  抵達國都之後,就面臨冗長枯燥的交際與問候。溫萊不得不打起精神,先在宮廷裡陪著皇后吃下午茶,和眾位貴婦人聊旅途的趣事,再返回自家府邸,接受母親的訓誡和問話。

  好不容易應付完所有人,她匆匆洗了個澡,就滾在軟綿綿的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溫萊恍惚又回到了陰潮的地下審訊室。她被斯特萊爾握著腰,上上下下地起伏著,兩隻雪白的胸乳胡亂顛動。可怕又猙獰的肉棒在身下來回抽插,搗出的白色液體染濕了腿根。

  好疼。

  肚子好漲。

  脹痛中又摻雜著一絲奇異的酥麻,逼得她呻吟哭叫。

  「不要……」

  混沌之中,好像有誰在擦拭她的臉。動作輕柔又小心,帶著安撫的意味。

  溫萊抽噎著勉強睜開眼皮,看見床前跪著個身形魁梧的男人。他沒穿侍衛服,只套了件襯衫,領口扯開幾顆扣子,露出裡面肌肉結實的胸膛,以及隱隱約約的藍色鱗片。

  他的脖頸也覆著許多細碎的藍鱗。但臉上很乾淨,幾乎沒有非人的特徵,輪廓深邃硬朗,眼睛狹長,唯獨瞳孔是鮮血般的紅。

  溫萊認得這個人。

  或者並不該稱之為人。

  西蒙是雪狼、蛇和人類的混種,據說還摻了一點巨蜥的血統。

  他是她的貼身侍衛,由於蘭因切特不喜歡獸人,所以他沒能陪同出行。事實上,西蒙的能力遠遠超出了普通侍衛的水平,如果有他在,或許意外不會發生。

  溫萊出了一會兒神,扭頭避開西蒙手上的動作。

  「別碰我。」

  西蒙正捏著手帕,小心翼翼給她擦汗。聞言,他呼吸窒住,有些無措地縮回右手,覆蓋著幽藍鱗片的尖銳手指幾乎要把帕子攥成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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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4:55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隱秘的愛慾

  因為是混種,西蒙身上呈現出一種混沌矛盾的氣質。

  他的皮膚像融化的蜜糖,色澤飽滿又健康。然而胸腹以及手腳覆蓋的細碎鱗片,又昭示著他擁有爬行類冷血動物的特徵。

  溫萊知道,他可以用利爪直接撕碎一頭獅子。如果撬開他的嘴,就能看到異常突出的犬齒——也許該稱之為蛇類的毒牙。那裡面藏著某種神經毒素,毒性大概來源於巨蜥血統,注入人體的瞬間,就能宣告對手的死亡。

  事實上,在成為溫萊的貼身侍衛之前,西蒙就過著終日廝殺的生活。他被囚禁在國都地下角鬥場裡,戴著沉重的鐐銬,一次次打敗指定的對手。有時候是發狂的野獸,有時候是同族,或者嗜血的人類戰士。每一場角鬥的最後,西蒙都會把場地搞得血腥又噁心,然後拖著滿身的傷,在觀眾的歡呼聲中回到自己的囚牢。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十年,或者更久——獸人的壽命要更長一些,對時間的感知也很模糊。某天,他終於不必再走上角鬥場。費爾曼公爵給剛滿五歲的小女兒挑選侍衛,看中了他出色的戰鬥能力,於是大發慈悲把人買下,扔進訓練所和其他二十個青年人競爭。

  西蒙熬過了所有艱難的試煉,將競爭者踩在腳下,一步步奪得勝出的機會。他穿上體面的侍衛服,走進公爵府,第一次見到瓷娃娃般精緻的公爵千金。

  在開滿白薔薇的小花園裡,西蒙半跪下來,向溫萊宣誓忠誠。

  他甚至不敢親吻她的手背。

  彷彿親吻是一種玷污,而他的毒牙和利爪,稍有不慎就會弄傷重要的主人。

  時隔多年,西蒙跪坐在溫萊床前,依舊顯得小心翼翼。他盡力把身軀縮得更小,即便這種努力毫無意義。混種獸人的骨骼遠比常人強壯,很多年前他能單臂托著溫萊到處跑,現在溫萊已經過了成長期,個頭剛夠到他的胸肋。

