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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哇,怎說人排得滿滿的……慘啦緊張死人啦——怎麼辦啊——……”。
“冷靜點春田。”
“我很冷靜啦小高……呀——!”
咕咚——用暗幕隔開的教室,變成後台的黑板的那側狹窄空間里。偷偷地從關上的教室門口的縫隙偷看走廊的春田,仰起頭發出喧吵的聲音。周圍的人通過了一個責備決議案,一條手腕如暴風般一齊伸出封住了他的嘴往回扯。
“你究竟在干什麼啊白癡!安靜些!發出聲音的話可是很掃興的啦!”
“你連總監督的自覺也沒有嗎,這個白癡!”
“真是的,一點也不冷靜!白癡!”
“疼死人啦!但是沒有辦法啊!”
為了避開這邊那邊的爆炸般的攻擊,春田的手指著,無視騷動自我准備著的那個黑色背部。說道。
“因為高須用好恐怖的臉孔,盯著我啦!”
“哎?我?”
龍兒只是讓太過緊張的朋友放松一下而說了聲而已——但意外的朋友的說法叫龍兒驚訝地轉身回去。然之後。
“哇!?”
“呀啊啊啊!”
就連責備春田的家伙也,兩腳發軟地一齊紛紛逃往牆邊。究竟怎麼了啊,龍兒不高興地歪起頭來。從更衣室出來的大河抓住龍兒的肩膀,眉毛上翹地看著那騷動,說道。
“喂你們,在玩什麼啊——呀~!”
但當看到龍兒的臉孔後,就這樣後退並跌倒。果然這實在是異常事態,龍兒急忙地將大河拉起。
“怎麼了啊就連大河你也這樣!大家怎麼看到我就叫啊!?”
“我太疏忽大意啦……完全受到你的臉部的直接沖擊啊……”。
“我的臉部……?……啊,化、化妝好像濃了些……”。
總算把握好情況。但也已經太遲了,難為情地用兩手遮住臉孔。
被暗幕包圍著的細小的後台那,為了不讓光線向舞台漏出,除了開著一盞台燈外其他照明一切都關著。在那個陰暗的空間內,在斜下方背照著的龍兒的奸角的臉,除了說它是凶器就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尖銳的三角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深色而陰沉的上眼瞼,為醞釀出危險人物形象加深對眼線的刻畫,就跟干裂的嘴唇的顏色一般跟體驗其沒人性的一面。這種面孔站在舞台上任意走動的話,恐怕會對觀眾做成無法磨滅的精神創傷吧。
“你在狙擊什麼啊,這個顏臉炸彈狗。”
大河采取防守姿勢並將卸妝霜向龍兒投去。接到後,龍兒感到相當的悲哀。只是認真做而已。只是想在職業摔跤表演更用心地去表演,更努力的——畢竟,昨天發生了大騷動將班中的氣氛破壞掉,但同學毫不介意,所以想報恩,全力去演好這個奸角的角色啦。
“……你認真過度啦……”。
“那種東西可不需要啦!”
大河斬釘截鐵地,將龍兒的想法給打斷了。
“你呢,無論在各個點上,自己要‘稍微做得不足’這樣就足夠啦。一直都意識過剩的話。那可是叫人身心勞損啊。”
“我可是一直有控制著啦……說來你的臉孔究竟怎麼回事。盡是弄出一副可愛的臉孔。快弄個奸角的化妝。還是需要我幫你弄啊?啊?”
