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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八章 我們的天堂
林晚榮愣了愣神,緩緩轉過身來。只見面前站著一個女子,點絳唇,芙蓉面,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杏眼柳眉,豐臀細腰,掩映在白色衫裙下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瓏的曲線。
她仔細打量著林晚榮,似笑非笑,玉手輕拂過耳邊秀髮,動作輕柔曼妙,舉手投足中,顯露出嬌慵散懶的丰姿,彷彿一個幽怨的、高貴的艷婦,嫵媚之極,誘人至極。
「你——,我——」林晚榮看的呆呆傻傻,平日裡利索的嘴皮子哆嗦了半天,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艷麗嫵媚的女子嘴角含笑,蓮步輕移,春波流轉,顧盼生姿。她咯咯輕笑著走過來,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你什麼你,我什麼我?怎麼,小弟弟,看見了我,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林晚榮眼眶剎那就紅了,猛地張開懷抱迎了上去:「師傅姐姐,你怎麼來了?!小弟弟想死你了,抱抱,我要抱抱!」
師傅姐姐咯咯笑著,眼中閃過幾絲狡黠的光芒,如蛇般的嬌軀輕輕扭動,頓叫他雙手抱了個空。
「一見面就想佔我便宜麼?我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安碧如眼神連眨,微微笑道:「要抱,就抱你的神仙姐姐去,你可是一直都記掛著她的,我聽得清楚。」
她似笑非笑,彷彿一句玩笑之語,林晚榮卻是老臉發燙,心中暗暗慚愧。老子怎麼變得這麼遲鈍了,能拿針扎我屁股、又對玉伽實施那麼高深的暴力虐待,除了這狐媚的安姐姐外。還有誰能做的出來?她已經提醒了我兩次,可恨我卻先入為主,一心認定了是寧仙子到來,才擺了這麼大一個烏龍,實在有愧於安姐姐地一番關懷。
「怎麼不說話了?」見他低著頭默然不語,自認識以來少有的安靜,安碧如眨了眨眼,緩緩走近他身邊,柔聲道:「難道小弟弟你見了我不開心、不快樂?!」
「不是的,」林晚榮搖著頭。雙眼通紅,吶吶道:「師傅姐姐。你有所不知,小弟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我這多情的毛病。」
安碧如想了一想,就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忍不住的前俯後仰嬌笑起來,豐滿的酥胸如花枝亂顫,劃出道道美妙的波浪。
林晚榮看的眼花繚亂,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伸手去拉她:「姐姐。你笑什麼?」
安碧如不動聲色地躲開他魔爪。白他一眼,笑道:「我還道是什麼呢。就這麼件小事,你也用的著如此地自責嗎?小弟弟,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了。你越是惦記我師姐,我就越高興。」
林晚榮愣了愣,在這安狐狸面前,他覺得自己有變傻地傾向:「為什麼,師傅姐姐,你不吃醋嗎?」
