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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在第一時間,他又用一個隱秘的渠道將消息發送出去,目標,是林榭大道二百二十號!
幹完這些事情,他立刻掉頭飛去,半空中又響起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王八蛋,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遭天譴的事情了!」
當東方海面上第一縷陽光射入我的窗口時,我相應地睜開了眼睛,出於十多年的習慣,我先自體驗一番真氣運行的情況,當洶湧澎湃的真氣在體內如長江大河般滾滾運行,排出體內僅有的幾分雜質時,再神清氣爽地振衣而起。
外面的聲音有些紛亂,這無疑使這個冬日的早上有些美中不足,當然,我並不太在乎這個,我只是很奇怪,自從我與蘇怡「極限親吻」的事件風波過後,家裡面似乎再沒有這麼熱鬧過了,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我整理了一下這幾天越來越長的頭髮,剛想著推開門出去,轟然聲中,大門猛地撞在了牆上,我苦笑:「雅蘭,你……噫,蘇怡!」
蘇怡本一貫從容的臉上此時已是雪白一片,冷淒淒地,映得我心中霎時間一片冰冷。
我呆呆地看她,直到她口中吐出一串僵硬而又清晰的語句:「有容……出事了!」
陽光不知何時已經隱入了雲層之後,海水的波動已經超出了平日裡的範圍,海上起風了!巨大的船體在海面上微微晃動,這令人厭煩的節奏一直透入艙中,令人的心情越發地沉鬱起來。
我呆呆地坐在床邊,一絲聲息也無,心裡面卻如同巨浪翻湧,無休無止。
手指無意識地掠過床上有容妹妹的臉頰側方,在接觸到她光潔的皮膚的一剎那,我的手彷彿接觸了火炭,忙不迭地縮了回來。就在我所接觸的皮膚下方不遠處,便是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色傷口,陰森森地橫在有容妹妹本毫無瑕疵的小臉上,像是惡魔的大口,猙獰地向我微笑。
傷口上塗了一層無色透明的藥膏,散發出一絲微微的藥香,這使我的心情微有了些安慰,這是由爺爺親手配製的藥膏,生肌活血的藥效天下無雙,對這樣的傷口,應該是沒問題才對,應該是……今天早上七點鐘左右,昏迷不醒的有容妹妹,在距島西海岸三十公里處被發現,除了臉上的傷痕外再無外傷,但內傷沉重,幾垂垂待斃,再加上一直泡在海水中,耽誤治療時間,若不是有一股奇特的能量護住她的心脈,我們怕是就見不到她了!
我本來還不明白,本來好好地在天秤洲開全球巡迴演唱會的有容妹妹,為什麼會身負重傷地漂在海上,落得如此模樣。不過,當我挽起她的袖子為她把脈的時候,一切就非常地清楚了。
「可可」又回來了!
沒有了當初那閃爍的生命光澤,只像是一條死灰色的皮環,緊緊地箍在有容妹妹的手臂上,也如同有容妹妹一般瀕臨「死亡」的邊緣——可可等於異物!
本來一切都只是心照不宣,可現在,卻成了無法迴避的現實。
有了這個,有容出事理所當然。可是,這絕不可能成為我輕饒過那個無恥之徒的理由!
艙門被輕輕地推開,蘇怡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我看向她,她微微搖頭,示意我出去說話,我輕「嗯」一聲,跟著她走出艙外。
蘇怡明顯地也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她微蹙著眉頭,取出了三份蓋有各式印章的公函,遞到了我的手裡。
我的目光並沒有看這些,而是盯著她的臉,問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誰幹的?」
「本。布拉索!」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臉變得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難看。
我早就該殺了他的!只怨我被這虛假的和平生活迷花了眼,竟然沒有想到魔鬼之所以為魔鬼、畜生之所以為畜生,那唯一且深刻的理由,就是他們沒有人性!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幾乎便要崩潰的理智強壓下去,在蘇怡帶著些擔憂的目光中,強行命令自己低下頭去看手中的公函。
這四封公函分別來自於梵河、神英和埃瑪,又分別由卡陀、十二神將之一的路易,以及普魯斯親手書寫。
當然,這些公函的目的,是有著非常驚人的時效性的!
卡陀和路易的信件措詞雖異,語氣不同,但意思相近,也沒有出乎我的意料。
無外乎就是先輕描淡寫地對有容妹妹的病情表示「關心」,然後「言詞懇切」地說,如果我能夠按照聯合長老會的決定交出「異物」,他們便會為我請功,且願意承認炎黃把持對「異物」研究成果的「大頭」。
條件優厚,面子十足,可惜我現在偏偏要不識抬舉!
