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7-5-12
- 最後登錄
- 2025-2-22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49735
- 閱讀權限
- 250
- 文章
- 365774
- 相冊
- 1
- 日誌
- 8
    
狀態︰
離線
|
這回兩人已經在劍杖之上,使出七成功力,雙方還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
白髯老人雙目之中,冷芒飛閃,大笑道:“年輕人,你一手全真劍法,果然不錯。”
話聲甫落,但聽嗆然劍嗚,他右手已經多了一柄三尺青鋒,寒光如電,急疾刺來,原來他紫藤杖中、還藏有長劍。
楚玉祥大笑道:“閣下既有長劍,早該使了,又何必浪費了許多時間?”
白髯第人道:“方才怎知你配不配老夫使劍?”
楚玉祥笑道:“現在在下大概配閣下使劍了?”
兩人這幾句話工夫,雙方劍勢已是驟然加緊,楚玉祥直到此時,才發現對方果非易與,白髯老人一身劍光鐐繞,身形連轉,一層層劍光,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
楚玉祥使的還是一套全真劍法,此刻居然漸漸感到壓力奇重,長劍幾乎施展不開。
這還是楚玉祥出道江朔第一次遇上的勁敵。
以他所學,除了全真劍沫,還有綠袍師父的三刀,十三劍,但他因對方只知道自己是全真門下,不想使出綠袍師父的劍法來,甚至他連“太素陰功”和“純陽玄功”都沒有使到劍上去,主要就是為了不想使對方知道自己的實際武功。
但此時僅憑一套全真劍法,已經有難以應付之感,白髯老人使的不知是什麼劍法,居然這般厲害。
這樣又打了盞茶工夫,全真教的劍法,此刻攻敵已嫌不足,但保身卻依然有餘,白髯老人劍勢像長江大河般攻來,還是無法攻得破楚玉祥的守勢。
雙方正在膠著之際,突然一支紫藤杖影一下伸入楚玉祥劍影之中,悄然朝他“期門穴”點來。
楚玉祥有大半武功尚未使出,對他區區一支紫藤豈會放在眼裏?
不,這支藤杖能乘隙蹈暇,悄然穿過自己防守嚴密的劍影之中,也不覺使他為之一怔!
楚玉祥在青牛宮練劍之時,三十六式全真劍法在施展之際,左手原有忽指忽爪的手勢為輔,一見紫藤悄然點來,左手五指一攏,便爪個正著,順勢往外一送,在他想來,這一下只是把對方藤杖奪下而已!
那知他一直沒把真氣注到劍上。乃是自己限制了自己,其實他長劍展開,真氣自然而然已經流注全身,這一送.心裏既無約束,真氣就隨手而發。
他練習全真劍法,使的自然不會是“太素陰功”,這一下“純陽玄功”沒有了約束,就隨杖發出,威力何等強大。但聽一一聲驚啊,隨著他左手一送之勢,搖曳而去!
漫天劍影,和四周奇大的壓力。霎時盡消,定睛看去,那裏還有白髯老人的影子?
楚玉祥不禁又是一怔。此人好快的身法,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應該把他拿下,不該讓他逃走的,右手返劍入鞘,才想起自己要英無雙在林中等候,她發現自己和白髯老人動手,不會不趕來的,經過這許多時間,依然沒見她現身,莫非已隨她師父回轉裴家堡去了?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身形淩空撲起,越過左首廂房,飛出圍牆,還是朝方才隱身的林前瀉落。閃了進去,目光一注,英無雙倚著一棵大樹,還站在那裏,看她模樣,敢情沒入和她說話,倚著樹身在打盹!
楚玉祥看得微微一笑,這個沒有半點心機的姑娘,這樣也會睡熟的。他放輕腳步,走到她身邊,輕道:“無雙,我們可以回去了。”
英無雙還是瞌著長長的睫毛,沒有作聲。
這下,楚玉祥感到不對了,英無雙練的是“九陰神功”已有幾分火候,縱然睡熟了。有人到了她身邊,豈會毫無警覺?莫非她著了人家的道?一念及此,急忙叫道:“無雙,你怎麼?”
