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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沁乳
夢中。
在狹窄而昏暗的牆縫間,只有遠處搖搖晃晃透過來些光,好似皮影,蒙了層紙,一切都霧濛濛的。
只有兩道糾纏的身影,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演著這齣曖昧又耳熱的戲碼。
少女被吊了起來,紅色的繩殘忍地束縛過全身,將她反折起來,細細地勒進嫩白的肌膚,稍動一動,便將軟腴的皮肉勒出一點痕跡。
她似沒了骨頭,只靠那根繩吊著,繩子格外豔,血一般的紅色在她的肌膚上攀著,將她的身體被迫打開。
繩子繫過肩頭,挨著鎖骨,再將那小小尖尖如筍的胸乳牢牢捆縛住,強迫它以一種放蕩的姿態挺立著。
逆著昏黃搖曳的光,乳肉也鍍上一層薄金,微微隆起,構成一痕惹人憐愛的曲線,又在盡頭處消失在男人的薄唇中。
李玄慈大概是瘋了。
不知為何,便又困在了這樣的夢裡,一切都那麼荒唐、淫靡,讓他感到無端的焦躁。
他的鼻尖,成了廝磨女人的乳肉的道具。
他的雙唇,就這麼含著她的乳尖來褻玩。
李玄慈的焦躁從脊骨一路竄了上去,他要掙脫將手綁在身後的束縛,要發洩個痛快,殺人也好,見血也好,或者做些什麼別的,只要不那麼讓他骨頭都燒得發慌。
他要咒罵,想殺人,想放火,來個痛快,把理不清的夢全部斬在自己的劍下,乾乾淨淨,再無困擾。
但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身後的束縛,他的掙扎反而將自己陷得更深。
那粒小小的乳尖浸在他唇中,可憐地顫著,他動作稍稍大些,便要被他折騰化了一般,那麼柔,那麼嫩。
又和他的牙尖碰在一起,軟嫩的奶子怯生生地磨著堅硬的牙齒,一會兒便更加立了起來,若有似無地抵上裡面的舌尖。
他想要開口,可剛發出聲音,舌尖便恰恰挑過了湊近來的乳尖,倒好似他真正在刻意玩弄一般。
身上的人,立刻哼了出聲,和她的味道一樣,不甜膩,反帶了一點啞,顫顫的,跟鉤子一樣,鑽進他的太陽穴裡。
李玄慈逃不開,看不見,只能聞到她身上似檀混蜜的味道,滿耳是她壓抑成一團軟泥似的嚶嚀,嘴中是嫩生生的奶兒尖,在他唇舌間怯懦地顫著。
視線模糊,只能隱隱透過布,看見她墜下來的乳的形狀,光與影全成了幫凶,只剩下慾望在叫囂。
那股火從丹田一路燒到骨頭縫裡裡,將他脊骨都快燒化了,燥鬱無從排解,又堆積成層層的慾望,越湧越生,眼睛中都要蹦出血點。
他牙齒都忍得癢了起來,然後狠狠一口,咬上了那可憐的奶尖。
他是想將這惱人的玩意咬下來的,可牙關觸上的瞬間,卻聽見她帶著泣的喘息一下濃了起來。
啪,有滴溫熱的液體落在他被蒙住的眼睛上。
這麼熟悉,卻又想不起,有個名字就要脫口而出,卻怎麼都抓不住,反倒讓他無端生了心軟。
這小東西這麼軟,這麼嫩,毫無任何反抗之力,被他含在唇間,像是下一刻便要融化。
該好好褻玩把弄,該百般折磨,更要好好疼惜。
像是觸了什麼開關,李玄慈貪婪地吮吸起她的乳尖來,將它深深含進去,有力的舌尖撥弄著,連帶著那小團的奶肉也跟著顫起來。
好似抿豆腐,隨著他的唇舌變換著形狀,那麼軟腴,卻怎麼都頂不壞、弄不破,他漸漸肆意起來,沉迷在玩弄少女身體的快感中。
尤其是他舔弄、把玩著的這具身體,正在沉默卻熱烈地回應著他。
以輕微的顫慄,以帶著淚的呻吟,以壓抑的喘息,以更加敏感的即刻反應,以立得更硬的奶尖。
十六的眼睛已經盈滿了淚,她不想哭的,可熱氣就是忍不住地往上湧。
她迷迷糊糊地察覺到,自己這是在夢中,可夢中的李玄慈,為何如此不一樣,一切的感覺為何如此真實又清晰。
她能感覺到奶兒被含進口中的熱,連唇上的紋路印進血肉中的神經,輕輕地刺著她。
慾望讓頭腦昏沉,只有身體是醒著的,被感官主宰,她暈乎乎地喘息著,突然感覺到乳尖上狠狠一疼。
十六淚都落了下來,有熱辣的疼痛從脆弱的奶尖泛濫開來,先前的沉迷反而讓她對痛毫無防備。
可那滴淚落下之後,折磨她的牙關便鬆了,只剩下濕熱又溫柔的舌頭,舔舐著她受傷的地方。
不止如此,還做了許多浪蕩行徑,她耳朵滾燙,血管裡汩汩的轟隆聲讓十六什麼也聽不見了。
身體似乎不屬於她,被一張唇主宰著,她的肌膚光裸,微微的涼,只有口腔是熱的,熱得讓人心口發慌。
舌尖溫柔起來,游魚一般啄過受傷的乳尖,繞著乳暈劃圈,血絲和津液混成一塊,牽起極細的絲線,豔麗又淫靡。
這樣還不夠,他突然啟唇,大口大口地吞咽乳肉,彷彿要將她小小的奶團全部含進去,融化了,吞進肚裡。