我接著打開了普魯斯的來信,見字卻不由得楞了一下,信中的內容,委實大出我的意料,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方面想……這小子在搞什麼鬼?
我皺著眉頭將這封信遞給了蘇怡,蘇怡略微掃了一眼,同樣地搖頭表示不知其中原委。看來,我有必要在有容妹妹清醒後詢問一下了……剛一想到有容妹妹,我心裡面便又是一痛,這種爾虞我詐的狗屁事情,關這位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什麼事?他們紙上說得好聽,卻也真有臉看著這種事發生……我狠挫了一下牙,再沒有心情將事件細想下去,將手上的兩封信也遞了回去,我扭頭向艙裡走,準備去照看有容妹妹。
蘇怡卻拉住了我,擔憂已經明顯地出現在了臉上:「宇哥,這些函件……」
「放著就是了,隨他們去吧!」我微笑了一下,頗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但末了卻又認真地加上一句:「不要把布拉索給跟丟了,我要他全天候的監視報告!」
蘇怡微微點頭答應,但看她的心情,已是非常地苦惱。
我輕撫了一下她的肩,卻忽又想起一事:「雅蘭和容可為去哪兒了?」
聽到這兩個麻煩精的名字,蘇怡的面容越發苦惱:「還在島上,不過,已經和『捕獵隊』發生了很多場衝突了……」
「他們有沒有受傷?」
蘇怡搖頭,以江雅蘭的實力和容可為的奸猾,如果故意鬧事,一戰即走,哪能就這麼快吃虧的?
「那就好!」我展顏而笑,只是冷風吹拂牙齦,酸酸的帶著殺氣:「讓他們鬧去吧,只是避開那些硬把子……我倒想看看,這件事能鬧到什麼地步!」
當蘇怡愕然望向我時,我已經走入艙房之中。
有容妹妹還是睡得很熟,內傷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估計在一個月內能夠痊癒,只是外傷……我再次深深地歎氣,在歎氣聲中,我終於再次將她的袖子挽上去,仔細地打量仍然盤繞在她的右臂上的「異物」。
由於前幾次不是時間倉促就是心慌意亂,我總沒有認真地打量這個攪得黑暗世界不得安寧的傢伙,也只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真正地看到了這個異物的真面目。
和我想像中的形象有著很大的差距,事實上,與我在極天洋上與它初次交手時相比,它已經沒有了那種鋒銳無匹的外在感覺——想當初,我和阿儂列甚至以為它是一把劍……現在看來,它應該是一條柔韌性和延展性都很強的奇特物體,至少現在摸上去軟綿綿的,卻又十分光滑——當然,應該是生命體沒錯。
看得出來,由於長時間的傷勢拖累,以及不久前與阿儂列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它已經虛弱到了極點,此刻連起碼的肌體光澤都欠奉,唯一可以入目的,只有它身上頗具美感的銘文般的肌理。
而在它的「頭部」,原諒我用這個未必確切的名詞來形容。事實上,它根本就沒有明顯意義上的頭尾差別,我只能將看起來最有些「腦袋」樣子的前身,定義為「頭部」。
在它的「頭部」,有一個好像是「頭冠」一類器官,扁平而無光澤,但卻有幾分突兀,而出奇地卻讓我有了幾分眼熟的感覺。
不知何時走到我身後的蘇怡低聲道:「那個『冠』,應該就是『神之原石』……只是現在,感應已經很微弱了!」
那個就是神之原石!我恍然,怪不得覺得在哪兒見過,這東西與卡陀交給我的那塊記錄著「阿修羅大炎密」的原石,竟如此地相像。
那麼,這個東西就不算是異物本身的器官嘍?可為什麼卻死死地貼在異物的頭頂不下來呢?
我向蘇怡詢問,她卻只是聳了聳肩,表示出「沒有可供參考的資料」一類的答案,不過,隨即她又說:「在初始時,神之原石的感應沒有這麼弱,似乎,神之原石裡面的能量存儲,也有耗損的表現……」
能量損耗?那是不是就代表著神之原石裡面存儲的信息,也會有所損耗呢?
得到了蘇怡肯定的答覆後,我哼了一聲,本來六大力量對異物的追尋,是為了這個幾近無價的神之原石。
然而,當這塊石頭已漸漸失去了能量與信息,再沒有什麼價值之後,他們也就順理成章地轉移了目標,而且,轉移得是如此地理所應當!
神之原石固然珍貴,但這在六大力量的祖籍中也從未出現、力量驚人的異物,似乎也不差……如此完美的研究對象,對於六大力量的高層而言,可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美味!
不過,該怎麼研究呢?活體還是切片?
