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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海上風雲顯崢嶸 第二百零四章
聽了這話,沈平有些詫異。
可他也不是迂腐之人,說白了他只是沒臉去為了生意攀舊情,如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再拒絕就有些矯情了。
他認真地看著招娣道:「那就謝謝招娣你了,你放心這做夥計的事,我一定會辦到的,待我把手邊的事處理完,便去鋪子找你。」說到這裡,他略微躊躇了一下:「我知道你這是想幫我,謝謝你了。」
看著對方的臉,招娣有一種挫敗感。
沈平似乎總有一種輕易破壞氣氛的能力,回憶以前,若說她沒有對沈平動心過那是假的。只是想要富貴的執念太深,只是他明明喜歡卻不言說,讓她輕易就那麼忽視了。
這幾年的經歷,讓招娣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她也會偶爾會想起沈平,想著他是否已經娶妻生子,想起那荒唐的前二十年。
但真正讓招娣有所改變,大抵還是和羅伯茨有些關係,在那個國度裡,身份背景都不是障礙,喜歡就要說,愛就不要放手。
這兩天招娣想的很清楚,那就不要放手吧,她需要一個男人,葳哥兒需要一個爹,他說過他不介意的。
既然他說了,她就把他當真了。
「就這麼謝謝了,只是嘴上說說?」
「那你……」沈平有些愣,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道:「那招娣你想我怎麼謝你?只要你說,我一定辦到。」
其實沈平還是個比較穩重自制的男子,只是多年未見,又適逢自身處境跌入低谷,而招娣如今反倒出落的越發美了,讓人見之便自慚形穢,才會顯得局促難安。在真正明白自己要欠了這份人情,他此時心情反倒安穩了些。
招娣美目往窗外流傳一下,道:「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腹中有些饑餓,你就在你這裡擺一桌飯,請我吃上一頓就好。」
聞言,沈平道:「那行,這裡客棧裡也有酒樓,我們便去那處吃罷。」
「我說,我要在你這裡吃!」招娣一字一句道,眼睛瞪著他。
沈平看了看室中。這間客房不過是下等房,擺設極為簡陋,只有一榻一桌和幾把椅子,地方也顯得有些逼仄。
他倒是想說這地方太簡陋,可見招娣瞪著他,他也不敢反駁,便說了一句我這就去安排,便急急出門了。
「有酒有菜,才能稱之為席。」他臨出門前,招娣又這麼說了一句。
之後,沈平果然弄了一桌席面,十分豐富。
雖然這桌席面又花了他近五十兩銀子,可很奇怪平時對自己稱不上大方的他,卻一點都不心疼。
夥計上了菜,便離開了。
期間他面帶疑惑,一是因為住這種客房的人,竟捨得吃如此貴的席面,二也是房中就只有一人,此人何必叫這麼多菜。
不過這夥計見多識廣,嗅到房中有一絲馨香,又見床那處帳子低垂,看沈平的眼色就變了,心想這人大抵是找了暗門子裡的姑娘,還帶了回來?
沈平關上門,轉身回來。
床榻那處的帳子被掀開了,招娣衣衫微微有些淩亂下了榻,髮髻也有些歪了,埋怨道:「這破地方連個躲人的地方都沒有。」
言罷,她便來到桌前坐下,見沈平站在那裡不動,便道:「怎麼不坐?」
沈平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招娣先吃了幾口菜,便拿起酒壺給自己斟酒,又給何平斟了,才端起酒杯道:「我們也算是久別重逢,在這種地方能相遇,著實有些不易,我敬你。」
何平慌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吃菜啊,別總是我吃你看著。」
我喜歡看你吃。
這話沈平沒敢說出口,卻也老實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你說什麼?我姐在沈平房裡喝酒?」
市舶司,薛庭儴辦公的書房中,招兒詫異道。
昨天一天,兩人膩在家中哪兒也沒去,實在荒唐夠了,薛庭儴今天本還不打算出門,卻被招兒推了出來。
可薛庭儴就是不,這不小兩口癡癡纏,最後變成招兒陪著薛庭儴來此辦公。
