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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萬人之上的高潮
「你喜歡這個,不是嗎?」
灼熱的鼻息隨著他隱在暗處的笑,一同撲在十六濕軟的穴上。
被他吮得發紅的穴口,沒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在無力地顫抖,如同被丟上岸的貝殼不可抑制地從內裡的細肉中吐著水。
十六喘得回答不出來,可手下卻不留情,伸進他髮裡的指頭無情地拽緊,將他滿頭的青絲全纏在指縫間,糾糾纏纏,撕扯不清。
她天生天長,平時裡因為性格裡的疏散才顯得乖,可骨子裡卻是野的,無拘無束,無懼無畏。
發情的野獸,她也照樣敢手下不留情地招惹。
她的眸子定定望向李玄慈,還兀自喘息著,卻如倔強的小獸一樣,直直說道:「喜歡,可你只會磨來磨去,叫人討厭。」
手下又抓緊了他的髮。
疼痛直接刺進頭皮,李玄慈放肆的情慾裡帶上了一點血腥氣,終於露了獠牙與利爪。
他沒發怒,只是啞著嗓子,沉著慾望。
「那便成全你。」
李玄慈起身,豔紅如血的髮繩從被她抓亂的青絲間落了下來。
瞬間,夜風將他的長髮吹得飛揚,只能從飛舞的髮絲間窺見那皎白如玉的面龐上的一雙星眸。
裡面藏著灼熱的髮望,有如凝視著爆發前翻湧的火山口,下一刻便要吞噬性命。
他伸了手,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將十六囚禁在高欄的狹窄空間,帶著熱的掌心,從十六散開的衣襟間伸了進去,赤裸而直接地烙在十六後腰敏感的肌膚上。
暗色的靴尖輕輕挪動一步,便逼得十六不自覺地揚起了頭,更加朝後仰去,半個身體懸在高空中,只剩下那隻手緊緊扶在她後腰上。
避無可避。
李玄慈的面容半隱在黑暗中,唇角卻挑起一點殘忍的笑意。
下一刻,他帶著熱的性器,抵上了十六被迫分開的腿心上。
那麼燙,在微涼的夜色中,與她水汪汪的熱穴一觸上,十六便忍不住喘息著又沁了些水出來。
全淋在李玄慈囂張跋扈的陽具上,兜頭澆了個痛快,他下頜咬緊一瞬,接著便挺腰,故意用陰莖曲起的角度從脆弱的穴口上挑過。
不過抹挑一下,便如同沾了水的毛筆暈開極薄軟的宣紙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濕軟的小縫給劃開了。
內裡鮮嫩柔軟的貝肉如同活物一樣輕輕吮吸起這放肆的侵入者。
這樣的刺激,直接從被吸著的馬眼刺進李玄慈的尾椎骨,一路酸軟麻癢躥上脊背,叫人青筋暴起。
彷彿被未斷奶的幼獸吮了指頭不放,拚命地想從吮住的東西裡榨出漿汁來。
一陣陣洶湧的快感從性器傳來,即便是李玄慈,也失了幾分慢慢折磨的耐心,只想刺進去,插個痛快,插得她洩出滿穴水,好好泡一泡穴裡的陽具。
他這樣想,便也這樣做。
一隻手掐住十六被架在欄桿上的腿根,讓她被迫分得更開,另一隻手則強迫她的臀朝自己吞去。
「不想掉下去,就含緊了。」他帶著笑,戲弄一般說道。
簡直沒了退路。
再往外一步,便是讓人葬身的凌空,再進一步,便是被他全然侵佔。
可她還是不容抗拒地被李玄慈迫著,一寸寸地吞下他硬得發燙的陰莖。
這個姿勢,幾乎等於讓十六被迫完全打開了身體,被架在欄桿上,從上而下,主動吃下他的性器。
或許是因為太高,周遭顯得極靜,什麼都沒有,人的五感也在這樣極端的條件下被放大到極致。
每一寸的感覺都如此清晰。
身後吹過的夜風是如此涼,鑽進她鬆散衣襟裡的每一個縫隙,吹著因發熱而有些濕的肌膚,叫十六不自覺顫抖。
而穴裡正吞進去的陽具這麼熱,這麼硬,跟一把刀一樣,刺進她身體最脆弱的地方。
連性器上的青筋,是怎樣搏動的,都如此清晰地從蠕動的穴肉中傳進神經裡。
十六睜了眼,眸子裡卻是一片茫然的灼熱,有如被燒盡後的灰。
天空中玉白的月亮映入她的眸子裡,叫她一個機靈,從那種叫人暈眩的凌空感和刺入骨髓的情慾中,突然清醒過來。
怎麼就這樣任他擺布了。
東西都叫她吃進去了,她難道就蠢到連嚼都不會嗎?
