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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頂進花穴
這不是魅惑魔法。
魅惑術需要嚴格的施展條件,比如強大的精神力,一對一的心理暗示。伊芙的情況完全不符合。
她身上藏著某種力量,或者說,某種能夠影響異性情緒意志的戲法。
出於興趣,以及必要的謹慎心理,溫萊將其列入觀察名單。
名單上的另一個人,是蘭因切特。
深夜,溫萊偷偷溜進實驗室,換了行動輕便的衣服和斗篷。她帶上藥劑和工具材料,召喚暗元素催動魔法陣。傳送的剎那,清晰看見自己的身體虛化成大團繚繞黑霧。
……這個視覺效果有點厲害。
總共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身體再次凝結時,已經身處昏暗臥室。大腦產生了輕微的暈眩感,除此之外,並無其他副作用。
溫萊踩著地毯,悄無聲息地走向大床。房間沒有點燈,床頭牆壁的雪狼頭標本變得詭異可怖,鮮紅眼瞳直視侵入者。床上躺著的男人正在昏睡,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蘭因切特在做噩夢。
他的表情很痛苦,雙手緊緊攥著床單,衣服皺巴巴裹在身上。領口的口子被扯開幾顆,露出起伏不定的胸膛。
失敗的魔藥依舊在折磨他的大腦。也許這種症狀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溫萊反省了下自己糟糕的製藥成果,然後毫無愧疚地開始測體溫,取頭髮,並把測試藥劑滴進他微張的嘴唇。
睡夢中掙扎的男人逐漸恢復平靜,過了幾十秒,突然伸手抓撓自己的脖頸和胸口。
看來新配方還是有問題。
溫萊失望地將手掌蓋在蘭因切特汗濕的額頭上。隔著皮革手套,安撫精神的白光緩慢亮起,一點點沒入他的眉心。險些醒來的男人再次落入沉沉夢境,雙手無力攤開。
抽完一管血,她通過傳送陣回到實驗室。
顧不得換衣服脫手套,溫萊仔細翻閱手稿和資料,重新調整藥草配比。紙上的假設刪掉幾行再增添幾行,列出可能需要的新材料。忙碌了半個多鐘頭,她發現自己還得再去皇宮一趟,取些唾液樣本。
距離天亮還有四五個小時,溫萊踏進魔法陣。即將傳送的時候,耳朵突然捕捉到極其細微的破裂聲。
她低頭一看,瞳孔驟縮。
魔法陣正在融化,符號和線條像岩漿流淌開來。溫萊想退出去,卻已經來不及,霧化的身軀瞬間被無形的力量吞噬。意識落入虛無位面,四周全是深沉死寂的黑暗,然後在這黑暗中,飄來黏稠腥臭的吐息。
有什麼不可名狀的危險正在急速靠近。
強烈的求生本能在這一刻爆發出極大的力量,渙散的意識叫囂著重歸清明。溫萊掙扎著顫抖著,突然又看到了那雙暗紅的非人眼眸。
「它」並不在這裡。
隔著人類難以跨越的距離,彷彿沉睡於深淵的某種生物睜開眼睛,冰冷而漠然地注視著她。
「出去。」
下一刻,溫萊被扔出位面。她感受到熟悉的微風,也看到了逐漸拉遠的月亮。尚未凝結實體的黑霧墜落高空,穿透破敗城堡的尖頂,啪咚——
撞上了不夠鬆軟的床褥。
溫萊扶著暈眩的腦袋爬起來。她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就是哪兒哪兒都痛。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有精力打量周圍的陌生環境。
這是一間臥室。很大,但裝修陳舊。吊燈壞了一半,牆壁有些發黑,地毯隱約能聞到黴味兒。家具也沒多少,顯得空空蕩蕩。至於溫萊坐著的床,尺寸狹窄,只夠一人躺臥,而且摸起來不大舒服。
室內的燈是亮著的,意味家裡有人。
溫萊很認真地思索了下自己的處境。如果主人撞見她,會不會喊來巡邏隊,第二天全城都是「卡特小姐夜闖私宅」的糟糕流言?