  「你怎麼進來的?」

  溫萊沒有起身的欲望。她勉強用胳膊撐著腦袋,懶懶問話,「誰教你隨便闖入淑女的房間?」

  西蒙低垂著眼睛,半晌開口,聲音低沉且怪異,像一堆破爛的金屬摩擦地板。

  「……我聽說您回來了。」

  所以迫不及待來見面。

  溫萊看向西蒙。她的這個貼身侍衛,似乎總想離她近一點,再近一點。她不理解這種依賴的來源,也不確定他是否真的全然忠誠。

  畢竟他實在是太沉默了,鮮紅的眼眸又不曾流露人類的情感。溫萊有時候會產生錯覺,彷彿自己不是一個主人,而是西蒙私有領域裡的重要財產。

  他依賴她,思念她,不願與任何人分享,甚至曾經對著蘭因切特的背影呲牙。

  「好了,你見過我了。」溫萊皺眉,她出了一身汗,睡裙黏在身上很不舒服。雙腿間也黏答答的,不知怎麼回事。「先出去,我要洗澡。」

  西蒙下意識收緊手指,將潔淨的帕子攥成皺巴巴的一團。他恭謹告退,起身時目光掠過溫萊的胸口,呼吸像是被火燙了一下,喉嚨裡不自覺地發出微弱的咕嚕聲。

  溫萊穿了一件薄薄的塔夫綢睡裙。她向來遵循母親的要求,活得矜持又古板,所以這件裙子寬鬆又普通,一直蓋到腳踝。

  但側躺的姿勢讓領口露出了空隙,以至於西蒙能窺見內裡乖巧沉睡的乳尖。

  他多花費了半秒鐘,才轉過身體,尖銳的牙齒在口腔內微微震顫著,渴望咬住那可愛的、像櫻桃一樣甜美的小東西。

  這種卑劣的慾望流竄過四肢,又被狠狠壓制下去。西蒙匆忙離開少女的臥室,穿過鋪著地毯的長走廊,一路奔至無人的花園,才敢彎腰抱住灼熱的身軀,罵自己一句賤種。

  「請原諒,請原諒我……」

  他的聲音浸滿了痛苦,鮮紅的眼睛幾乎要熬出血來。

  周圍沒有女傭,負責修剪薔薇的花匠也不在。混種獸人的告罪變成了隱秘的自訴,自訴又演變為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輕輕嗅聞著破爛的手帕,喉嚨裡滾過低微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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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7-12 01:35:06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滾出去

  重新沐浴清潔後,溫萊變得毫無睡意。

  她看了看外面幽暗的天色,乾脆服用了一小瓶自製的魔法藥水,好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溫萊在格爾塔學院修習白魔法和經濟學科,研製魔藥的課程一直都是滿分。平時在家的時候,厭倦了社交和沒完沒了的禮儀課,她就會躲到自己的實驗室裡,鼓搗各種效果的魔藥。做出來的成品裝在漂亮的玻璃瓶裡,放到妝台上,看起來就像普通的香水。

  這種小伎倆,能夠騙過她那厭惡魔法的母親。

  想到母親,溫萊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她從衣櫥裡挑了一套比較保守的淑女長裙,對著鏡子打扮一番,出門下樓。

  公爵府的西南角有一座巨大而漂亮的玻璃花房。溫萊小心避讓著各種珍貴花卉,踩著微微濕潤的道路往裡走。在足以淹沒人的纏藤花架間,她找到了正在修剪枝葉的中年貴婦人。

  「母親。」

  溫萊拎起裙角,屈膝行禮。

  卡特夫人看見她,只皺了下眉頭:「你怎麼還不睡覺?」

  她的聲調很柔軟,但並不溫和。彷彿晚上九點鐘不休息屬於極大的罪過。

  「三個月後就要舉行婚禮了,你應該呵護自己的皮膚,而不是大晚上隨便晃蕩,像一個不守規矩的浪蕩女人。」

  類似的訓誡溫萊已經聽過很多,她低頭道歉,隨後用足夠平和的語氣說道:「關於這個,母親,我想和蘭切解除婚約。」

  卡特夫人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打量著她。那雙相似的藍眼睛迅速浮起厭惡與驚慌:「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壞事有很多種含義。

  比如婚前失貞,和別的男人有了私情,或者幹出蠢事惹怒蘭因切特。

  卡特夫人絕對不會想像到,女兒在邊境被敵國的皇儲強姦,而尊貴的蘭因切特冷眼旁觀。如果她知曉了這個事實,恐怕會尖叫著揪住溫萊的頭髮,斥罵溫萊像個下賤的婊子、母馬,為何不當場自殺來維護自己的貞潔。

  溫萊用力揪緊裙子。

  身體的傷都已經癒合。在她回到安略堡的那一夜,就使用了治療的魔藥。

  但在母親探查的視線下,所有的不堪似乎無所遁形。

  「沒有。」溫萊說,「我沒做什麼壞事。母親,我只是不喜歡他了,再履行婚約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家不和皇室聯姻也可以過得很好,不是嗎?父親還很健康,哥哥的職務也穩定,等我從格爾塔畢業,我可以從事醫療……」

  還沒說完,卡特夫人就發出了一聲嘲笑。

  「別說蠢話。溫萊,回去睡覺吧,明天你就清醒了。」

  溫萊張嘴:「母親……」

  「你將成為殿下的妻子,西捷的皇后。這是卡特家族的榮譽,也是我的驕傲。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像你一樣,得到這份幸福。」卡特夫人把女兒的表現當成了婚前焦慮,不甚在意地安撫道,「快回去,聽話。不安與恐懼只會減損你的美貌,讓他不再喜歡你。」

  她還說了很多話。

  比如淑女就該有淑女的樣子,結婚以後把亂七八糟的魔法放下,好好履行妻子的職責。比如人不能太天真,要時刻籠絡蘭切的心,別讓他在婚前搞出其他緋聞來。比如要精心打理自己,要懂得體貼丈夫,這樣才能獲得他長久的喜歡。

  溫萊聽到最後,輕聲問:「母親是因為不夠美麗體貼,才得不到父親的喜歡嗎?」

  費爾曼公爵養了四個情婦。每天晚上,城堡裡都迴響著放縱歡樂的男女笑聲。

  卡特夫人嘴唇顫抖,臉色發白,猛然抓起手邊的剪刀,沖溫萊狠狠砸過去。

  「滾出去!滾出去!誰教你這麼和母親說話,你這瘋子怪胎!」

  尖銳的剪刀割開溫萊的額頭,鮮血滴滴答答流淌下來,洇濕了眼睛。

  她摀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默默轉身,離開讓人窒息的玻璃花房。前方的城堡亮著輝煌燦爛的燈火,脫了上衣的公爵追逐著赤身裸體的女人,嬉笑著從某個窗戶後面經過。

  溫萊驀地感到了一種灼熱的憤怒。

  憤怒於這多年來一成不變的窒息生活,憤怒於父親的風流和母親的嚴苛,憤怒於認真刻苦永遠活在條框裡的自己。

  她緊緊抿著嘴唇,似乎一旦開口,流竄在胃道裡的毒液就會噴湧而出,把一切寧靜的表象腐蝕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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