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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玩穴
素衣單薄,血裙妖異,在水中全都散開來。
而比這更為惹眼的是大片裸露的肌膚,顆顆圓潤的水珠滑了下去,滑進彼此緊貼廝磨的皮肉之間,再被情慾所消散。
兩人的肌膚閃著水澤,又印著月暈,隱隱透著光潤,將半赤裸的皮肉襯得越發如膏如脂,融在一起,潤在一起,似乎一抿就要化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麼靜謐,連月光都是安靜而雅致的,可側耳細細聽去,卻傳來二人在水中纏綿而蕩漾出的波浪,赤裸身軀的糾纏在皮肉上顯現,他的指尖掠過十六的肌膚,微微陷進白嫩的乳肉中,滿溢出膩在指縫間的軟腴。
因此愈發釀出一種既聖潔又放蕩的矛盾感,讓沉溺其中的人更加耳熱心跳,彷彿要溺斃在有毒的美酒中。
十六便是如此覺得的。
她如同飲了酒,渾身輕飄飄的,似乎奔流而過的不是寒冷的泉水,而是足以將她周身托起的雲彩。
踩不到底,站不直身,骨頭都軟麻了,只能將發燙的側臉靠在李玄慈的肩臂上,讓他如玉一般發著溫涼的皮膚,給她一點慰藉。
可李玄慈很快便不滿足了。
他伸出指,掐了十六的下巴便吻,舌尖伸進去,沿著小小的牙齒舔舐過去,再與她的舌尖纏在一起。
如此動情,以至於從唇角溢出一點晶瑩,連唇都被染得濕紅,如被咬開一半的石榴,濺開豐盈的汁液。
他們咬吻著彼此,似乎要將靈魂都在這唇間埋葬。
直到十六喘不過氣,幾不可忍地推開了李玄慈,兩人短暫隔開些距離,大口大口地喘著,只剩赤裸的胸乳在不停起伏。
而只分開了一瞬,眼神便交纏上了,在這個短暫的空隙裡,兩人卻更能看清彼此眼睛裡如琥珀一樣稠密的情慾在攪弄。
不知是誰先動,只知道下一刻便又更加瘋狂地吻了回去,十六整個人撲了上去,幾乎是跳到李玄慈的身上,被緊緊擁住。
只見月光下,她嫩軟的奶兒蕩了一蕩,在夜色裡畫出一抹讓人心悸的白膩,接著便撞進李玄慈懷中,廝磨著他的胸膛。
十六如同著了魔,如小獸一樣鑽著,不知足地咬噬著李玄慈冷玉一樣的肌膚,往他的肩窩裡一陣陣拱,手順著他肌肉的線條,感覺著這副極為年輕而又極為美麗的少年人的身體。
鎖骨挑起的那一抹痕,胸膛間微微的凹陷,撲通的心跳聲,掐細的腰,胯骨畫出的流暢線條,連那被半退的血色衣裙遮掩了一半的性器,都顯得那麼漂亮又誘人。
而她成了掉入陷阱的愚蠢小獸,只憑著動物的本能行動,任由慾望主宰理智,毫不羞恥地伸手去摸,舌尖去舔,小小熱熱的呼吸全噴在他肌膚上。
沉迷了一會兒,在他懷裡抬起頭來,用入夢般的口吻說道:「你真美,和新娘子一樣美。」
說著,一邊含吻住了他的下巴,一邊踮起腳尖,將自己已經濕熱的蜜穴吮上了他在水中正硬的陽具。
十六幾乎是坐在他的性器上,腳尖有些踉蹌地點著水底的鵝卵石,站也站不穩,因此便等於用自己軟嫩濕滑的穴口,在李玄慈的陽具上不斷磨著。
她的穴如剖了殼的牡蠣,鮮嫩得一塌糊塗,還滴著汁液,全潤在穴口。
又被他陰莖上的青筋一刮,就將緊密的穴縫剝了開來,黏膩的情液瞬間被激得洩了些出來,抹在陽具上,便摩擦得更順滑了。
食髓知味,十六兩隻手向他背後伸去,幾乎要摳進他肩胛骨的凹陷裡,借著他做支點,夾緊了雙腿中間翹著的陰莖,用力廝磨著。
