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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十三章 刺水穴
他刺到了底。
就這樣讓這水淋淋的熱穴含著自己暴起的陽具,千百般吸吮著,軟乎乎的嫩肉裹著躁動的他,碾著咬著每一寸的凸起,直要榨出精漿出來才肯罷休。
李玄慈額上起了青筋,後牙咬得緊了,抵禦從胯骨下刺來的劇烈快感,叫人頭皮發麻。
好緊。
緊得纏著他,動不了一寸。
連後頸都起了細汗,浸得髮根都濕了,陰莖被泡在熱液裡,一點點撐開水穴的密處。
裹得這麼緊,又脹得這樣厲害,兩相都是動魄的折磨,連青筋上的搏動都無數倍地放大,在彼此廝磨間蕩漾開來。
他倒也並不著急,反倒享受起這快活的折磨,只細細瞧起十六臉上的神色。
她似入了痴,尖尖一點虎牙咬得嵌進下唇中,刻出白白一點磕印,有些傻氣,又有些可愛。
眼中俱是水色,迷濛得能把最強硬的男子的骨頭都泡軟,眼尾飛起一點媚,漾開薄紅直染到太陽穴上。
只瞧一眼,那股暴戾的顫慄便又躥上了脊骨,李玄慈的手心癢了起來,恨不得她化作一團雪,就這樣在他掌中任由他揉捏。
這股戾氣逼得他恨恨刺了下,明明已經進到了底,卻仍然像利刃一樣刮磨過淫媚的內腔。
十六禁不住地顫起來,彎折起腰來,哀哀喘息著,下巴抬得高高的,汲取著一點新鮮空氣。
卻被他順勢咬了口下巴,用牙關細細磨著,十六吃痛,終於瞪了眼睛低頭去看他,卻被他帶著潮熱的呼吸噴在肌膚上,一陣陣癢泛開來。
「全吃進去了。」
他那雙眸子隱在暗中,卻閃著野獸般的光,啞著聲音故意說著浪蕩語,同時,陽具刁鑽地從顫抖的穴肉上挑過,撥弄起滿滿情慾。
十六卻也不答,只拿眼神剜了他下,只可惜眸兒太水,又被穴裡作怪的壞東西攪得失了清明,愈發媚了。
偏偏這人得寸進尺。
「咬這麼緊,叫我怎麼動。」
話雖這麼說,卻用著腰,暗暗動了起來,磨碾挑刮,直將穴裡的媚肉激得又流了細股熱液出來。
她喘得更厲害了,卻強自打起精神,原本在他肩頭攥得死緊的手心鬆了開來,再也顧不得忌憚這閻王,一下擰住了李玄慈的耳朵。
「你愛動不動!」
她一邊放著狠話,一邊使盡氣力絞吮起穴來,猛地吸得厲害,非要榨得他吐汁不可。
李玄慈吃了驕兵的苦,不妨被她千嬌百媚的淫軟濕穴狠狠一絞,霎時,連陽具上面的青筋都要爽得要爆裂開來。
太爽了,爽得幾乎要將魂魄從身體炸開來。
他微抬了頭,露出喉結微微動著,下頜勾出極漂亮的線條,明明還是副少年人模樣,卻無端染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氣。
可待他咬著牙根喘息過來,那雙眼睛便愈發野了,閃爍著報復性的慾望,洶湧得足以吞沒人的呼吸。
下一刻,十六便遭了罪。
他毫不留情地動了起來。
如何狠,便如何刺,如何痛快,便如何插。
談不上章法,也沒有節制。
就這樣暴虐地撞開她水淋淋的小穴,哪裡敢再咬他,便用硬得如鐵一樣的陽具碾開每一寸隱秘,非要激得淫穴急急沁出水裡。
一時間,這小小山洞中迴蕩的聲音變得淫靡極了。
蜜口吮著陽根的曖昧水聲,囊丸撞著會陰的啪啪聲,衣物廝磨聲,還有止不住的男女醉在情熱裡的喘息,黏膩濃稠地裹成一片。
