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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情慾的地獄
黑暗成了他的幫凶。
而這具剛剛成熟、彷佛還沾著露珠的身體,成了李玄慈肆意作惡的畫布。
用他的唇吮出紅豔,用他的牙咬噬出痕跡,用他的指尖搓磨,讓她像水一樣化在他的掌心。
「再纏緊些。」
「不然再不給你吃糖。」
李玄慈尤不知足,伸手掐住了她的腿根,挽著細腰,一用力,便迫著她彎折起身子,拱起細嫩的胸乳,更深地向他獻祭而來。
可此時的十六,要的便是這樣帶著些戾氣的愛撫,從腿根劃過的手掌,熱度似乎要透過皮肉,刻進骨髓裡。
恨不得再用力些,將她捏碎才好,全碎在他的手心,再被他舔舐著吞進肚裡。
於是,她便真的再纏緊了些。
「我要吃糖。」她聲音帶著點委屈,纏住了李玄慈。
溫熱的皮肉膩了上來,軟溢在他的身體上,早已硬起來的乳豆子,被他鬆散衣襟上細細繡出的雲紋磨來拈去。
純真可愛、結在山崖最高處的紅果子,如今卻被這羅剎的爪牙截獲,被他親手催成了滴著嬌媚花粉的豔姝。
十六面容上不再是全然的天真和懵懂,她快樂而坦率地同樣沉浸在慾望當中,任由一陣陣的情潮將自己染上顏色。
她甚至是故意地挺起了稚嫩的胸乳,讓本就磨紅了的乳尖,繞著圈劃過李玄慈衣服上的刺繡,乳豆子和繡得極密的絲線廝磨在一塊,便暈開帶著麻意的刺癢,快感從奶尖最嫩的小眼裡刺進皮肉,叫人欲罷不能。
彷佛還不夠一樣,十六在從葉間漏下的月影斑駁中睜了眼,臉頰上被逼出醉了一般的紅暈,眼神纏著李玄慈,似剛修煉成人的蜘蛛精,要將他纏進絲裡。
下一刻,她輕輕張了被吮得發紅的唇,露出一點濕亮的舌尖,頑童一般含糊不清地說著。
「還要。」
「要你吃。」
那股媚似乎要從骨頭裡透出來,從那含著水色的眸子,飛紅的眼角,盛著一抹月光的鎖骨,和等待舔吮的舌尖。
甚至連那披了赤裸背脊的凌亂烏絲,都如同蜘蛛結下的網,爬滿瑩澤的肌膚,也囚錮著她快要溢出來的媚色。
天生野長的紅果子,被惡意地浸滿了濃慾的酒。
只是嘗一嘗她的皮肉,都會醉倒在這吃人的紅粉陷阱裡。
可偏偏她是無意的,只是隨著天性散發出誘惑,全然不知這會將怪獸逼到何種地步。
李玄慈撲了上來,前所未有地索取著,咬住了那不要命的舌尖,幾乎要吮出血來,恨不得就這樣咬下去,再吞進身體裡,讓她再也說不了這樣不知死活的話。
他的手失了分寸,幾乎是在撕扯著她身上剩下不多的衣服,用力地揉捏著這副柔軟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催磨下化作水。
手指幾乎是逼迫一樣挑開了她半垂的裙擺,將自己肉莖探進衣裙深處。
不過一觸,兩人的性器便像天生該如此一樣膩在了一起,棱頭挺著可怕的硬度,立刻便被吞進了淺淺兩片極熱的小肉唇裡,彷佛入了濕膩膩的溫泉一樣,燙得人頭皮發麻。
「嗯,熱……」即便還在窒人呼吸的吮吻當中,十六仍然忍不住被燙到一樣,溢出些呻吟出來。
可還未等他用力,便察覺掌中這還在似是而非地抱怨著的小姑娘,腰肢暗暗扭了起來,水汪汪的穴正旋擺著,將他極硬的性器往裡吞。
棱頭刺破豐潤的兩瓣穴唇,刮過細縫內裡小小的細褶,被吮進一個叫人窒息的吃人穴裡。
李玄慈下頜角咬緊了,從牙關裡溢出些低沉的喘息來。
「別咬,先鬆些。」
剛剛刺進去,便被熱液澆得骨頭都麻透,正好沖在早已敏感起來的馬眼上。
偏偏這水汪汪的熱穴還在不要命地絞著他,恨不得全吃進去,每一寸媚肉都纏上陽具上的青筋,吸吮著將硬邦邦的陰莖往裡裹。
李玄慈眉毛挑起些戾氣,被她絞得有些失控,活閻王的本色也稍稍壓抑不住了。