今日招兒換了身女裝,青底兒海棠刺繡滾邊的通袖衫配月白褶裙,梳著朝雲近香髻,其上只戴了一朵王記花坊的三色花。襯著她的好氣色及精神奕奕的模樣,端得是明豔靚麗,又不失爽利的氣質。
怕被人瞧見笑話,她今兒在薛庭儴這辦公的地方待了一天,就沒出去過。有人來她就進裡面去,沒人她就出來。一張大書案夫妻二人各占一半,薛庭儴看邸報看文書,她則是盤點著泰隆票號的賬,就這麼過了一天。
其實招兒這就是掩耳盜鈴,只看書案上的東西,誰不知道提舉大人帶了夫人來衙門,不過別人既然避著,自然也沒有人刻意戳破。
招兒不過是怕壞了薛庭儴的形象,畢竟哪有帶著女眷來衙門的,沒得讓人笑話。
之前薛庭儴的一個隨從便來稟報過,說是招娣去找了沈平。這沒多大會兒,又回來報兩人孤男寡女在房裡吃喝上了,還說招娣似乎喝了不少酒。
本來招兒和薛庭儴打算回家去的,這麼一來招兒倒不想走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剛好時候也早了,我們順路把二姐帶回去。」
不同於招兒的粗神經,薛庭儴卻是眼中頗有深意。
「你去做什麼?」
「當然得去,兩人還沒怎麼樣呢,怎麼能關著房門在一處喝酒,被人看見了像什麼。再說了,你如今是這裡的提舉官,若這事真被人看見,就不是小事了,而是薛提舉的大姨子和男人私下幽會,欲知後事,且聽下回。」
別看招兒回來的少,可她知道的事卻不少。
她有時候就想不通了,這定海城最多的便是生意人,且大多數都是男人,怎麼一個個就那麼喜歡說是非。但凡有她姐一點事,就傳得滿城皆知,還有謠傳薛提舉和大姨子有私,提舉夫人被丈夫和親姐氣回了娘家等等。
總而言之,這些人個個都是妖魔鬼怪。
「你真確定你要去?」薛庭儴摸了摸鼻子問。
「當然要去。快走吧,趕緊叫上我姐回家,兩個小的還在家裡等著。」
備了馬車,兩人坐車一路去了城西。
招兒以為直接就去找二姐了,誰知被薛庭儴帶著一陣七拐八繞,竟然帶她來到一處客房。
且這客房十分簡陋,地方也不大,一看就只是下等房。
「怎麼來了這裡?」
薛庭儴做了個噓的手勢,招兒當即不出聲了。
他領著她來到榻前,脫鞋上榻。
招兒還有些發愣,就見薛庭儴把床裡面的帳子給撩開了,才發現牆板上竟有一個洞。
不對,是兩個洞。
洞並不大,也就核桃大小,兩個挨在一處,旁邊掛了塊木板,像似有人發現了這洞,之後用木板給釘上了,卻是又不知被誰給拆了開。
「幹什麼?神秘兮兮的。」
招兒湊上去看,就發現這個洞竟可以看見隔壁的房。
那邊房跟這邊一樣,只是呈相對的狀態,入門就是桌,桌子往裡是榻。而此時那桌上擺了滿桌的酒菜,桌前坐著一男一女。
正是招娣和沈平。
招兒下意識就想站起,卻被薛庭儴被按住了。
「噤聲。」
「這、這……」招兒指指那洞,又指了指身處的這個房間:「這是趙志弄出來了?」
趙志是薛庭儴的隨從,也是胡三的手下。曾經是作為災民身被招兒買下的,被胡三訓練了這麼幾年,早已是今非昔比。
之前就是趙志來稟的招娣來找沈平的事,也是他趕著車送二人前來,所以這房間和這洞自然不做他想。
「你別想多了,房間是趙志弄來的,至於這洞卻不是……」
正說著,隔壁突然響起一聲碎響,招兒當即顧不得聽了,又去了洞處看了起來。
……
不自覺中,已是兩壺酒下肚。
招娣如玉般的臉頰上暈上一抹紅霞,更顯嬌豔,讓人移不開眼睛。
「怎麼這麼看著我?」
她玉手撐在下巴上,半眯著眼看著沈平,美目中帶著水光。似乎有些醉了,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
沈平覺得嗓子發緊:「我沒,招娣你是不是喝醉了。喝醉了,那就別喝了吧。」他去拿她手裡的酒杯,那裡面還剩最後一口酒。
「我沒有醉啊。」
她躲著不讓他拿,卻又身子骨無力,手裡的酒杯脫了手,砸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人也倒進了沈平的懷裡。
沈平想抱不敢抱,只能伸著兩隻手扶著她的肩膀。
「招娣,你坐好,坐好了再說話。」
「我坐好了,我坐得很好,很穩。」嘴裡雖這麼說著,招娣卻仿若被抽了骨頭一樣,手撐了幾下都沒能起來,反倒弄亂了沈平的衣襟,也弄亂了他的呼吸。
「瞧瞧你,避我如蛇蠍。就這,當初還說要娶我呢,你就這樣,怎麼娶我?」
