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6-12-26
- 最後登錄
- 2024-12-27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6733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0377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吃人穴
十六下意識仰頭,脖頸拉長,小小的下巴抵在鏡子上,有限的視線只能看見自己飛紅的臉龐和帶水的眸子,感受著一隻手揉捏著乳團,另一隻手滾燙地從脆弱的肩頸上緩慢地撫過,摩挲著她身體上每一寸起伏。
奶兒已被鏡子蘊得帶了些涼,因此,那隻手就變得格外熱,掌心的溫度幾乎燙進皮肉裡。
有微妙的痛感從那裡醞釀開來,她生出錯覺,那熱彷彿無數細小的刺,鑽進皮膚裡,在血管裡隨著她激動的脈搏而不斷在身體裡游走。
她帶著隱秘的不滿輕輕哼了聲,李玄慈大概聽到了,輕輕地笑起來,氣息噴在後頸上,一陣陣撩著頸上的一點碎髮,癢得很。
不知道是這點癢意,還是他幾不可聞的笑,讓十六悄悄紅了點耳朵。
而李玄慈卻抓住機會,更加深地侵犯過來。
他赤裸的身體緊緊貼上十六的背,胸膛廝磨著伶仃的肩胛骨,哪怕她只是輕輕一動,也能無比清晰地傳導給他。
一個深深的吻落在後頸上,英挺的鼻尖點過垂下的碎髮,他彷彿擒住雌獸的要害,感受著她在自己齒下脆弱的顫抖。
那隻在肩骨上描摹的手,逐漸順著背部往下,掌中的紋路刮過白細的肌膚,如同打磨一把琴一樣,讓她綻放出充滿熱度和慾望的脆弱呻吟。
手掌的弧度恰好契合了腰臀的起伏,他握住那團白軟的臀肉,膩得挪不開手,輕輕一動,便如水波一樣在手心微微蕩漾。
這是一副多麼美好的身體。
他溫了聲線,在耳後低語一般問道:「冷嗎?」
同時,手指悄然滑進了兩瓣桃子一樣的臀肉中,指腹從那細細的縫中,沿著軟腴的肉劃過,彷彿不經意一般。
微微一勾。
只這一下,便讓十六嗚咽出聲。
太狡猾了,手指從那個最敏感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挑過,卻如驚雷一樣在她的身體裡炸開。
李玄慈卻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藏著輕微的惡意,在她耳邊低聲誘哄。
「別怕,很快就會讓你熱起來的。」
「你……你別亂來。」
十六的話剛落下,隨即,那隻一直在揉捏著乳尖的手,落到了她的腰間,將她狠狠往身後一帶。
一個溫熱的硬東西便抵上了她的腿根。
十六早已被撩撥得濕潤,腿心幾乎要沁出水來,那玩意便這麼赤裸地刺進兩腿的腿根之間。
大腿內側柔軟的腿肉微微蓬起,卻恰好便宜了這放肆的侵略者,溫柔地裹住陽具的棱角,一下下地進出起來。
太色情了,這樣的摩擦實在太色情了。
腿心被一下下衝撞,讓十六不自覺變得更加濕了,一點清清的濕液也從陽具馬眼裡往外冒,擦在柔膩的大腿內側上,整個都變得滑膩膩的,又濕,又熱。
滾燙的性器,有意放緩了速度,有力又緩慢地從她柔嫩的腿根進出。
他故意斜了下角度,陽具便撞開了羞澀的穴縫,被兩瓣小小軟軟的肉包裹在中間,嫣紅濕熱的穴肉墜著水珠,被赤裸的陽具百般挑弄開來。
脆弱的穴口張開了一瞬,細細的褶皺刮擦過性器上的青筋,彷彿有生命一般吸吮著,要將漿液全部從裡面裹吸出來。
十六在迷濛中勉強睜著眼,鏡子上倒映出她此刻的面龐。
在這一刻,在這面赤裸的鏡子面前,十六不得不承認,她是沉醉的,沉醉在這溺人的情慾中。