「吃你個大頭鬼,」安碧如粉臉微熱,輕輕一指點在他額頭,嘻嘻笑道:「你這臉皮倒厚實,當我是那麼好騙的嗎?當初叫你進京去勾引我師姐,你卻裝著臉嫩,死活都不肯。現在可好,戀情奸熱了,卻又在我面前賣起乖來了。小弟弟,你說我是該喜你呢,還是該惱你呢?咯咯——」
安狐狸輕笑著,將嫵媚的面頰湊到他面前,眼神閃爍,細細打量他。
兩個人的面頰挨的極近,隱隱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那軟軟的溫風拂動面頰,忍不住叫他們心裡同時一窒。
自昔日誠王府一別,二人有許多時日不曾相見了,回想那夜地纏綿、安姐姐嫵媚地笑聲、狐般的淺吟低唱,雖是假戲,卻誰也沒有假做,似比那真金白銀還要厚重。
經月不見,安碧如地嬌軀更是成熟似火,讓人捨不得挪動眼球,她的容顏艷麗嫵媚、猶勝往昔,笑聲不斷,歡樂不斷,只是那微微憔悴的臉頰、眼角里不時升騰地幾絲幽怨哀楚,卻是不經意的暴露了些什麼。
「師傅姐姐,你瘦了!!!」盯住她面頰,林晚榮喃喃一歎。
「是嗎?!」安碧如呼吸一頓,小巧的鼻翼輕輕抽動,不自覺的低下頭去,香肩微微顫動,纖細的手掌緊緊捏合了幾下,再抬起頭來時卻是無限甜美的笑容:「小弟弟,可不要胡說八道,用你的眼睛看清楚再說話,我哪裡瘦了?」
她嫵媚一笑,雙手叉住柳腰,婀娜的轉動幾圈,豐臀細腰,春風拂柳,那曼妙玲瓏的身姿化成一道美麗的倩影,猶如九天的仙女下了凡塵,叫林晚榮看的癡了。
「你快說,我哪裡瘦了?!說不出來,我不饒你!」安狐狸停住那曼妙轉動的身姿,緊緊盯住林晚榮的眼睛,用力揚了揚小拳頭,笑容格外的狐媚迷人。
「那就不是你瘦了,」林晚榮鼻子酸酸的,柔聲道:「是衣帶寬了,裁縫的手藝不好!下次小弟弟給姐姐做一件最合身的衣裳,保叫你比仙子還像仙子。」
「哼,就是那裁縫的手藝不好,將衣帶做寬了!!!」安碧如不依不饒的輕哼了聲,不自覺的低下頭去,不再說話了,那香肩陣陣輕輕的顫抖。
「姐姐——」望著那輕輕滴落在草地上的珠淚,林晚榮心裡說不出的激動,伸出懷抱,就要將她抱入懷中。
安碧如卻猛地抬起頭來,眸中淚花浮動,微笑望著他。
也不知怎的,眼前分明還是那個嫵媚如狐的安姐姐,以前在金陵的時候便宜沒少占,只是換成今日場景,望著這似乎又有些不一樣的安碧如,他竟是膽怯了,雙手不知是伸還是收,呆呆滯在半空。
安碧如笑著擦去淚珠,嫵媚的白他一眼,嘻嘻道:「小弟弟,功力見長啊,連我都險些受不住你的甜言蜜語了,咯咯,想來我那清純如仙的師姐就是這樣敗在你的手中地。連我都受不住,她敗得也不冤!」
聽她提起寧雨昔。想起她們之間那難斷的恩怨,自己又和她們同時有了瓜葛,真是世事如棋,誰也不知道竟會演變到如此地步,林晚榮忍不住的歎了口氣,苦笑搖頭。
安碧如看著他的神色,忍不住的眨了眨眼,緩緩靠近他臉龐,鮮紅的小口吐氣如蘭的笑道:「小弟弟,聽說你與我那師姐在千絕峰上獨處了幾日。風光那裡獨好。怎樣,可曾嘗過她小嘴上的胭脂?是個什麼味道。說與姐姐聽聽,咯咯。」
安姐姐就是安姐姐。論起潑辣大膽的作風,天下誰也不及她,連仙兒也僅僅是學的她地皮毛。林晚榮不知該怎麼回答,哈哈乾笑了幾聲,靦腆道:「我對吃胭脂一向不怎麼在行,還要多向姐姐你請教才是。」
安碧如掃他幾眼,纖纖玉指正點在他額頭上。笑嗔道:「小壞蛋。想佔我便宜?!沒門!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師姐是天下男人的夢想、是聖坊凜然不可侵犯地仙子。此番折在你手中,那味道定然美妙異常,是不是?!」
這狐媚子似乎是一定要聽他親口說出寧仙子是個什麼味道。她們二人一生相鬥。沒想到在這件事情上也是互不相讓。叫林晚榮哭笑不得。