「招娣……」
「你該不會以為漢子娶了婆娘,就是擺在那裡看吧?要幹的事兒可多了!例如,兩人會睡一個被窩,例如這樣……」
招娣就勢伸出雙手環上沈平粗壯的頸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沈平當場呼吸就亂了,身子抖顫一下,差點沒把招娣給扔出去。他十分狼狽,一方面怕她摔了,一方面又想避開她,她的身子是那麼的柔軟,勾動了他心中所有的饑渴。
這一份饑渴,只能將她生吞活剝,將她揉進骨子裡,才能緩解。
可他現在不能。
「招娣,你別鬧,我這便去找車送你回去。」
「我沒鬧,我哪兒鬧了?」她像個不懂事的小娃兒一樣,在他身上來回廝磨著,突然有一物硌著了她,她順手便撫了上去。
她擱在手裡掂了掂,嗤地一笑:「我還當你不中用呢。」
這話當即將沈平的腦子給點炸了。
……
大抵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聽見喜歡的女人說自己不中用,所以沈平幹了件大膽的事。
他將招娣扔在了榻上,其實腦子裡清醒過,可很快就被榻上的美景吸引住了。
掙扎之間,招娣的腰帶不知何時就鬆散了開,衣襟向兩旁滑去,露出精緻的鎖骨,和杏仁兒白繡大花牡丹的肚兜。肚兜遮掩著那高聳的雪白,其間有兩點凸起,顫顫巍巍,如初春綻蕾的嬌花。
那地方一定是很軟的,之前沈平體會過,也一定很滑嫩,比上好的水豆腐還滑。這一切都是沈平腦子裡想像的,遙記當初他和招娣初識,就是招娣差點被旁枝的一個少爺侮辱,他將她救了下來。
那旁枝的少爺在沈家並不受寵,又懼他爹是總管,他是三少爺的小廝,便唾駡著跑了。而她就那麼嬌生生地立在那兒,兩隻細細的手臂環著被撕爛的衣襟。還是幼乳,就那麼被擠了出來,隱隱約約能看見其下的紅櫻。
那紅櫻讓他魂牽夢繞了很多年,每次醒來褲子裡都會一片狼藉。
無人知曉,他想她想了很多年,想得骨頭都是疼的。
「招娣……」
沈平彷彿著了魔似的在榻前跪了下來,伸手去撫摸榻上美人的臉頰。
美人兒裡眼裡帶著水波,一悠一悠,像似要溺斃了他。柔白的手拉著他的大掌,就覆在自己胸口上。
「你真的就能忍住?」
他忍不住了!
沈平悶頭悶腦就親了過去,在招娣身上胡亂親著。
紅豔豔的小口兒,那修長的頸子,那細細的鎖骨,那高聳的粉圓。招娣低喘著,死死地環著他的頸子,像被溺斃了的水鬼,纏住了就不丟。卻又極為難耐,打心底兒泛出一種饑渴感,捧著玉乳兒直往他嘴邊送。
「啊呃……」
「招娣……」
沈平近乎貪婪地舔舐著,像似在吃什麼最上等的佳餚。
起初,他笨拙,只會咬,咬得招娣低低吸氣,漸漸就順遂了,知道怎麼樣她才喜歡,才能吟哦出動聽的旋律。
招娣的上身早已是一絲不掛,衫子肚兜都堆積在腰間,沈平近乎將她揉碎了的親遍了她整個上身。
一股熟悉的熱流淌了出來,招娣低低地喊著:「下面,下面也要……」
他便去剝她下面衣裳,其實他早就想去那處了,可心裡發緊發崩,不敢去不敢想,就怕自己徹底瘋魔了。
等把下面解開,沈平已經急了一頭的汗。
他終於看到日思夜想地美景,比世上任何一朵花都好看。色澤嫣紅,形狀姣好,靜靜地吐露芬芳。
沈平甚至驚詫地發現,這裡竟會蠕動,他看一下,它便蠕動一下。
「呆子,你還看!」一聲嬌吟傳了過來。
他不看了!不看了!悶頭就紮了上去。
招娣就感覺一陣抽搐,下意識夾住腿間的大腦袋,她想放鬆,卻根本沒辦法,只能半敞著腿兒,任他急切地吃著她的花兒。
「沈平,沈平……」
曾經識得情欲,如今曠了許久,每次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招娣都覺得自己像一個灌滿了水的桃子,只要輕輕一戳,就能流出豐美的汁水。
如今這汁水終於有人品嘗了。招娣受不住了,下身一下一下蠕動著,似乎知道她需要什麼,沈平將嘴在上面一陣胡亂地揉弄,又去拿牙齒去咬肉核。他的鬍子已經有兩日未刮過了,帶著短短的鬍茬,招娣就覺得一陣微微刺痛,便到了雲端。
沈平仿若在沙漠中走了許久的人,貪婪地將那股蜜液全部吸入口中。一隻手去解了腰帶,俯身而上,提槍上馬。
「唔……」
契合之際,兩人一陣抖顫,招娣是潮顫未過,而沈平是被夾的。
「好大,太大了,你出去……」
招娣一面抖索著,還伸手去推他。
沈平腦門上憋了一頭的汗,這次向來聽招娣話的他,卻是不聽了,反倒往前進了進。