“不用。我就這個樣子可以了。”
大河正好坐在龍兒背後,隔著鏡子能夠看到大河擺著一幅冷冰冰臉孔並聳聳肩膀。臉上一如既往,只是頭發姑且像個奸角般,在高高的位置用紮起馬尾辮。哼哼哼,了不起般地笑著,並將特別訂做的黑色斗篷得意地打開著,單手華麗地打開著黑色的羽毛扇子玩弄著。
“為了准備隨時跟笨蛋吉進行主角交換,所以奸角的化妝就免了。”
“是這樣啊。”
大河非常高興的樣子。當然的——畢竟今天最喜歡的爸爸回住在家中,心情自然也就非常輕松愉快啦。
嘿的一聲,龍兒也繼續准備著。淒慘地披上跟大河一個樣的斗篷,並將做得太過分的化妝卸掉。斗篷的里面,黑色T恤跟黑色運動褲映襯著。大河自然也是穿黑T恤,搭配著黑色緊身褲。由于腳上並沒有穿著鞋子之類,二人湊在一起全身黑色也能給人一種奸角的形象。
“說起來。……比起那個,你明白了沒有啊。”
“……好重啊。”
大河向正座著卸妝中的龍兒的背部,沉沉地,將全身的體重壓上去。視線通過鏡子重合起來,並用扇子的羽毛來回瘙癢著龍兒的嚴肅的輪廓,在離龍兒耳邊近乎零的距離低聲喃喃道。
“……就如早上所說。好好地,遵守諾言啊。”
面對著威嚇般的視線,除了點頭之外沒其它的選項。實際上在上學途中曾經試過“不要”地反抗過,但立刻就大吵大鬧一番並用了不起樣子的眼睛看著。
——跟實乃梨道歉。然後絕對要和好。
明明事情什麼也不知道,大河實際上是一方面地,對那樣說到的龍兒責備著。就連人家的用心良苦也不知道。說來,大河就連自己就是吵架的原因也不知道。……當然吵架的原因隱瞞了下來,不知道是自然的。
“……明白啦。說來你來調停我跟節枝的關系不就可以啦。你,今天早上不是普通地跟節枝快樂聊天的嗎。可以‘去跟龍兒和好吧’這樣若無其事地說出啊。”
“你覺得我能夠這麼細心敏捷地讀出人的心思並幫其修複關系嗎?”
“……明白。你做不到的。抱歉抱歉。”
龍兒歎了一口氣後,將那描得過度的眼線,再次描繪起來。沒錯,自己是明白的。就算大河不說自己也想跟實乃梨和好,大河不可能作吵架的仲裁,所以自己也必須做些事情。但是,雖說是要和好,不過龍兒現在還不能接受實乃梨的想法。……而且,那結核仍然還存在。若如不能夠將其解開的話,是不能夠在真正意義上和好的。
龍兒做著非常可怕的臉孔,但視線卻通過鏡子,向身後看去。
“哦——!不愧是節枝,無可挑剔啊!”
“是嗎?很合身嗎?”
更衣室里傳出了明快的聲音,但究竟是穿著怎麼樣的服裝呢。但是聲音的主人實乃梨的身影,稍微藏身于窗簾的背後,龍兒這邊一點都看不到。
“啊——,又擺這麼丟人的臉孔……快點和好吧,你難道不想在難得的文化祭也不想跟實乃梨一起轉轉嗎?”
就算大河不說,當然是想那樣做啦。回看了下跟實乃梨爭端的根源的那細小雪白的臉孔,忽然發現臉帶憎惡有如都會中偶爾下的暴雪般。再不斷慢慢地沉積的話,最後肯定會超過了界限的。
“……嘿。”
“呀!?”
龍兒用手上的眼線膏,有節拍地在面帶憎惡的大河的臉上畫上胡子。
“等一下,你干什麼啊!”
“嘿、嘿。”
“不要——!”
再進一步追擊。龍兒在那個說不上凸出的下顎嘿嘿嘿地,劃著,而大河因狗突然叛變嚇得就像只用四肢走路的野獸到處亂竄。
“疼死啦!”
“喂高須!別在這麼狹窄的地方讓老虎興奮起來啊!”
“哇,小心暗幕要——!”