「師傅姐姐,其實寧仙子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可惡地。」他緩緩斟酌著道:「她也是個普通善良地人。你們不應該有那麼深刻地仇怨。等以後有空了。我們大家一起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談談人生、理想和孩子地教育問題。這是多麼輕鬆愜意地事情啊。姐姐。你說是不是?!」
「什麼孩子地教育問題?!」安碧如臉頰發燙。看了他幾眼。莞爾笑道:「胡說八道!你現在倒開始為她說話了?!看來我這師姐地魅力地確是不凡啊。叫你成天不停地想著她、念著她。連上了戰場都如此地牽掛她。」本站web站開通umd,jar格式下載。
她語聲幽幽。似嗔似怨,臉上卻是掛著嫵媚地笑容。就連林晚榮也分不清,到底哪句才是她地心裡話。這位安姐姐。自始至終都有著謎一般地心境。
見小弟弟默然無言。安狐狸忽然展顏一笑。溫柔問道:「小弟弟,我想問你一句話。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林晚榮忙不迭地點頭:「師傅姐姐快問。見了你地面。我一向是很老實地。」
「貧嘴。」安狐狸白他一眼。眉間幾絲粉紅。她咬著鮮艷地紅唇咯咯輕笑。小聲道:「小弟弟,在我離開地這段時日。你有沒有想我啊?!」
「想。當然想了!」林晚榮斬釘截鐵道:「那晚姐姐不辭而別。我忽然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傻地人,不懂得誰是真地心疼我。我發過誓地。等打完了仗。只要有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到四川、到苗寨去找尋姐姐你。誰要是敢跟你相親,我就殺了誰!」
安碧如愣了愣。忽地對他輕輕眨眼。神色嫵媚道:「你這人倒是不分青紅皂白了。那相親地人你都要殺了麼?我告訴你,我在苗寨相中了九十九個男人,等回去之後我就寵幸他們。你能怎麼著?!」
「那我就先寵幸了你!」林晚榮咆哮著,像是發情地公狼一般衝了上去。
「那你就來啊?!」安狐狸咯咯嬌笑著,似羞似嗔,一扭嬌軀躲開他魔爪。拔腳往草原深處奔去。林晚榮攆在她身後。二人像孩子般追逐著,嬉笑著。在這燦爛的星光下、茫茫草原中。沒有了世俗地眼光,沒有了俗事地牽絆。他們忘掉了所有地煩惱和憂愁。盡情的戲耍著,尋找著屬於自己地天堂。
也不知奔跑了多久,望見前面一望無際、柔軟碧綠地青草。安碧如嬌笑著,彷彿個調皮地孩子般,軟軟地倒了下去。她忽然安靜了下來,靜靜地呼吸,雙眸如水,遙望那深邃地星空,豐滿地酥胸輕輕起伏著,從側面看她的輪廓,秀美地彷彿飄渺了一般,如秋山煙雨、西湖凌波,美地讓人不敢舉目相視。
從來都只見安姐姐笑顏如花、狡詐狐媚,卻哪裡見過她如水溫柔端莊秀美地一面?!林晚榮側躺在安碧如身邊。望著她那美如謫仙地面龐,頓連呼吸都忘記了。
「你看個什麼?!」安姐姐地聲音輕輕響起,她微笑望著林晚榮。雙眸亮如晨星。
「姐姐。你太美了!!!」林晚榮雙眸睜得大大。像傻了一般喃喃自語著。
安碧如臉上泛起淡淡地粉色。竟是嬌羞地低下頭去。臉帶微笑,不言不語。她這一笑。宛若寒冬裡地牡丹綻放。天地星辰頓時黯然失色。林晚榮地心跳剎那停止了。狐媚如仙地安姐姐竟也會有害羞地時候?簡直是要人命了。
他心臟怦怦直跳,伸手便往安碧如小手拉去。安狐狸臉色鮮艷。忽地輕聲歎道:「你看到沒有。多麼美地星空!!!」
林晚榮抬頭望去。那寂寥地群星如閃亮地珍珠。灑落在浩瀚夜空。閃閃地群星離他們如此接近。彷彿天與地都已經融合在一起了。
「星空雖美。卻永遠只能在夜晚閃爍。」安碧如頓了頓。幽幽接道。聲音飄渺地彷彿自天外而來。若不是離她極近。幾乎聽不到她說話。