「招娣,你好緊,鬆一鬆,讓我進去,進去就舒服了……」
「要壞了……」
「不會壞的,你聽話……」
他嘴裡說著,將她細白的長腿扛在肩頭,大掌抓著她的雪臀,又往下沉了沉。
「疼,真的疼……」
她曠了許久,即使很久之前,也不是頻繁,幾年未曾讓人進過的地方,哪裡堪受如此巨物。
「我聽人說,漢子粗大,婆娘才受用。」
「你聽誰說的?」招娣啐他一口。
「我聽……」
他頓了一下,就在招娣靜等著他下文,卻突然就是一疼,他已經盡根而入。
接下來,無論招娣說什麼,沈平都不放開她。他就像是一頭努力耕耘的老黃牛,就這麼埋頭苦幹地耕著她。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搗得她生疼的同時,身子卻又不禁歡美起來。
隔壁房裡,榻上也是一片旖旎,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嬌吟交織出美麗的樂章。
「你輕一些……」
「這樣?」薛庭儴搗弄了一下,還不讓招兒喘一口氣,又是一計狠的。
「你怎麼就這麼狠,想弄死我?」
「不會的,你看你多貪,咬得多緊……」
招兒順勢就看了過去,就見自己大開的兩腿間,一根猙獰的巨物正進進出出,其上毛髮捲曲,還沾著白色的汁水,一片淫糜之色。
「你……」你了幾個字,招兒才說出接下的話:「虧你是個讀書人!」
讀書人怎麼了?讀書人就不能敦倫了?
「舒服嗎,招兒?」
「不、不……」招兒怎麼可能說實話,即使她身子已經快美的泛著小浪花,腳趾蜷縮了伸展,伸展了蜷縮。
「不舒服?那我們就換個姿勢吧。」
口說不及,薛庭儴就將招兒翻了過來,捏著她的腰從後面就入了進去。
這樣的入特別深,他似乎知曉她喜歡這樣,還特意拽了被子墊在她腹下,於是就更加深了。
深得招兒一陣哆嗦,噴出了大量的蜜汁。
薛庭儴被絞得額頭青筋直跳,好不容易等她放鬆了下來,借著汁水的滑潤,他又是一計狠搗。
「這下舒服了?」不等她答,他又道:「你的聲音小點,小心被你姐聽了去。」
半趴著地招兒當即捂著嘴,將即將出口的喊叫憋了回去。手裡死死地抓著褥子,恨不得把身上這人給掀出去。
……
「不行不行,我得過去,你別攔著我。」
兩人已經沒有再看了,招兒折騰著下榻,卻被薛庭儴緊緊拽住。
「你現在敢過去,信不信你姐回去後會罵死你。」
「我姐做甚要罵我?沈大哥也是,我姐喝醉了,難道他也喝醉了不成?」
「難道你還沒看出來,你姐是故意的!」
這話當即讓招兒愣住了,其實她也不是沒看出來,只是出於一種有些羞恥的心態,下意識想把這事給遮掩過去。沈大哥是熟人,庭儴又在,若真是……反正她覺得這事挺讓人尷尬的,十分後悔怎麼來了這一趟。
「你不要多管閒事了,你姐又不是小孩子,她自己做什麼自己不清楚。沒成親又怎樣,男未婚女未嫁,又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招兒啐地打斷他:「你怎麼越說越不像話了?」
「不信你去看看,那邊大抵已經……」
薛庭儴曖昧地笑了笑,沒在言語。
招兒正想起身去看,一道夾雜著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呻吟,已經順著小洞飄過來了。
她當即鬧了個大紅臉。
而此番似乎是洶湧的江水終於打開了決口,就這麼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那邊動靜越來越大,招兒的臉越來越紅,就去戳薛庭儴,示意他走。
他清了清嗓子,低聲道:「你可想好了,咱們走了,這房就會被客棧賃出去,到時候……」
「那我們不走了!」招兒趕忙道。
自家人聽著了,頂多是尷尬,若是被別人聽見再看見,招兒簡直不敢想像那種場景。
「那你說我們做甚?要不,也叫些飯來吃?」
薛庭儴眼睛冒著紅光,面上帶笑,卻咬牙切齒的:「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吃飯?」
招兒剛明白過來,人已經被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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