在充滿准備中的同學的狹窄空間中,大河添亂地到處亂跑。最後跳進了裝滿小道具的桌子的底下,但是那個頸部突然被抓住。正當大河向上看那手的主人,想弄開發出咯叻咯叻響的手的時候,卻就像中了定身魔法一般一動不動。
“……那麼,大家也差不多該靜下來。立刻就要正式演出的第一場的時間啦。”
出現的人是,北村。不但作為學生會副會長擔當著警備?管理的工作,而且還作為亞美隊的學生角色。北村跟大家一樣整齊穿著白色T恤,下半身穿著學校指定的運動褲的配角形象,眼鏡也像往常一樣閃著光。
“根據申請的報告所得,第一次公演的觀眾,現在排著的已經占座位的八成啦。大概還有著等到時間剛剛好才來的家伙,到時候可能是滿座吧。”
噢噢……聲音將吵吵鬧鬧的後台的黑暗也動搖了。
“哇,滿座是真的嗎……我認為職業摔跤表演可是沒有人會有興趣啦。”
“說來,這比去年要來得多人不少呢?大清早走廊就熙熙攘攘的。”
“去年我們學校的學生基本都偷懶,學校中空空的啦。”
“其他學校的人也看到不少呢。”
沒錯,北村認同地深深點頭。
“今年,特意到附近其他學校的學生會那里,一個挨一個地做廣告宣傳。海報也貼了,也有說明班級對抗的計劃,那個以外地被人接受。正面上說,各班的家伙為了能夠達成目標,也有去找其他學校同級生來支援呢。順便一說,中學三年的備考生都會來了。”
“哇,女子中學生……”。
“慘啦,有搭訕的對象啦。”
在狹窄的空間中班中全員都像上體育課般地坐著,本已經悶熱異常的了,但這時跟交錯的響著憂郁的喃喃聲。
“喂,客人也差不多時間入席啦。”
申請處的女子的聲音傳來,將全員的嘴巴好好地封住了。被北村碰到而幾乎昏暈過去的大河,也大概讀出這時的氣氛,端正身體老實呆著。而僅用兩枚暗幕相隔的另一方,的確有著很多人的氣息,並聽到拉動椅子以及熙熙攘攘的聲音。
“——大家。准備好了嗎?”
一個聲音悄悄地從暗幕響起,伴隨著亞美的苗條身影出現。僅那個身姿,就卷起了用指尖的無聲拍掌。
不愧是主角。舞台的之花啊。亞美只是T恤跟大家一樣,下身則穿著跟網球部的女生借來的純白裙子,即使是現在也能夠清晰地看出那美型的腿部的光芒。當然里面穿著緊身褲了。
“不愧是小亞美,無可挑剔……”。
“太出色了……”。
男生幾乎五體投地,拜倒那石榴裙下。真笨,就算對這女生們這般冰冷的謾罵也毫不在乎。于是乎,最後細小的一排也坐滿後,觀眾熙熙攘攘的聲音開始在教室中響起。
“……好。跟著小亞美的氣勢——上吧,各位。”
大家都點頭認同那個腦大長草的春田說的話,並伸出右手。不斷地重疊上去,最後勉強將所有人的手掌都重合在一起。結果無論是作了過分化妝的龍兒也,還是將羽毛扇夾下腋下並搭在龍兒的頭上的大河也,還是喲哈地點頭的北村也,還是用天使般微笑跟大家來回交換眼色的亞美也,還是跟春田拉肩搭脖的能登也,還是將T恤的衣袖卷起盡露起手臂纖細的麻耶也,還是微笑地盯著粘得過緊的男生的機靈的奈奈子也,還是帶著一幅敷衍了事的他也,還是緊張過度心髒猛烈跳動的她也,還是現在還不安地看著劇本的那家伙也,還是想再去一次廁所而去不不到呻吟著的這家伙也。無論是哪一個也好,還有那個大概在龍兒看不到的地方的實乃梨也。大家,全員都,鼓足氣勢。
“……那麼現在,祝2—C,班級展示職業摔跤表演第一次公園,無事成功……一、二、FIGHT——……”。
“再來一次——……”。
YEAH……但在用指尖無聲拍掌興奮起來的眾人之中,不知道誰小聲說道,為什麼要打強心針哦。
“請不要停留在這里!舊校舍在左手邊,新校舍在右手邊!咦,怎麼都沒有人聽我說啊!”