於是快感便隨著動作像潮水一波一波打在身上,十六醉在這放縱的情慾中,夢囈一般道:「你那麼美,做別人的新娘子都可惜了,誰都配不上。」
她被欲望沖昏了頭腦,連自己說些什麼都不過心了,只記得被這身紅裙激起的驚豔與愛慕。
可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李玄慈卻沒摘下她的腦袋。
相反,他摟住十六的腰,將她更高地架了起來,讓她的水穴完全地裹住自己的性器。
「那就便宜你了,如何?」
不待十六回答,他腰動了起來,動作克制隱忍,卻又帶著足夠的力度,從一個微妙的角度將陽具從她兩腿間刺過去。
陰莖一下子刺破開了肥軟的穴口,可從這個角度,卻又只是狠狠擦過藏在濕軟嫩肉裡的淫豆子,棱頭磨著肉豆上的軟膜,瞬間挑起驚天的快感和更深的不滿足。
十六哪裡能回答出話,頓時嗚咽出聲,再也無法自持,指甲深深刻進李玄慈的肩胛骨處,像隻淋濕的小貓一樣伏在他的肩上顫抖。
看上去乖極了,也可憐極了。
只有李玄慈知道,十六下身流著蜜的穴,此刻正暗暗顫抖著吮吸他的陽具。
半開的穴口,正迫切地含吻著性器上每一寸青筋的凸起,任何一點觸碰都能激起如電的快感,因此她愈發絞緊,穴口上每一寸細密的褶皺都成了貪婪的唇,咬吸著堅硬而熱的陰莖。
李玄慈如同洋洋得意的獵人,又故技重施了一遍,他的力勢如雷,動作卻故意克制,讓陽具狠狠摩擦過淌著蜜的水穴,卻又故意停在最癢的那一點。
他故意的停頓,讓穴口被破開,卻又只能淺淺地含住一點棱頭。
只給了一點滿足,於是慾望就愈發囂張,十六幾乎下意識地絞緊了穴,濕熱的嫩肉千百般吮著、吸著,舔舐過陽具上的每一寸凸起,要將他含進去。
渴求之下,陽具稍稍被吸得進去了些,整個棱頭都被含入,可這樣一來,棱邊隨著吸吮向內的動作,反刮過穴肉,又是一陣刺骨麻身的快感錐進脊髓。
十六坐在他的性器上,連腳尖都完全繃緊成弓,可憐地說不出話來,只能喘息著呻吟。
「太、太多了……」
嘴上這麼說,卻又繃著腳尖想往下坐,將他全部含進去。
李玄慈察覺動作,眼神裡的暗色越發濃重,多了些誘捕的意味,加了點勁,往穴裡刺去。
只一分勁。
不少,將穴口撐滿,足以撩起十六的燃骨欲望。
卻也不多,只進一寸,讓食髓知味的十六,只覺得骨頭裡有螞蟻在爬。
「給我!」她發起脾氣來,撕咬起李玄慈的下巴,鼻子裡發出小犬一樣的哼聲,用力發洩著。
李玄慈卻任她咬,下身又往穴裡一刺,瞬間就讓十六軟了牙根,再說不出話來。
「給你,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要,還是不要,就都給你。」
李玄慈在她耳邊引誘。
什麼問題?
十六動起了早已迷蒙的腦筋,半天才想起他的問題,卻也只想起了半截。
好像是什麼便宜不便宜她的話。
她記不太清,可在十六的經驗中,便宜自己總是件好事,再加上穴裡一陣刺癢,她便不假思索開了口。
「要,我要,都便宜了我吧!」
隨著這聲答案,李玄慈的慾根終於毫不猶豫地刺進了早已濕潤得過分的水穴。
一進到底。
一言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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