手抬起,狠狠打在十六的臀上,蕩起一陣陣白膩的微浪。
「我說了,別咬。」他口氣裡帶著寒意,如同初春漂在河上的浮冰一樣,可只有潛進去,才能發現下面藏了多少亟欲爆發的情慾。
可十六卻不聽他的,打她那下,反倒更加刺激了她的穴吸了起來,腰肢彎折如新月一般,白軟的臀兒翹起,這姿勢反倒更深地將他的陽具吃個盡興。
「你敢打我,我……我咬死你!」
這話說得凶,可眸子卻漾著水,快滴出蜜來了,聽了更叫被她吃進穴裡的人發瘋。
既然打都不聽話,李玄慈便換了辦法。
下一刻,他緊了腰,稍稍撤了些出去,就這麼點後退,卻叫十六被慣壞了的穴,撒嬌耍怨一樣追了上去,非要纏著他。
可她剛剛挺了腰上去,李玄慈後腰上的腰窩一下收緊,接著,使出殺人一樣的氣勢,狠狠刺進水穴最深處。
簡直是釘進去的。
叫她毫無還手之力,連方才那點迎合都成了幫凶,熱乎乎、水淋淋的穴被極速撞開,纏絞著的媚肉連還手之力都無,便被全數佔有了。
他硬邦邦的棱頭破開了吮得厲害的熱穴深處,將還未準備好的水穴全填成了自己的形狀。
不止這樣,他這一下雷霆之擊實在毫無保留,樹枝一陣搖顫,最後兩人竟就這樣勾纏著從樹上落了下來。
「啊!」
空中響起短促的一聲尖叫,隨即便被人吻住,吞了進去。
李玄慈緊緊抱著十六,竟在空中就這樣轉了姿勢,穩穩地落了地。
只是十六發了瘋。
先是猝不及防的失重感,將心臟都捏得痛了,可大腦還來不及反應,下身早已熱極的穴心便傳來刺穿身體的酸軟,順著尾椎將脊骨都刺麻了。
還來不及適應,他在空中的翻轉,還被緊緊含在水穴的陽具,就這樣霸道而致命地挑過本就敏感到極限的媚肉,劃著圈頂過每一處,將所有未被折磨過的隱秘全部俘虜。
還未落穩,十六便洩了一次。
感受到穴裡漫溢出來的熱液,李玄慈眼角挑起一點極邪氣的狂妄,竟不避也不躲,就這樣抱著十六,讓她含著陽具,往前面的大殿而去。
走的過程中,又是一陣顛簸,陽具毫無章法地在穴裡忽快忽慢地刺著,叫還在高潮中的十六幾乎又要小死一次。
而等她終於從醉死骨頭的餘韻中再次回神,睜眼看到的,卻是目眥欲裂、面如焰色的金剛!
這直接而粗暴的視覺刺激,幾乎是讓十六再一次昏過去,那一雙雙銅眸刻骨地瞪著她,眉飛入鬢、怒紋縱橫,幾乎便要從黑暗中飛過來,咬她的肉,吞她的血。
「不要!他們在看!」
可她越是害怕,穴反而咬得更緊,還狠狠釘在水穴當中的陽具也更加地硬,生生將她絞緊的穴心都撐開來。
聽到這聲帶著些怯的叫聲,李玄慈眼中的邪氣卻愈發不可收拾,如起了火的山林,黑煙濃得幾乎要遮雲蔽月。
他眼中不再有克制,任由欲望主宰自己,順著心意,放肆地侵佔起這溫軟又脆弱的女體。
李玄慈扣著她的細腰,狠狠地入,每次都刺到最深處,再抽到底,直到勃發的棱頭都反卡在細縫中,刮著穴口淺淺的嫩肉,讓水穴抽搐一般不自覺地吮著他的陽具,才又帶著奪命的氣勢再往裡撞,撞到囊袋都啪啪打在穴口,將穴口都染紅了。
「讓它們看。」
「不過一堆泥和的死物,套了神佛的名號,便想讓我忌憚嗎?」
「睜眼!讓它們看!」
伴隨著這狂妄至極的宣言,李玄慈愈發入得狠了,將十六操得幾乎要化成水,滿眼怒目的金剛,讓她的神經如同繃緊的弦。
可刺骨的情慾在各處蔓延開來,如同她身體裡生出的小獸,啃噬著她的每一塊肉,每一根骨頭,最後只剩下被兩極不斷拉扯的神經,被折磨到極限。
她早已是強弩之末,隨著李玄慈越來越失控的佔有,終於迎來最後的致命一擊,十六看著那些倒置的、憤怒的銅眸,顫著尖叫出聲。
「瘋子!」
她狠狠罵道,然後在李玄慈不斷射進來的精液中,迎來淹沒神志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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