在形成V字形構造的游廊那,迷惘著不知往哪邊走的人堵塞了起來。有穿著水手服的其他學校的女生說著:哪邊啊哪邊啊?以及想跟其搭訕的家伙。也有著單手拿著照相機說“1-D在哪邊啊媽媽!?”,“是這邊是吧,孩子的爸!?”東跑西竄的家長。有著中學生集團緊張地走著,在不知哪里被扯進拉客紛爭中,“我們的班,服色可是一流啊……”這般微著圍裙說著抓住下級生的手腕。另外一邊則有邊說著“我們班的服色才是萌死人啊……”邊用力地扯著的家伙。
這個混亂的狀態,只有手戴學生會臂章進行交通整理的女子通過才得到改善。
“等一下,別推啊別推啊!很危險的啦……呀~!啊~!”
微妙的報怨的聲音響起也被那人山人海淹沒。戴著同樣臂章的男生慌忙跑上去,並將那個在人海中跌倒的人拉起後。這次換成那個男子啪嚓啪嚓地被人海淹沒沖走,就那樣在走廊的那方不幸地消失不見了。
在這種大騷動的一角。
“哦,有信息啊。什麼啊這個圖片是?”
“什麼什麼?‘2-C的職業摔跤超惡搞’……?”
“那人不是川島亞美嗎!果然很可愛呢~……哎!?這迷你裙是什麼啊!信息再給我看一次!這是誰發送過來的啊!?”
“回信去回信去!這貴重圖片!是誰在哪里照的啊!?”
“是在看職業摔跤的家伙啦。說是你們也快點過來。美國派的高須君跟掌中老虎也會笑個一塌糊塗,咦……說真的啊!?好恐怖!”
“哎?這不是很過癮嗎?什麼什麼,哪里?”
“我們也去看嗎?換班的時間還長著,要吃飯還早著的說。”
那個是什麼,我們也去看。那是什麼那是什麼。哎,怎麼了——不知是由誰開始傳播一張照片,就像傳聞騷動病毒般,增殖速度以及傳染速度都在加速中。
“那,那個是……!吾之2-C代代相傳的秘寶……!?”
“沒錯!絕密般的秘寶——其名字就為‘班主任的紅線’啊!哇——哈哈!”
“快住手啊啊~!做了什麼啊你!僅那個也好,請不要對它出手啊~!”
咆哮般的音量,響得教室都嗡嗡作響。然後螃蟹般的集團手舞足動地用手到處指著,哇——哈哈哈!地笑著。被洗腦後,變成螃蟹般都是春田的設定。集團誇張地震動著兩只螃蟹腿,一點點地前後移動,接著就將亞美包圍了起來。也就是說,除了亞美,2-C的同伴,已經全部被洗腦落入魔手了。啊啊真是可怕的事情,事情變得夠嚴峻的了。
對著這麼嚴峻的局面,觀眾們也笑著說“真無聊——!”……將沒有爆笑得家伙也,帶動起了上來。
“能登君!你也應該是2-C伙伴的一員啊!這麼殘忍的事情,擁有美麗心靈的你怎麼可能會做得出的呢。”
聚光燈一照,不愧是喪家犬法醫?夕月玲子的女兒。穿得像蘿蔔一般的亞美的熱情演出,讓白癡嚴肅的壓迫感劇增。
“大家本來也應該是伙伴來啊!快樂地一起生活著的2-C的一分子啊——!”
顫抖這的亞美將兩手向能登伸去,拼命地說服著。而觀眾席最前列的男子們的視線如影相隨地跟著隨著叫聲搖擺著的裙子,紛紛地偷看那修長的美麗的腳。
“伙伴?……那種過去忘記了……?嘛,說得也是呢……我過去的確有過美麗的心靈……”。
意外地得到好(?)角色的能登取出一把大剪刀。然後伸出舌頭,並故意地將伸出的舌頭來回舔著自己的嘴唇,然後慢慢地將剪刀張開,將手中拿著的‘班主任的紅線’……向刀刃那滑過去。黑框眼鏡滑落到鼻尖那里的能登的演技,以及這人那人也想當似模似樣——當然,都是白癡到死的樣子。
“但是現在!我的身心,已經全部獻給掌中老虎了!那麼老虎大人,請給我下達指示吧!”