想來,諸方高層所苦惱的便是這個了。研究方法的不同,注定了分配方式的不同。
如果切片,好辦!拿把激光刀左砍右切,上秤加碼,總有能公平分配的機會。
不過,如果是活體的話……想到了那三份公函,我心中冷笑不已。
手指接觸到了「異物」的肌體,正要打探一下它內部的結構原理,一道微弱的信息卻驀地出現在了我的腦中:「你……你是?」
我的眉毛揚了一揚,是「異物」在與我交流嗎?
這種交流方法,倒是和某只聒噪的鳥兒一模一樣,我心中不自覺地升起幾分親近之意,再加上它畢竟曾經救過有容與纖纖的性命,我對它「害」有容重傷之事,竟也消去了幾分怒氣。
「你好……這樣交流,有什麼窒礙沒有?」
利用與朱翎交流的經驗,我試探性地用心念反饋回去,很快地便得到了它的響應:「沒有問題,直接的神念交流,不用費力!」
這樣很好!我開始考慮如何措詞,盡可能地得到更多的信息。
而在我開口之前,它卻又先一步地放過來一道信息:「對不起……」
我楞了一下,旋即明白它是為了有容妹妹的傷勢向我道歉,我沉默了一下,卻無法給它回應。
其實,現在已經難講到底是誰欠誰的人情了,我本沒有資格去生它的氣,只是,看到有容氣息奄奄的樣子,要讓我乾乾脆脆地一笑了之,卻也無此可能!
「不用說這個了,我現在只想知道,事情發生的前後經過……請盡量詳細一些!」
「異物」先靜默了一下,然後才開始解說——從它和有容妹妹相識開始,時間跨度由八月上旬一直到今天。
當初受傷的它在海面上被我發現,由於對我所懷有的力量抱持著極大的戒心,它本能地求助於當時正在我身邊、心思純潔的有容妹妹,用神念聯繫請求小姑娘的援助。
有容的好奇心和熱心腸幫助它瞞過了我,這種做法也贏得了它的友情。由於它對力量強大的人有本能的戒備心理,所以,在與有容相識的一個月中,它只是通過有容認識了纖纖一人……從黑天七雄手中逃出後,它覺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又受到了威脅,並且,它不能肯定,自己的存在是否會對兩位純潔無瑕的少女造成困擾,所以,它又離開了。只是,僅三個月後,它便碰上了阿儂列。
兩敗俱傷的慘局,使它再也無力逃過「捕獵隊」的搜索,最終在天秤洲被追上,只是陰差陽錯的,在慌不擇路的逃難中,它一頭撞入了有容妹妹的演出現場,被有容妹妹發現,順理成章地藉著有容的掩護,暫時擺脫了危機。
「捕獵隊」根本沒有想到有容會和它有著不淺的交情,一時大意,被它逃脫。
只是,像布拉索之流的老奸巨猾之輩,一發現中間有環節缺失,便會立刻彌補,而此時,被它的慘狀嚇得心神大亂的有容妹妹,明顯有違常理的行為,便引起了布拉索等人的注意,這才有了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面無表情地聽它將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結合著自己所得到的信息,判斷著它所說的是否有不盡不實之處,結果頗令我滿意,雖然它其中很有些口齒不清、辭不達意的現象,不過,想想它的「非人」身份,我也不會太過苛求。
我現在可以初步做出結論:它應該可堪信任!
這樣的話,有容妹妹為它而重傷,勉強也可算是值得。
我當然注意到在它的交代中,有意無意地忽略了自己的出身來歷,在某些觸及到隱私的地方,也是胡亂帶過,但在這時,我對這個明顯地超出普通人認識範疇的「生物」,沒有其他的什麼興趣。
「好……我相信你的誠意。在這一小段時間裡,應該沒有人會打擾你,你抓緊時間療傷吧!」
一邊用神念和它交流,我一邊將它從有容妹妹的手臂上扯下,然後將它放在了桌頭櫃上,它蜷曲著癱在上面,像是一條死氣沉沉的蛇。
它任我動作,沒有什麼反抗的意圖,良久,才回答道:「我知道,你是張家的人……對張家,我們一向是信任的!」
它也知道張家?而且,我注意到了它使用的詞彙是「我們」而不是「我」,不過,我暫時還沒有興趣將其中的奧秘深究下去。
只是點點頭,我手中輸入一點兒真氣,助它回復,隨即站起身來,神念再度傳回:「不用再想其他的事情,療傷要緊,適當時我會幫你一下,如果你還夠聰明,就藉這個機會多恢復一些實力,到時要走要留,隨你的便吧!」
我大步離開,讓「異物」去選擇自己的出路,並不準備給予它什麼承諾。本來有容妹妹如此賣命地救它,我不應該對它如此絕情,只是,看到有容妹妹這時的狀況,還有我已經鎖定了的目標,我不得不這麼做。
思及此處,我的心頭淡淡的殺意掠過……
在我和「異物」交流時,蘇怡已退向艙外,去辦各類的問題,而當我走出來時,她也從挨邊的艙室中走出,急匆匆的,這種情景在以往可不多見!