聽得人耳根都要燒起來。
這聲音吸引了不知從何處來的貓兒,悄無聲息地翹著尾巴到了洞口,喵地叫出了聲。
這叫聲驚著了已快溺死在情慾裡的十六,她慌張地抬了頭,卻見那隻雪白的貓半浴在月光下,一雙金絲一樣的眸子靜靜瞧著這邊。
她下意識覺得羞恥起來。
被這樣一雙乾淨的瞳孔,看著她衣襟敞開,內裡的肚兜被扯落半邊,露了白軟奶子出來,上面還全是被胡亂咬嗜出的紅痕。
下身更是不堪,原本斯文的裙子被撩了開來,褻褲早已被他撕了,潦草地挽在小腿上,半露出光潔的肌膚。
一隻尖上墜著絲絡的繡鞋繞在他腰上,一隻繡鞋懸在他的靴子上,一下一下點著、顫著。
這樣不堪又淫亂的樣子,全映在這天真嬌軟的貓兒眼中了。
十六不知為何生了羞恥,狠狠掙扎起來,有些無力地推搡起還在她體內放肆的李玄慈。
「鬆開,有……有貓。」
可那人哪裡肯依。
「有貓又如何,被它瞧著,你不是咬得更厲害了嗎?」
「乖些,把腰軟下來,穴兒敞開些,我才好插。」
厚顏無恥,不知收斂。
十六被這話激得錘他。
可這點子反抗,反而讓他愈發凶狠,低頭一口咬了她另半邊乳,連肚兜都沒褪下,就這樣蒙著一層,用牙齒舌頭折磨起她來。
下身更是厲害。
捏了她桃子一樣的小臀,迎著口中咬吮的節奏,一下一下更狠地抽插。
插得十六渾身都跟著浪蕩起來,身上的軟肉都跟著顫動,這身體成了承納他欲孽的出口,又反過來勾纏在一起,軟乎乎的,黏著他,膩著他,吮著他,絞著他。
少女的呻吟放蕩又壓抑,天真又淫靡,藏著鉤子,直勾進少年的骨髓裡面,勾得他不要命地撞著穴肉。
陽具從穴裡抽出來,被染得濕淋淋水亮一片,全是她洩出來的蜜液。
然後緊接著又刺進去,濕紅的小縫被撐得極滿,無助地吞咽著陽具上的青筋,被刮得一陣陣抽搐。
他來回碾著,插著,玩弄著她身體裡每一個給出敏感反應的點,刺激著她愈發浪蕩的慾望。
終於感覺到她徹底軟下身子,那隻挽著他腰的腿兒也暗暗用起力來,細細的腰肢迎合著他的操弄,羞怯地品嘗著墮落的歡愉。
他唇角翹了下,終於,終於將這小浪骨頭完全拉下水來。
就是要她同自己一樣。
萬劫不復。
這兩道身影緊緊勾纏在一起,不斷朝著彼此迎去,廝磨裹纏,好不快活。
溺在慾望裡的人,總是不知時間飛逝,他們痛快地從彼此的身體勾弄慾望與歡愉,直到月兒都偏移,也仍未鬆開半分。
十六不知被碰到哪裡,蜷縮著掙扎起來,口中叫著,「停,停!」
卻被刺得更狠。
她錘起李玄慈來,「壞……壞蛋!叫你停啊!」
李玄慈連額上都全是汗,陽具不知饜足地插著,聽到這話,反而狠狠一刺,撞進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
十六繡鞋裡的腳尖猛地縮起,面色恍然如靈魂出竅,終於忍耐不住咬著自己的手背,洩了他滿穴的淫水。
而李玄慈則在一陣陣熱液的沖灌下,麻著脊骨,酸著心尖,將積了好些時日的精漿,全數餵給了她還在抽搐的水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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