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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笨蛋王子擅長腦補
利奧的喉嚨被堵得窒息。
他很疼,溫萊像藤蔓一樣纏在身上,將尖刺紮進他的乳頭,脊背,腰窩。然後他就成了被絞殺的獵物,無法思考,難以逃脫。
不用照鏡子,利奧都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狼狽。
他憤憤地搗進搗出,將所有的力氣和情緒都發洩給溫萊,想要看到她失控求饒的模樣。他本來就該凌駕於她之上的,不是嗎?男人向來勝於女性,而他已經經歷了隱秘的成人禮,算得上完整的男人了。
可是溫萊還是這麼遊刃有餘。
即便她被肏得呼吸加快,臉頰暈紅,眼裡的光卻依舊是冷的。利奧頂得重了,她就一巴掌扇過去,用柔和而譏諷的話語刺激他。
為了讓他聽話,她甚至扯掉了那截鬆垮垮的褲腰,手掌直接拍在臀肉上。聲音很響亮,充滿了羞辱意味。
「你的技巧真是爛透了。」溫萊說,「給人錢,別人恐怕都不願意上你。」
利奧眼睛都氣紅了,發著狠勁,抽插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凳子晃來晃去,好幾次差點兒倒下,溫萊不得不騰出一隻手,扶住身後的衣架。
她看著他,恍惚又想起劇情文字,以及夢境裡掠過的畫面。第二王子蠢得要命,且極度自我中心,做事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他給身為皇后的她扔來毒藥,純屬落井下石的嘲笑,也許根本沒想到溫萊真會自殺。
可那又怎樣呢?
愚蠢的惡毒,也是惡毒。
肉棒反復進出著嫩紅的小穴,攪動起黏膩的水聲。利奧呼吸越發粗重,看樣子就快射精。偏巧這時有人敲門,去而復返的女生禮貌問詢道:「溫萊小姐,我找到裙子了,現在可以進來嗎?」
門並沒有反鎖,甚至因為叩擊的動作,微微鬆動了一點兒縫隙。
利奧不受控制地緊張起來,埋在甬道裡的肉棒彈跳幾下,射出濃稠而微溫的精液。溫萊還沒迎來高潮,掀起眼皮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廢物。
明明她沒有出聲,利奧卻理解了眼神的含義。
他無地自容,脖頸和頭皮滾燙得要冒煙,羞恥感緊緊捆縛著煎熬的靈魂。想說點兒辯解的話,嘴裡還塞著內褲,舌根緊縮著分泌大量唾液。
「稍微等我幾分鐘好嗎?抱歉,現在不大方便。」溫萊說完,直接推開抱著她的少年,亮津津的肉棒隨即抽了出來,龜頭還滴著白濁液體。
「滾到後面去,躲起來。」她吩咐道,「別鬧出動靜,否則我可不管你。」
利奧扯出嘴裡濕透的布團,張嘴努力幾次,實在說不出話來。他手忙腳亂把性器塞進褲子裡,走向掛滿了衣服的架子,順便狠狠擦掉眼角的水漬。更衣室狹窄又擁擠,大量誇張的服裝道具完全可以遮掩少年的身形。
於是利奧躲在了層層迭迭的衣料裡。透過縫隙,勉強還能窺見溫萊纖細的背影。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手袋的魔法書溢出絲絲黑線,它們迫不及待地纏上溫萊光裸的小腿,一邊攀爬蔓延,一邊舔舐新鮮的精液與淫水。大概是因為太飢餓了,黑線迅速融合成黏稠的一團,包裹住少女的花戶,吸吮鑽探。
溫萊本來就快要高潮了。被這麼一弄,渾身都沒了力氣,肉穴痙攣收縮,繼而湧出大量透明的淫液。
「嗚……」
她勉強用雙手摀住嘴巴,避免了高聲尖叫。體內的黑色物質翻滾著吸附著,將交媾得來的體液吞吃得乾乾淨淨,才順著凳子腿爬回魔法書。
利奧看不見什麼黑霧或黏液。
在他的視野裡,溫萊雙肩顫抖,彎著腰捂著嘴,似乎在哭泣。
為什麼要哭呢?
很難受嗎?