英無雙還是不言不動。
敢情是那白髯老人先在這裏制住丁英無雙,才在屋上現身的,此人一身武功。果然極為了得!
楚玉祥心中想著,立即伸出手去。在她身上連拍了幾處大穴,英無雙還是一動不動,一時不禁大急,他自然知道武林各大門派,點穴手法雖然各有異同,也只是大同小異,所以解穴並不太難,但如果遇上特殊手法,那只有他們特殊的解穴手法才能解得開。
還有一些陰損的手法,你不解還好,若是解錯了穴道,就會逆血攻心而死,有的雖不至死,也終生殘廢。
楚玉祥眼看自己連拍了她幾處大穴,依然無法解開她受制穴道,心頭這一急,登時給他想出一個計策來。
英無雙練的是“九陰神功”和自己練的“太素陰功”,既然同屬陰功,敢情她功力尚淺,自己無法沖開穴道,我何不以“太素陰功”助她運氣行功,她自可把穴道沖開了。
心念一動,立即吸了口氣,運起“太素陰功”,伸出右手緩緩按在她後心“靈台穴”上,把一股真氣從掌心度了過去。
試想“太素陰功”,乃是所有陰功之祖,練的是先天陰氣英無雙正苦幹被人以特殊手法閉住了兩處經穴,他練的“九陰神功”乃是後天陰氣,功力尚淺,無法沖開穴道,此時經太素陰功先天陰氣催動,先後天阻氣乍然交融,宛如水到渠成在這剎那之間流注全身,兩處經穴登時通暢無阻。
她口中櫻嚀一聲,倏地睜開眼來,發覺有人用手抵在她“靈台穴”上,一股陰涼之氣源源不斷的輸入自己體內,感到比自己運功,還要舒暢,一時還當是師父正在替自己解穴,急忙叫道:“師父,好啦,我受制的穴道已經解開啦!”
楚玉祥聽她穴道已解,也就緩緩收回手去。
英無雙道:“師父,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啊,楚大哥怎麼還沒回來?”
她隨著咕咕格格快得像連珠般的話聲,一下轉過身來。眨眨眼睛,咦道:“是楚大哥,我還當師父來了呢!啊,楚大哥,你練的也是九陰神功,比我不知高明了多少,你輸來的真氣,陰涼無比,比我自己運功的時候,還要感到舒暢,真是謝謝你了。”
楚玉祥看她一臉純潔無暇的模樣,不覺笑了笑道:“我練的不是九陰神功,但和九陰神功也差不多。”
英無雙道:“那是什麼神功呢,我想一定比九陰神功還要上乘的神功了,不然,我不會感到有這麼舒暢的,啊,對了,楚大哥,你可曾看到了什麼事嗎?那制住我穴道的人,不知是誰,師父說過,我練成九陰神功,不怕人家點我穴道,這人怎麼會把我制住的呢?”
在她心目中,楚大哥是個了了不起的人,應該什麼都知道,所以一口氣問出了幾個問題。
楚玉祥心中有事,忙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
英無雙道:“楚大哥,你還沒告訴我呢!”
楚玉祥道:“告訴你什麼?”
英無雙道:“你伏在屋上,看到了什麼?”
楚玉祥心中暗暗忖道:“不懼歸心散的,只有自己和她兩人,要救這些被歸心丹迷失心神的人,只有她能作自己的助手,那麼自該把事情都告訴她才行。”
英無雙看他一直沒有開口,催道:“楚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呢?”
楚玉祥道:“好,我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今晚我和你說的話,不能告訴任何人。”
英無雙眨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望著楚玉祥。低低的問道:“連師父、師娘都不能告訴他們嗎?”