見我出來,她伸手便將我拉向一邊,神色十分苦惱:「宇哥,容小姨來了……」
我心裡面一跳,抬頭看向她的臉。
由於出現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容知雅這幾日在蘭光忙得不可開交,甚至連以往必會參與的有容妹妹全球巡演都沒有參加——如果她在的話,有容妹妹也絕不至於如此!
在找到有容妹妹後的第一時間,我便將真實的情況發送到蘭光,並已經做好了接受她的怒火的準備。算算,她也應該到了。
蘇怡的眉頭恨不能蹙出一個尖來,她有些遲疑,似乎在斟酌著字句:「對有容妹妹的事,她非常地……」
下半句話她再也說不出來,只因為一隻纖長的手掌輕輕地扳開了她的肩膀,強硬卻也不失優雅地將她推到一邊,蘇怡踉蹌了一下,回過頭去,正想說話,不知為什麼身體卻突地一震,已是再次地被推開,這次,她已不敢再
回身了。
我直接面對容知雅。
對上了她的眼睛,我立刻明白蘇怡為什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反應……事實上,當我看到她的眼眸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她真的是生氣了!
沒有了長年累月積蓄下來的醉意朦朧,一直處在迷霧遮掩下的清明眼眸,將光線反射到我的臉上時,幾乎便等於兩把冰刀在我臉上劃花,冰冷而酷厲,像是萬丈深淵的黑暗中結下的冰晶,陰沉而冷漠……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連一根小指頭也動彈不得!
我覺得嘴裡面有些發乾,張了張口,我強行自己露出一個比較正常的臉色,看著容小姨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容小姨,有容妹妹她……」
「啪!」
清脆的巴掌聲,將我後面的話語整個地打回肚子裡去,我面部扭曲著被這一巴掌打得側飛起來,頭部狠撞到了堅硬的艙壁上,牙齒不慎咬到了舌頭,一絲絲鹹腥的味
道在口中瀰漫開來。
「無能!」
冷冰冰地丟下這麼一句話,她再也沒有扭頭,直直地從我剛剛站立的地方走過,打開有容妹妹躺著的艙室,隨即又關死了。
我呆呆地撫住臉,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麼反應,蘇怡也被嚇住了,半晌後她才懂得拉開我的手,看我臉上的傷勢。
我搖搖頭,不讓她太過費心,容小姨的手勁是很驚人沒錯,不過不含真氣的巴掌對我來說,也就幾乎沒有殺傷力,臉上只是由於淤血的緣故而微微腫起,並浮起了一個淡淡的手印,想來沒有多久便會自行消失……蘇怡看著我,沒有掩飾她心中的擔憂:「宇哥,小姨她應該只是失了方寸,她……」
蘇怡在怕我鑽牛角尖,這樣可有些看輕我了。
說也奇怪,自從得到有容妹妹受傷消息的那一刻起,可能是由於殺氣的刺激,我的腦子便特別地清楚,一些事情很容易便可以看到其內在的問題,當然,也包括剛剛那一巴掌。
容知雅是真的生氣了,只是她沒有單純地將所有的怒氣全發洩在我的身上——那一巴掌,與其說她在怨我「無能」,倒不如說她是在對有容妹妹的情況患得患失之際,發洩壓力的一種良方。
而且,在這一個「無能」之中,有多少是針對我,且又有多少是針對她自己呢?
我搖搖頭,這很難說得清楚,至少我不知道,她是怨我讓近在咫尺的有容妹妹受傷多一些,還是怨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不在自己侄女的身邊多一些……又是一筆糊塗帳!
我冷靜了一下情緒,看向蘇怡,在她微帶著些驚異的眼神裡,我笑了一下,對她道:「準備紙筆,我給長老會的頭頭們寫一封信,我希望這封信在今天中午之前,交到那群老頭子的手中!」
蘇怡似是想到了什麼,但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順從地去準備。我半倚在艙壁上,開始羅織詞句。
按規矩,中天帝國上層交流的信箋必須用「上言」,即文言文寫成,我的語法格式勉強還成,但文采……天知道!
當然,這一點可以忽略,我只需要那群老頭子明白我的「苦衷」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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