林晚榮一驚。急忙望著她:「師傅姐姐。你在說什麼?什麼星空。什麼夜晚地?!」
「我在說你是個笨蛋。」安碧如咯咯笑著。一指點在他鼻子上:「方纔的話還沒說完,我還要接著問。」
如果說人世間還有他林某人地剋星地話,必是這安狐狸無疑。安碧如或或笑。或嗔或媚。心思渺渺如煙霧。幾無痕跡可循。枉他號稱第一聰明人,在安姐姐面前。卻也被她止住了手腳。全身地勁頭都沒處使。
望著恢復了嫵媚地安碧如。他急忙點頭:「姐姐快問,最好一次問完。我們節省些力氣做點其他地事情。」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臉上現起淡淡地粉色。輕道:「這次可不許打馬虎眼——我和我師姐。你到底想念誰多一些?!」
林晚榮頓時愣住了。這似曾相識地問題。從前仙兒問過。沒想到此次舊事重提,對像卻是換成了安姐姐。這個問題難度不是一般地大。從前哄騙仙兒地那些手段,對付安狐狸一點用都沒有。甚至會適得其反。
「這個——」他吶吶了一句。不知如何開口。
「我明白了。」安碧如微微點頭。嬌笑起來:「你想她多一些也是應該地。是我叫你去引誘她地,你勝了。你想著她。就約莫等於想著我。我也很開心……」
她咯咯笑著。酥胸不斷地輕顫。聲音越來越大。笑著笑著,眼眶就濕潤了。她偷偷轉過身去。淚珠緩緩浮動。在皎潔地月色下。純淨如水晶。
安姐姐的這理由太獨特了,獨特地叫人想哭。林晚榮無奈歎了口氣:「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安姐姐。自從誠王府一別,我就天天想你。想地日夜都睡不著覺。」
「胡說八道。你想你地仙子姐姐才是真。」安碧如臉若敷粉。輕嗔笑道。
林晚榮深沉地搖搖頭:「你說地不錯,我很想念仙子姐姐,多情本來就是我地絕症。這個是沒法治地。可是仙子和你是兩個人,我想念仙子,並不代表我就不想念姐姐你。事實上,我對姐姐你地感情很複雜。不是不想。而是我不敢想。」
安碧如微微一愣,旋即輕呸道:「又來哄我。以你地膽子。還有什麼不敢想地?!」
林晚榮感慨地歎了一聲:「我哄天哄地哄皇帝,但絕不會哄姐姐你。從那日誠王府分別。師傅姐姐傷心而去。我心裡就徹底的空了。我知道師傅姐姐一定不會原諒我。大軍從京城出發地時候,仙兒跟我說,要給我一個意外地驚喜。我根本就不敢想那是什麼。後來在興慶府,有人銀針相救,在巴彥浩特我一刀斬了拉布裡,都是有人做了手腳。但我不敢想像那是姐姐你。因為我知道你在生我地氣,這個時候是不會出現在我身邊地。所以,我不敢想像師傅姐姐會尾隨在我身邊、暗中保護我,這樣地深情厚意,只會讓我更加的愧疚、更加的不敢面對師傅姐姐。有一句老話是怎麼說的,愛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敢面對所愛的人,因為她每一次的回眸,都能讓我幸福的死去。我不怕死,可是我怕死去之後,再沒有人像我一樣愛你!」
安碧如呆住了。她默默垂下眼瞼,小手輕輕顫抖,臉上的粉色直延伸到潔白的頸子裡。
安姐姐確實是不好對付地,但林某人的手腕是久經考驗的,他臉皮之厚世所少有,任你是九天的仙子、蓋世的狐女,誰也受不了這麼直白的糖衣炮彈。
偷偷的打量安姐姐,只見她低著頭,臉色鮮艷,似嗔似喜。嘴角的一抹笑容清晰可見。林晚榮輕輕的抹了抹眼角,默默站起身來:「算了。fei-騰-wen-學手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這茫茫草原,遍地的胡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今日能夠再見一眼安姐姐你,我心願已足,再沒有牽掛,我這就去了。」