楚玉祥道:“我告訴你的話,你要放在心裏,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自然也不能告訴你師父、師娘了。”
英無雙晶瑩如玉的臉上,忽然飛起兩片紅雲,點點頭,低著頭,幽幽的道:“楚大哥,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人,你說的話,我自然會……放在心裏,不會告訴人家的……”
她說出口來,好像十分吃力,也不勝羞澀,一個人緩緩朝楚大哥的懷裏偎來,一顆頭低得再也不敢抬起來了。
楚玉祥聽她口氣,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一時俊臉也脹紅了,她偎過來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有任她偎依著,然後低低的叫道:“無雙,我有話和你說。”
英無雙把臉埋在他懷裏,說道:“你說呢,我會聽得到的。”
她秀發上散發著一縷淡淡的幽香,鑽進楚玉祥鼻孔,他一顆心起了劇烈的跳動,雙手不自禁的抱住她嬌軀。她身子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只是像小鳥依人般伏著不動。
楚玉祥在山神廟裏,梁慧君也曾投懷送抱,但在感覺上,今晚更使他心跳得厲害。那是因為英無雙是純潔無暇的少女,她偎在懷裏發抖,他好似被她感染了,連心都抖了起來,雙臂也抱得更緊。
兩人都有快要窒息之感,但在快要窒息之中,卻產生了一種夢幻似的美妙之境!
這樣擁抱了一會,楚玉祥才緩緩松開了手,英無雙一張美玉般嬌面,紅得像柿子一般,舉手掠掠鬢發,羞澀的道:“楚大哥,你說有話要告訴我,怎麼一直沒有說呢?”
楚玉祥口中哦了一聲,伸手拉起她軟軟的柔荑,說道:“來,我們坐下來,我再告訴你。”
英無雙柔順的任由他拉著手,兩人並肩在一株大樹根部坐下。
楚玉祥就把陸公車在前天中午的酒中,下了歸心散,現在除了自己兩人,所有的人,幾乎全已中毒……
英無雙吃驚道:“楚大哥,歸心散是什麼?”
楚王祥道:“歸心散顧名思義,大概服下去了,就會乖乘的聽命於人。”
英無雙偏著頭道:“那麼我們怎麼會不中毒的呢?”
楚玉祥道:“你不是也中毒了麼?頭腦脹痛,幸虧你練的是九陰神功,一經運功,就把歸心散之毒逼出體外了。”
“是啊!”英無雙昂起嬌臉,說道:“前天中午,我差不多運了半個時辰的功,才算沒事。”
她忽然低啊一聲。偏過頭來,睜大雙目望著楚玉祥又道:“楚大哥,師父、師娘他們都中了毒,那麼怎麼辦呢?”
楚玉祥攢著眉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話聲甫落,忽聽耳邊響起一個極細的聲音說道:“傻小子,祖老道不是給你一瓶全真教無毒不解的辟毒丹麼?”
這話聲細如蚊子,但聽得十分清楚!
楚玉祥一怔。急忙回頭問道:“是什麼人?”
英無雙趕快縮回手去,一面回頭聽了一陣,說道:“沒有人呀!”
楚玉祥聽了一陣,確實連一絲風聲都沒聽到.一面說道:“方才明明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英無雙道:“那會是什麼人呢?他和你說了些什麼呢?”
楚玉祥道:“他在我耳邊說。我師父的辟毒丹,無毒不解。”
英無雙喜道:“楚大哥。你有辟毒丹。那就好了。明天喂他們服上一顆,不就可以解毒了嗎?”
楚玉祥道:“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效呢,我回去先試試。再告訴你,不過這事十分機密。你不可告訴任何人。”
英無雙郝然道:“我說過不會告訴人的。”
“那就好。”
楚玉祥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英無雙跟著站起,問道,“明天,我們見了面。也不能說麼?”
楚玉祥又拉起她的纖手,含笑問道:“你會不會‘傳音入密’?”