是覺得羞恥吧,肯定沉浸在自責和恐懼的情緒裡,畢竟她是那個溫萊啊。永遠不會大聲講話,從不發脾氣的溫萊。懂得很多繁瑣禮儀規矩,舉止挑不出錯的溫萊。
她不該是假面舞會時那個放蕩的女人,也不該在這裡羞辱未婚夫的弟弟,逼迫他與自己交媾。
也許……
利奧想,也許她遇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困難。可能有人威脅她,要她做出敗壞道德的行為,謀害皇室的聲譽。
對,沒錯,肯定是這樣。
利奧不斷地尋找理由,試圖說服自己。他像一個砸破了花瓶的小孩,拚命編造謊言來彌補過失,直到這謊言把自己也欺騙進去。
溫萊扯了扯襯裙,性愛的痕跡很明顯,根本無從遮掩。
她乾脆穿好衣服,拿起地上的手袋。拉開房門,抱歉地對等候在外的女生解釋:「不好意思,我身體不適,沒法再試穿裙子了。明天再說好嗎?」
「當然沒問題!」對方趕緊擺手,「您快去休息吧,臉好紅,是發燒了?」
溫萊摸了摸發燙的側臉,不動聲色地微笑:「嗯,有點兒。」
她離開更衣室,絲毫不考慮利奧的處境。
抱著演出服裝的女生走進來,吸了吸鼻子,總覺得這裡有股奇怪的味道。沒有多想,將裙子掛在最外層的衣架上,便轉身走掉,關門落鎖。
哢嗒一聲,滿室寂靜。
利奧沒敢動彈,縮在衣服堆裡又等了半個多鐘頭,才出來檢查房門。
出不去了。
而且還不敢喊人。
利奧勉強找回來點兒腦子,估算著戲劇社人員散場的時間,在更衣室裡摸索了半天,總算找到牆壁上的透氣窗。很窄,也很高。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總之,這天晚上,回到皇宮的利奧殿下狼狽又邋遢,衣服沾滿了塵土,褲腿還扯破了。他沒讓侍女清洗自己的衣物,發著脾氣將這些髒兮兮的玩意兒親自扔進了焚燒爐。所以,自然也不會有人知曉,那件貼身的襯衫染著斑斑血跡。
他在盥洗室待了很久,才肯上床睡覺。在冰冷寬敞的大床上,可憐的小王子抱住了自己,忍耐著乳頭破皮的疼痛和後背的瘙癢感,頭昏腦脹地墜入夢鄉。
而此時,溫萊擦著滴水的長髮走進臥室,抱住了等候已久的瑞安。
「花灑好像壞了。」她輕聲抱怨,「流出來的水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如果我明天感冒,你就跪著祈求原諒吧。」
早在傍晚時分,溫萊來到珀西家族的城堡,和瑞安以及妹妹共進晚餐。食物是瑞安親手製作的,很簡陋,但不算難吃。餐後,溫萊陪蘿絲念書,扮夠了臨時起意的姐姐角色,才沐浴休息。
瑞安摟住她的腰,滿懷歉意地親吻著,嘴唇在脖頸處廝磨流連,喃喃道:「您來得太突然了,我沒能招待好。」
溫萊覺得癢,笑著抱住瑞安的頭,手指穿進綢緞般柔順的黑髮。她任由他親吻撫摸,腳尖勾住床尾的手袋,輕輕一扯,陳舊的魔法書便滑了出來。
身上的浴巾被扯掉,兩人很快赤裸相擁。溫萊坐在瑞安腿上,闔著眼眸感受一個個溫柔的吻。他無疑是最體貼的情人,唇齒很好地照顧到她每一寸肌膚,盡情地勾起體內沉睡的情慾。
「卡特小姐……」
瑞安吸吮著櫻紅乳尖,祖母綠的眼眸深深望向她,情意洶湧而潮濕。修長優美的手指劃過小腹,伸進濕潤的花唇,順著縫隙來回挑逗,沿著穴口緩緩畫圈。
「您這裡好濕。」
他低聲笑著,將中指一點點送進去,按揉裡面的褶皺。直到溫萊顫抖著高潮,才肯拔出手指,換上更粗硬的漂亮性器。
插進去的時候,兩人都發出了難以忍耐的喘息。
瑞安抽送得很慢,但過了一會兒,他就把她放倒在床上,以傳教士的體位用力衝撞。少女呻吟嗚咽,可他的聲音更色情淫蕩,反反復復呼喚著卡特小姐,舔舐她敏感的耳道。
「哈……啊……」
瑞安肌肉緊繃,腰身起起伏伏,嗓音帶著難以察覺的歡喜與哀傷,「卡特小姐……我很思念您……」
他以為她不會再來了。
見過蘿絲的怪病,看完地下室的陰森痕跡,又聽了珀西家族血腥罪惡的過往。
他以為她再也不來了。
失而復得的感受,大概和做夢一樣。
瑞安頂撞著身下的少女,抓住她的手指親吻吸吮。溫萊幾近失神,雙腿無力地掛在他的腰側,被激烈的肏弄撞得腳趾蜷縮。
她繃緊了大腿,抽噎著再次抵達頂峰。瑞安滿面潮紅,喘息著問可不可以射精。
「嗯……」溫萊咬住嘴唇,斷斷續續地說,「你……射進來呀……」
精液注入身體的同時,安靜的魔法書再次鑽出了絲線狀的黑霧。
溫萊隨手抓起床上散落的毛巾,矇住瑞安的眼睛,在他腦後打了個結。
「卡特小姐?」
「噓。」她親了親他無措的嘴唇,垂眸看著滿床蔓延的黑霧。它們爬上她的大腿,也淌過瑞安的腳背。陰冷冰涼的觸感讓他呼吸一窒。
「這是什麼?」
瑞安問。
大量黑色物質鑽進溫萊的花穴,將濕潤的甬道撐開,撐大。彷彿另一根肉棒在實施姦淫。
她腰身酸軟,急促呼吸著抱住瑞安,啃咬他凸起的喉結。
「沒關係……沒關係。」她哄騙他,「只是一點兒魔法的把戲罷了。」
「我們繼續好嗎?」
惡劣的少女誘騙無知的情人,在狹窄的床鋪間交媾嬉戲。而飢餓的黑色物質伸出柔軟的觸角,一邊在內腔徘徊,一邊沿著臀溝攀爬而上,蔓延擴散成陰濕的霧氣。
在那霧氣中,隱隱凝結出魔鬼蒼白的容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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