想什麼來什麼,房門被人推開了。
腰間裹著浴巾的男人一邊擦頭髮一邊往裡走,和溫萊打了個照面。
他呆愣著停下腳步,抓起散亂的濕髮,有些恍惚地叫道:「卡特小姐?」
是瑞安。
剛剛沐浴過的瑞安,臉頰還帶著熱氣蒸出來的血色。他身上幾乎沒什麼遮擋物,因此溫萊可以清楚看到精窄的腰身,以及修長緊繃的大腿。臂膀和胸腹沒有西蒙那麼誇張結實的肌肉,但也隱隱顯出肌理線條。
「卡特小姐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瑞安問完覺得不對,「您怎麼進來的?」
溫萊沒辦法解釋。
而且她精神很疲倦,不想編什麼謊話。能誤打誤撞進入瑞安的臥室,算是值得慶幸的結果。
「你不歡迎我嗎?」她示意他過來,伸出手臂環住散發著熱氣的腰身,輕輕吐了口氣。「瑞安,我今晚好累啊。」
被這麼抱住,瑞安變得不知所措。他的確是個體貼的情人,下意識撫摸溫萊的脊背,親吻她冰涼的耳垂。
「您需要按摩嗎?」他問,「我學了一點……能讓身體放鬆的技巧。」
溫萊沒答應也沒拒絕,任由瑞安解開她的斗篷。看見裡面的裝束,他愣了愣,什麼都沒問,專心拆解綁在腰間的儲物皮帶。掛著試管藥劑的皮革帶子被小心放在床邊,溫萊隨手一摸,抽出一支粉紅色的液體藥水。
她托住瑞安的下巴,拇指插進唇縫。對方很配合地張開了牙齒,於是她把整支藥水倒進嘴裡。
「是什麼?」
嚥下去以後,瑞安才問。
「是讓你永遠喪失生育能力的東西。」溫萊懷著惡意笑起來,指腹磨蹭他形狀優美的薄唇。
瑞安並沒有生氣。他無奈地看著她,彷彿願意接受一切傷害和饋贈。
「騙你的。」
溫萊用力咬了下瑞安的嘴角,「只是短期避孕藥物而已。」
這顯然是一種邀請和暗示。
瑞安喉結滾動,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挑逗溫萊的身體。他依舊履行著先前的任務,動作溫柔地解開她綁在大腿的皮帶,方便走路的短筒靴。然後捏住裙擺,替她脫下貼身黑裙。
這件裙子很短,只到膝蓋上方。便於行動,但不符禮儀。如果卡特夫人看見,大概能氣得當場暈厥。
脫掉裙子以後,溫萊上身就只剩件細帶內襯,長度勉強遮住胸部。小巧的乳尖頂著絲薄的布料,如果光線再亮點,或許還能看見隱約透出的粉色。
瑞安垂落眼眸。他將她放平在床上,語氣含著歉意:「您可能躺著不舒服。」
溫萊聞見了淡淡的清潔劑味道。她現在只好奇他接下來會怎麼做,別的倒不關心。疲倦的精神需要放鬆,而她並不想睡覺。
瑞安也上了床。他跪坐著,手掌撫上她柔膩的雙腿,來回揉按。從大腿根到小腿肚,每按到痠痛的部位,溫萊就忍不住呻吟出聲。
「輕一點……」
但如果他真放輕力道,她又命令捏得重一些。珀西少爺似乎擁有無窮無盡的耐心,直到溫萊的雙腿徹底酸軟放鬆,才覆身而上,按摩她的胳膊和腰腹。靈活溫熱的手指逐漸握住乳房,隔著布料揉搓挺立的小櫻桃。
溫萊被挑逗得渾身發熱,肌膚泛起淡淡的粉。她突然不喜歡男人的從容,乾脆伸手去擰他的乳頭。
瑞安發出低低的悶哼聲。
他長得漂亮,皮膚是乾淨的冷白色。胸前的兩粒乳珠,色澤也很淡。被溫萊用力擰著掐著,逐漸變成充血的淡紅。
「您又在戲弄我。」
瑞安的眼裡含著柔軟的情慾。他俯身親吻她的胸脯,舌頭濡濕布料,牙齒不輕不重地咬著乳尖反復廝磨。裹在腰胯的毛巾被溫萊扯掉,包著花戶的內褲則被瑞安褪下。硬挺的肉棒直直戳在濕滑的花唇上,誘發少女一陣驚喘。
「卡特小姐……」
瑞安緩慢地伏腰頂弄,唇齒滑過她的臉頰,吸吮脆弱的側頸。吐著黏液的龜頭時而戳開嬌嫩的花唇,時而滑到凹陷的穴口。
直到溫萊腿間全是濕黏的愛液,瑞安才結束挑逗,將肉棒緩緩頂進她的花穴。與此同時,他抱住她緊繃的脊背,在惹人愛憐的嗚咽聲中,吐出模糊低微的呼喚。
「溫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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