“嗶嗶嗶,嗶嗶嗶。”
“嗶嗶嗶嗶嗶嗶嗶。”
站在前方的是大河。其身後是龍兒。
全身裹著黑色斗篷,二人利用身高差前後重合並成螃蟹狀。兩手分開高高舉著。一直“吼吼吼吼”地說著。洗腦的時候也要做螃蟹姿態的設定,是總監督?春田的強烈主張。
大河與能登兩目相交,將那微妙半開著的黑色羽毛扇啪的張開。扇了自己一下,並將斗篷一揚後,右手啪地合上!然後直指前方。于是乎用著就像能夠從被洗完腦的家伙正上方通過的低沉聲吼道。
“——將叉剪斷吧!”
咚!……難得配合效果音,聚光燈全力跟著。
並不是演技地,被完全洗腦的戰士們倒下了。直至現在還笑看著的觀眾們,也從椅子上面滑落下來。
“……錯錯……嗶嗶嗶……糾正一下……嗶嗶嗶。”
大河于是乎用頭頂向在身後還嗶嗶嗶地發射著洗腦光線的龍兒下顎撞了過去,龍兒悶哼了一下。
“……將、將它剪斷吧!”
再一次,咚。能登總算配合好時間,沐浴在聚光燈之中。
“哇,哇——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叫人高興,讓我叫你無法挽回吧!”
咔嚓一聲。秘寶“班主任的紅線”被剪斷了。那個瞬間,一個大約比亞美的台詞大五十倍的叫聲響起。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滿員的觀眾席背後,唐突地站起來尖叫的人是獨身班主任?戀窪百合。哦哦——!現實的戀窪!嶄新的演出讓驚訝的觀眾轉身回望,獨身不知怎的用非常逼真非常有魄力地“呀啊啊——!唔唔唔——!”尖叫,並疼苦地將剪斷的紅線迅速地回收。在被剪斷的那端的前方,是跟獨身的小指綁著。然之後保持著疼苦的演技,若無其事地坐回觀眾席去。有被戀窪所教的其他班的家伙紛紛指手畫腳地說道,百合真厲害,超逼真的演技啊——。
在暗幕中陰影處,擔當照明兼解說的總監督?春田滿足地注視著獨身的演技說道“不愧是百合,演出有著鬼般的氣魄啊”。雖說是假的,但實在不想做出這種事,世界上有言靈這樣的東西,看到暗然淚下的戀窪,班中全員低下了頭,畢竟這是為了演出。果然就連獨身也,想不到擅自決定班中展示最後的輸家是自己。又或者是聽到不知是誰在喃喃道“就是因為這種性格才不能夠結婚……”之類吧。
撇下在教室的獨身不談,亞美抱著頭疼苦著。
“呃!太過分了!究竟想將這麼殘酷的事情干到什麼時候啊!?”
“哇——哈哈哈哈!”
在用厚墊鋪著四周角落用板凳代替著,並用三跟繩索緊緊圍著的臨時擂台上。除了亞美之外其他全員都螃蟹般動作,將亞美趕至走投無路,最後兩腳發抖的說道。
“要就班中的大家,究竟怎麼做才好!?”
“嗶嗶嗶嗶嗶嗶嗶”
從上方放出的洗腦光線正順利釋放著。亞美忽然瞪了一下發射光線中的掌中老虎以及其手下美國派。
“竟敢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不可饒恕!你這個擁有特凶暴性格傻瓜矮子的掌中老虎,還有那個美國派臉一身生活臭味的大嬸男!”
咦,是這麼長的對話的嗎,春田聽著歪起頭來。而嗶嗶嗶地進行中的大河跟龍兒聽到那個“……特凶暴性格傻瓜矮子?”,“……大嬸男?”後太陽穴鼓起青筋畢露全身顫抖著。而亞美的熱情演出仍然繼續著。
“啊啊……!但是,大家都像那個樣子地成為人質了,我該怎麼做才好啊!?這樣下去,我不就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大家墮落了嗎!?真是多麼殘酷的命運啊!誰來,誰來救救大家啊!”