「我……我便只能叫你拿捏?」
她艱難咽下從穴裡刺上天靈蓋的突兀快感,輕眯起眼,喘息著說道。
一雙柔胰搭上了李玄慈的後頸,交纏在一起,如他的髮一般。
接著,十六便在這足以噬命的凌空,在歡欣雀躍的萬人之上,摟住她的愛人,放肆地搖擺起來。
這夜成了情慾的海。
每一陣涼風,都是海洋中的波浪,推著她,送著她,將十六化作了一株柔軟的水草。
她的腰簡直化作了水,凌在漆黑而無人的半空中,貪婪而放肆地妄動著。
沒有矜持,沒有收斂,甚至不顧忌自己的小穴能不能一下子吞掉這麼大的東西。
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吃掉。
要吃掉,全吞進去,痛也不要緊,就要這東西破開穴,好好在所有隱秘濕熱的嫩壁上挑過,撫慰任何一點還未饜足的穴肉。
要把他全吃進去,吃到最深,讓青筋從穴口一路刮磨到最裡面,讓馬眼去吮她穴底的弱點。
把她逼瘋了最好。
十六簡直瘋了。
也要把他給逼瘋。
李玄慈自十六拉了他要吞進穴裡,便知道這人是豁出去了。
那穴那麼熱,那麼多水,不要命一樣往裡吸,每一寸嫩肉都千百般絞著他。
明明下面的穴吸得這麼狠,她還如小貓一樣委委屈屈地抱了他的肩,小小軟軟的奶子討好一樣磨在他胸膛衣襟繡的雲紋上,發燙的臉頰湊上來,一個勁地磨著他的脖子,軟乎乎地哼哼。
可下身卻擺得愈發厲害。
腰肢扭得如搖擺的水草,兩瓣軟潤的臀肉要都晃了起來,向上翹起,艱難又滿足地將他的東西吃進去。
他的陽具便眼看著往水淋淋的軟肉裡陷,彷彿被肉沼澤吞了一般,穴肉裹上來,又纏又吮又絞。
叫人發瘋。
她放肆地搖著,不知饜足,簡直將這凌空的望樓當作情慾的畫布,用自己的身體盡情潑灑著慾望的顏色。
吞了又吞,搖了又擺。
連白軟軟的小奶子都在空中悄悄晃了起來,化開一道白膩的曲線,引人發瘋。
這般弄了許久,十六終於累了,也終於有些饜足,便擅自扒著李玄慈的肩膀,只悄悄地一陣陣絞穴裡的陽具,讓快感延續,再不肯動了。
可被放出來的野獸,還沒喝飽血呢。
他伸手,力度極輕地抹過她汗濕的髮,輕得比夜風還柔,可說出的話,卻叫人骨頭都發寒。
「胡鬧夠了?」
「夠了便輪到我了。」
只這麼簡單一句。
接下來,便是他要她的命了。
他掐住十六的腰,不顧她已被撩了滿穴的熱液,幾乎粗暴地刺進去,將那些亟待湧出的淫液全部壓了回去。
那熱液與強硬的性器急劇摩擦著,刺骨的快感不要命地往穴深處刺,甚至能聽見那淫靡的水磨之聲。
他瘋狂地操弄起來,胯骨無情地打在十六濕熱軟嫩的穴瓣上,穴口被撐得發紅,艱難地吞著巨物,一陣一陣的淫液被性器刮了出來,又重插回去,片刻便發紅了。
「你……你是要我死嗎?」
十六手抬起來,想給他一耳刮子,可半道卻無力落下。
被李玄慈接了,擒了腕子,伸出熱燙的唇舌,吮起了她的指尖,用舌頭在她指縫間玩弄廝磨。
「是你要我死。」
他含著十六的指頭,有些含糊地說著,語氣裡的慾望卻濃烈可見。
「既然你想,那我死你身上就是了。」
接著,便是愈發用力地掰開她的腿心,更加放肆地撞著,將陽物完全埋進去,抽插個不停,幾乎將肉穴插得汁液飛濺,將他的下褂都弄濕了。
這是場漫長的折磨。
被挑起興的怪獸,不將每一根骨頭上的血肉剔盡,是絕不會有絲毫鬆懈的。
十六記不清自己被這樣折磨了多久,只記得最後極熱的快感已經將口鼻都掩住,呼吸不得。
在最後一下狠刺時,突然,原本黯淡的夜空閃現出極為耀眼的火花。
啪!
綻放在夜空中。
璀璨而五彩的碎光在她身後爆開,勾勒出十六完全沉浸在慾望裡的身影。
她在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中受驚,一下子幾乎要掉下去,失重感如洪水一般刺進腦幹,還來不及害怕,下身的穴便求生一樣拚命絞緊了他的陽具。
雙重失控的快感,足以把任何人逼瘋。
這時,李玄慈射了出來,穴中洩出的熱液,和精汁湧在一塊,他最後恨恨一撞。
讓兩人同時在萬人之上高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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