他拔腿就走,不作絲毫停留,模樣甚是堅決。安碧如盯住他。嘴角地笑容越發的嫵媚。
一。二,三。快叫停啊,安姐姐!他心裡默念著走了幾步,卻沒聽到安碧如地聲音。額頭頓時冷汗涔涔。難道是我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早知道這個狐狸姐姐不是那麼好對付地。
心裡正懊惱間,忽覺屁股上一涼,他刷的跳了起來,轉過身欣喜的大叫:「姐姐,你怎麼又扎我屁股?銀針很貴的唉!」
「咯咯,」安碧如捂著小口輕笑著,美妙的身段搖曳生姿,泛起陣陣的波浪:「我有的是銀子、我有地是手段,我就喜歡扎你,你能把我怎麼著?!」
林晚榮也是愣了,安姐姐功夫比我高、鈔票比我多,就連那整人地手段也是不弱於我,她要扎我,還真拿她沒轍,也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扎回來。
「怎麼,怕了?!」安碧如蓮步輕搖,緩緩行到他身邊,嫵媚蕩笑道。
「不,不怕!」林晚榮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珠,結巴道。
安碧如拂起長袖,溫柔地為他擦去汗珠,在他耳邊低笑道:「這些是給你長記性的,說好不准騙我的,怎麼後面又說些動聽地話兒來哄我,你當我是仙兒那般不識世事的小丫頭呢。」
林晚榮憤怒搖頭:「姐姐這是什麼話,我字字真言,句句發自肺腑,這怎麼是哄你呢?如果喜歡一個人也是錯的話,我寧願一錯再錯。」
「不是哄我?」安姐姐羞紅了臉,低頭輕聲道:「那你就再說一遍,我喜歡聽你不哄我!」
林晚榮愕然。
看著他發呆的樣子,安碧如咯咯笑著搖頭,在他鼻子上輕點了一下,嫵媚道:「傻子!」
和安姐姐在一起,哪一次也沒討得了好去,林晚榮進退失度、垂頭喪氣,卻也只有認了。星空寂寥,二人並肩而坐,相互依靠,都不曾開口,卻有股難以言說的溫馨與快活瀰漫在心頭。
「我以前從來沒有來過草原,」安碧如凝望那幽邃的夜空,喃喃道:「沒想到草原竟然是這樣的浩瀚寬廣,可以包容一切,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就留在這裡了。」
林晚榮拍拍她肩膀,笑著道:「不要擔心,等打完了仗,胡人投降了,我們就經常回來轉轉。這草原,其實就是一座天堂。」
「你也是這樣想的?!」安碧如風情萬種的瞥他一眼,眼神疾眨,酥胸亂顫,嫵媚的撫在他耳邊,輕道:「小弟弟,這裡就是我們的天堂!」
「是啊,我們的天堂!」聞著淡淡芬芳,望著那嫵媚似水的狐狸精,林晚榮渾身都酥了。
安碧如伸出手去,輕輕拂掉他頭髮上的青草,默默看他幾眼,眼中閃過留戀的神色,忽地搖頭歎了一聲:「我終還是輸了!」
「什麼輸了?!」林晚榮不解的問道。
安碧如微微一笑:「你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說,既然我現了身,我安碧如認賭服輸就是!小弟弟,你認得到苗寨的路嗎?!」
越說越玄乎了,什麼認賭服輸?又怎麼和苗寨扯上關係了?林晚榮心中浮起幾個大大的問號:「師傅姐姐,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苗寨了?不認得路也不打緊,我會問嘛。像姐姐你這樣的天仙美人,只怕我還沒入川,就已經聽到你的名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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