周圍憮然轉暗,隨著悲劇般的音樂靜靜地播放,細小的燈光僅照著哭著倒下的亞美。嚴肅的展開以及高潮到了,但是不知為何觀眾的一部分“呀~呀~!”地更進一步地狂熱起來。大概對橫坐著的亞美的腳反應著吧,照相機的聲音從這邊那邊“啪咔”,“啪嚓”,“啪啦”地不停響著。而這個空隙里,螃蟹軍團向擂台邊偷偷地散開,為接下來的展開作准備。由于煙霧——使用禁止,擂台下面分別拿著粉刷的數人,一起將那個粉刷啪啪地拍打起來。瞬間,淡淡的煙在擂台那卷起。
“——神在看著一切。”
“嘛!”
煙霧彌漫之中,實乃梨坐在由四個男子抬著的架子上面。“……節、節枝部長……”,“率領打進關東8強的名將這是什麼樣子啊!”……發出感歎的人,該是壘球部的後輩吧。大概是第一次不在球場上,看到憧憬的節枝前輩的真實地一面吧。但是其他的觀眾,興高采烈地對那個裝成一本正經的表情大拍手掌。
禿假發、獨眼罩、哨牙、以及纏腰帶裝備。這個角色春田稱之為“擂台妖精”——換句話說,就是神之類的東西。
“戰士?亞美啊。給次機會你吧。用你那純粹的力量,將人的真心緊緊握住的話,這樣洗腦就能夠解除……那麼,在這個問題上,想怎麼也在這里得出答案的話,從現在起努力,這是最重要的。”
禿頭神突然停下說話,像是裁判一般開始說出絕妙的對白。然後。
“ATTACK,CHANCE~!”
那個聲音微妙地叫人不快,像是獨特的沖擊響徹擂台的周圍。觀眾一同的啞口無言,腦袋變成一片空白的狀態。
“……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人是?”
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接著。
“川島亞美。”
數人的聲音,在緊接禿頭神突然提出的問題的那瞬間,奇跡地用幾重奏地回答。簡直身心,完全被亞美抓住一般。
“——很好!”
突然……亞美的臉上浮現出用演技說明不了的陶醉的色彩。然後像很滿足一般,內心雖充滿狂喜的興奮但美麗的臉上只表現出溫和的微笑。“多、多麼邪惡的臉孔啊……”在某人敏感小聲喃喃道的瞬間,照明暫且消失了。然之後,射燈重三方面照射過去,在那個耀眼的照明中。
“……哦,我究竟在做什麼啊!?”
“小亞美,我們究竟怎麼了啊!?”
“怎覺得好像做了個噩夢一般!”
“真厲害!”
“太高興了!”
“治好了!”
治好的螃蟹(合唱部)家伙都並排在一起,都采取歡呼的姿勢宣告著洗腦的解除。觀眾們也配合地拍著手。當然,這樣的話掌中老虎和美國派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在劇情需要上。
“可惡——!竟敢使、使仲、使控、使弄、使用這麼姑息的辦法。”
“不能原諒,川島亞美。”
龍兒打斷大河那個要說錯的台詞說道。嗶嗶嗶光線到此也發射結束,二人都“咚”地站直身暫且決定好姿勢。
“……要上了啊!”
“哦!”
信號發出完了後。龍兒脫下斗篷並向擂台下面的家伙使眼色,然後將大河的身體用手舉起。然後。
“一、二……”。
噢噢噢!大地鳴叫般的大歡呼聲洶湧而起。後台也充分配合時間,花爆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大河從站立的地方全力地跳起。龍兒也順勢將大河的身體用力拋出。
“哇、真厲害——!”
“掌中老虎出現了——!”
“亞美快逃啊——!”
竟然,從立足點跳到擂台上還要高上兩倍的空中。著地點是擂台上由男生張開身體作為緩沖的隊伍,大河像貓一般回轉身體,迅速地重整姿勢,一口氣利用那個由于張力不足而而采用手拉手方式代替繩索的反彈。
“哦呀啊啊啊啊!”
再用可怕的彈跳力,在橡膠般的擂台上跳起。一跳直上數米、在空中猶如象棋般翻身,在放開身體的同時瞬間向後面踢去。
“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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