眼尾飛了輕紅,彷彿哭過一樣,含著水,帶著情,以往在外人面前沉默的唇,被咬得濕潤,連耳垂都被他吮紅了,髮絲胡亂落在眼前,整個人都一副凌亂又茫然的模樣。
他卻撞得更狠了,一個錯角,仿如意外、卻注定一般插進十六的水穴裡。
她絕望地在鏡子前抬起頭,半是痛苦、半是沉迷的模樣,每一寸每一毫都清晰無比地印在了鏡子上。
這副樣子讓她短暫清醒,不由自主掙扎起來,李玄慈卻在背後輕輕攏了她的身體。
濕潤的舌尖放肆地從她細嫩的頸側舔舐過去,留下一道水痕,最後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哄道:「乖一點。」
十六有些羞惱,喘息著回道:「是……是你該乖一點。」
「哦?」李玄慈抬起頭來,挑了下眉毛,那放肆於情慾裡的模樣,同樣映在鏡子上,也映在十六的眼睛裡。
她看見鏡子裡的李玄慈笑著說道:「是該乖一點。」
下一刻,他的陽具便無比深地刺開十六濕潤的水穴,埋進了最深的地方。
「啊!」她閉上眼驚叫起來。
可李玄慈此刻對她沒有半分仁慈,將她的溫熱的身體當作了歸屬,一下下地動了起來。
她整個人都在他懷裡弓了起來,身體緊緊收縮,連帶著穴肉也一口口狠狠咬著刺進裡面的陽具,吸個不停。
她同樣沒留下半分餘地給他。
李玄慈太陽穴上的青筋跳了起來,下身被吮得厲害,穴肉裹著每一寸凸起瘋狂地黏著,太緊了,緊到他幾乎要麻了脊骨。
不如化在這吃人穴裡。
不如就這麼永遠埋在溫熱濕潤又纏綿的身體裡。
十六一下下哼起來,細細的鼻音從齒關裡不斷破碎地溢出,一點點落下,像鉤子悄悄潛進他的耳朵裡,勾起超越底線的情慾,讓人輕易地失控。
他也不再剩多少理智,臀肌收緊到極限,腰腹用力擺了起來,一下下將陽具往水穴裡釘,痛快地撞著。
柔膩的臀肉打在精實的腹肌上,蕩出讓人耳熱的淫靡之聲,撞在人耳膜上,聽了都覺熱血上沖,再無理智。
太深了,實在太深了。
十六只覺得穴裡那個無禮衝撞的東西太硬,也太長了些,幾乎刺進她的最深處,還將她往上頂。
粉嫩的膝蓋抵在冰冷的鏡面上,一下下磨蹭著,她的胯骨、腰肢和乳肉也被壓在鏡子上,隨著動作被碾得搖晃。
又一下。
幾乎要將她的靈魂都撞出來。
十六咬著牙關,下身不可抑制地濕了個透,浸潤的黏膩在進攻的陽具和包裹的穴肉間滋潤廝磨,從細縫口被帶出來,黏在相交的性器間,濕得一塌糊塗。
細白的手指無力地在鏡面上握緊,指尖徒勞地在鏡子上抓過,卻什麼也握不住。
只有她口中吐出的溫熱氣體,在鏡子上凝成朦朧一團水汽,遮掩住她鏡中陷入情慾的眼神。
另一隻更為寬闊的手拂了上去,將水霧抹開清晰一道痕,隨即與她十指交扣,緊緊握住。
「難受……」十六夢囈一般呻吟道,卻說不清什麼難受。
李玄慈卻如催幻一般引誘道:「壓著難受?」
「那就換個姿勢。」
他的手悄無聲息劃過她的胯骨,最後握緊腿根,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
這樣一來,十六便完全赤裸地在鏡子面前打開了自己,只有那根濕紅又粗熱的陽具,依然釘在緊緊吮著的穴裡。
含著水的眼角,亂掉的髮,白軟的乳肉,被掐紅的腿根,還有那一下下收縮的穴,和插進細紅縫中的性器。
全都誠實地映在了鏡子上。
她失去了任何的依托,只能憑著挽著她腿根的手,和刺進穴心的陽具,來謀取微薄的安全感。
甚至,連下身都因為失衡而報復性地千百倍裹吸著內裡陽具的凸起。
「欺負人……就會欺負人!」她在眼前這樣荒誕、赤裸又淫靡的鏡象前,忍不住控訴起來。
李玄慈卻輕輕笑了起來,配合一般認罪。
「是欺負你了。」
「那便罰我好了。」他輕吻了下十六的眼尾,「我認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