英無雙道:“還是這次到江南來的時候,師父才教我的,我還不大會,只能說很短的話,一句兩句還可以,多了就不成。”
“有一句兩句就夠了。”
楚玉祥道:“我們走吧!”
兩人手拉著手,一路施展輕功,不過盞茶工夫,已經回到裴家堡,就各自分手。
楚玉洋悄悄回轉房中,掩上房門,只見阮傳棟已經入睡。而且睡得很熟,這就從懷中取出辟毒丹瓶,傾了一粒藥丸,然後一指點了阮傳棟的睡穴,一手捏開他牙關,把藥丸納入他口中,再取出一盅茶水,把藥丸灌了下去,才替他閉上牙關。自己就在他對面床舖上坐下,靜靜的等著。
他聽師父(祖半仙)說過,這辟毒丹只要有一盞熱茶的時間,藥力就可以行開,他要等到過了一盞熱茶的時間,再解開阮叔叔的穴道,看阮叔叔被歸心散迷失的神志,是否清明?
真要有效的話,阮叔叔江湖經驗比自己豐富得多,他可設法解救其他的人了。
忽然他想起方才在自己耳邊說話的人,不知是誰?他可以確定是這人和自己說話,絕非“傳音入密”,而是比“傳音入密”更高深的功夫,這人可能在數十丈之外。
自己曾聽綠袍師父說過,好像叫做“千里傳音”,可以在數裏之外說話,把聲音傳到你耳中。這人說的一定是“千里傳音”了,但有這般高深武學的人,敢情是一位前輩高人無疑。
心中思忖之間,看看大概已有一盞茶的工夫了,這就走近過去,手掌在阮傳棟身上輕輕一推,替他解開了穴道。
阮傳棟究是功力不弱,倏地睜開眼來,口中輕咦了一聲。
楚玉祥急忙低聲問道:“阮叔叔,你感覺如何?”
阮傳棟在黑暗的房中,自然看不到楚玉祥,但楚玉祥的聲音總得出來,心頭一怔,立即低聲問道,“玉祥,有什麼事嗎?”
楚玉祥道:“阮叔叔仔細想想看,可有什麼不對嗎?”
阮傳棟略為思索了下,說道:“不錯,愚叔想起來了,這兩天愚叔果然有些不對,心神模模糊糊的,方才好像隨著大家去過一處小廟,參見一個自稱令主的人、如今想來,如夢似幻,直到你剛才叫我,才完全清醒過來。”
楚玉祥聽得一喜,這就證明師父給自己的辟毒丹對歸心散果然有效,這就走到阮傳棟床前,在床沿上坐下,壓低聲音說道:“阮叔叔果然恢復清明了,你是被歸心散迷失了神志……”
阮傳棟猛然一震,說道:“你說什麼?”
楚玉祥就把前天中午的酒中,有人下了迷失心神的歸心散,所幸自己練的是“太素陰功”不懼劇毒,遇上英無雙,她練的“九陰神功”,也在無意之中把毒逼出體外,以及今晚自己追蹤黑影,以及在小廟中所見所聞,和白髯老人動手等等,詳細說了一遍。
這些話聽得阮傳棟大為凜駭,說道:“這麼說,裴盟主等人全部中了對方迷藥,唔,這事情果然十分嚴重,所幸你身邊攜有全真教的辟毒丹可解,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楚玉祥道,“阮叔叔,你著此事該……”
“慢點!”阮傳棟沉吟道:“你讓我仔細想想……目前,咱們應付之道,應該不動聲色,將計就計……”
他不待楚玉祥開口,接著道:“不動聲色,就是咱們不可露出半點動靜,將計就計是咱們把解藥讓大家服下之後,依然裝作神志被迷,才能得到更多消息,瞭解對方內幕,和對方究竟有什麼陰謀,才能把賊黨一網打盡。”
楚玉祥道:“小侄一切都聽阮叔叔的,只是我們如何給他們服藥呢?”
阮傳棟笑道:“這個容易,明天一早,咱們先去看徐掌門人和全兄,你出手制住他們,我就給他們喂下解藥,就可以了,至於高掌門人和盧壽同一問,較難下手,但盧壽同在令主面前一力承擔,自然要趕去太湖,只有等他走後,再給高掌門人解藥,至於裴盟主,今晚由你一個人去見他就好,還有東門、西門二位、英姑娘既沒有迷失神志,事情就好辦。”
楚玉祥道:“小侄未必制得住他們。”
阮傳棟笑道:“你放心,只要如此如此,不就成了麼?”
楚玉祥點頭道:“阮叔叔這計策不錯,只是大湖丁盛丁大哥,是綠袍師父的記名弟子,盧壽同趕去,小侄也得隨後趕去,才能暗中行事。”
阮傳棟笑道:“這倒不急,先讓盧壽同把他迷失了,你再給他解藥,才能和咱們一樣,不動聲色,將計就計,如果你去早了,盧壽同此行縱或失敗;但那令主既然十分重視太湖那片基業,豈肯就此罷手,因此我倒覺得你是遲去幾天的好。”
楚玉祥道:“阮叔叔運籌帷幄,小侄無比欽佩。”
阮傳棟笑道:“你也給我戴起高帽子來了……哦?”
他突然哦了一聲,神情凝重的道:“這江南武林盟主,既是他們弄出來的名堂,那白髯老人又自稱令主,莫非就是江南分令?”
楚玉祥一怔,矍然動容,不覺劍眉軒勁,切齒道,“真要是他們,我非把這批人劍劍誅絕不可!”
“不然!”阮傳棟搖頭道:“江南分令,只是分令而已,你殺了他們令主,又會有第二個令主出來,你應該懂得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從分令著手,一步步的查出他們分令後面的總令來,好了,時間不早。咱們不妨休息,等天亮了,就依計行事。”
楚玉祥退回自己舖上,盤膝坐定,運起功來。
第二天早晨,阮傳棟、楚玉祥盥洗完畢,跨出房門,就看到高連升站在走廓上,手抹欄杆,正在欣賞著欄外圃中盛開的秋菊,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朝兩人含笑道:“阮老弟、楚老弟二位早啊!”
阮傳棟和楚玉祥商量好了,本待到六合門掌門人徐子常的房中去的,但高連升招呼”,只得停下身,含笑道:“高掌問人不是更早嗎?”
高連升笑了笑道:“老朽上了年紀的人,一清早就睡不熟了,所以每天都是天一亮就起來了。”
阮傳棟趁機道:“盧前輩還沒起來嗎?”
高連升道:“盧老大早就走了,他要趕去太湖,這時候只怕早在數十裏之外了呢!”
阮傳棟聽得正中下懷,趕緊走上一步,低聲道:“在下正有一件事要跟高掌門人奉商。”
高連升口中啊一聲,就抬手道:“阮老弟就請到老朽房裏去。”
他讓阮傳棟走在前面,阮傳棟不好和他客氣,因為自己走在前面,他就跟在自己後面了,楚玉祥跟進來。憂在他後面,可以輕而易舉的點他穴道。
高連升又朝楚玉祥道:“楚老弟請。”
楚玉祥連忙退後一步。拱拱手道:“高老不可客氣。你請前吧。”
高連升不疑有他,楚玉祥既然後退了一步,不是走在前面,他就不再客氣。舉步走入。
楚玉祥跟入房中,就出手一指,點了他背後穴道,一面迅速從懷中取出辟毒丹藥瓶,遞給了阮傳棟。
阮傳棟接過藥瓶,抬頭道:“玉祥,你去隔壁房中,就說高掌門入請徐掌門過來一趟,有事相商。”
楚玉祥心中暗道:“阮叔叔果然機智,這樣就不至浪費時間了。”
口中答應一聲,立即轉身走出,朝隔壁房中走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