乳波蕩得浪,肉團跟著死死含住的乳尖晃著,軟得一塌糊塗,牙尖深深嵌進奶肉裡,在一片軟腴上陷出齒痕,好像標記,又似烙印。
十六知道李玄慈蒙著眼睛,是看不見的,可她瞧得見,將他如何似嬰兒一般貪婪吞咽的姿態,都瞧得清清楚楚,怕是一輩子都要忘不掉了。
平日裡這樣傲慢、矜驕又嗜血的人,在吞著她的奶,她從來包裹得緊緊的,未被任何人見過的嫩奶子,被細細的紅繩捆著,獻祭一般讓它被迫著綻放。
他吸吮得那樣用力,連雙頰都收緊了,雙唇依著她的乳肉,牙關狠狠咬,卻也沒弄疼她,只餘下舌尖放肆地在肌膚上游走,不時撥弄著奶兒尖。
每吮一下,便有奇怪的熱,從他的口腔裡渡了過來,似細釘鑽進奶眼,順著血管一路游到身體每一處角落,暈開滿滿的麻癢。
她的身體裡某一處,隱秘地積蓄著黏熱的濕液,極緩慢地往外落,十六下意識地含著,緊緊收縮下身,卻還是有絲透明的液體悄悄墜了下去。
正落在他的身體上。
李玄慈這才察覺她下半身就這麼懸在離自己極近的地方,乾脆將她的身體用胸膛頂住,這樣十六便上身被吊著,下身倚坐在他身上,全然靠著他來支撐。
因著這變動,紅繩摩擦著,更深地將白奶子擠到一塊,十六小小的奶團兒也完全落在了李玄慈的唇上,不再若即若離,而是隨著他的心意與力道,被他玩弄,乳肉從唇邊溢出,就這麼碾落在他的面頰上。
他放肆地狠狠吸了一下,簡直要將她細嫩的奶眼都吸破,牙關扣得極緊,十六顫著嗚咽了一聲,音調都有些變了。
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她的嫩奶子漲得發慌,有奇異的熱在堆積發酵,麻癢似牛毛針一樣無處不在地鑽著、刺著她,無來由開始心悸。
那雙冷淡的唇,還在貪婪又激烈地吞噬著她,明明這樣粗魯,唇舌的熱度卻又讓她有了溫柔的錯覺,無助地偎著,依賴著他的溫存。
似乎察覺到她的動搖,他狠狠地吮了一口,前所未有的用力,似乎要將她的靈魂,從那小小的奶眼裡吸出來。
十六如同泣死的鳥,脊背死死彎折,身體盡力蜷縮成抵禦的姿勢,紅繩不斷與肌膚摩擦,她在劇烈地顫抖著。
可依然無法阻止,有熱液從奶尖流了出來,立刻就洇在他的唇舌間。
十六不可置信地顫抖,眼淚無法抑制地流下來,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李玄慈的理智早已崩潰,他的世界裡,只剩下身上溫香的女體,縈繞在鼻尖的氣息,耳中像小鳥一樣的喘息,以及口中任他玩弄,隨著他的意志變幻的白軟奶子。
只要他像這樣,用牙尖將能吞咽進去的乳肉全部扣住,再用舌尖盤過肌膚,狠狠一吮。
她便會乖乖顫抖起來。
簡直是最稱他心意的玩具。
他又試了一遍,她果然顫了起來,可這次似乎格外激烈些,然後,便有股奶香在他口中溢開。
清甜的,帶著些她的氣息,與血的味道不同,沒有鐵鏽味,卻更令他發狂。
李玄慈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他也沒有分一絲精力去明白,只是愣了一瞬,立刻飢渴又貪婪地吮吸著從她奶子裡沁出的乳汁。
如痴如醉。
他盡情地吸著,唇舌將奶尖鎖住,口腔的壓力一波波地晃動著乳肉,用力到連鼻尖都嵌了進去,若不是被綁縛雙手,他一定會將兩團乳都裹在一起,一口含進去,吸個痛快。
他越來越用力,將大半乳肉都裹了進去,不止是吸吮,更像是恨不得將奶子都咬入口中。
白色的乳汁一點點從細小的奶眼裡湧出來,初時還有些晦澀,後來便隨著他的力道不斷地流著,剛從乳尖流出,便被吮了個乾淨。
十六的眼淚便沒有停過,她腦漿子都似乎被攪碎了,長了這麼多年的羞恥心與理智一同化成了水,被他的唇舌全吸吮走了。
胸乳中一片脹痛,怪異的流動感刺在神經上。
只剩下含著她的唇是真實的,鮮活又熱烈。
一吸,便有什麼東西從自己體內被剝奪,奶眼成了沉淪的地獄,她的靈魂也被吸走了,全然由她主宰。
太超過了,這對十六年來連交媾都不甚清楚的十六來說,所有的快感都成了羞恥,而羞恥心又千百倍地將快感放大。
再用力些,她從眼淚裡生出無恥而微小的願望,連她自己都不願直面,也不願承認。
可偏偏越壓抑,那個願望便越囂張,摧毀著理智,只留下慾望。
再多些,再用力含她的乳,不要留下餘地,將所有那些不明不白流著的汁液都吸走。
她的眼淚和乳汁一同肆意地流著,將胸前貪婪的少年都餵飽了。
「別哭了。」李玄慈得了饜足,終於從埋首的白奶子間抬頭,啞著嗓子,說了句溫柔得近似安慰的話。
十六沒有抵抗住這溫柔的力量,徹底軟了下來,身體顫抖著,奶眼吐出最後一滴乳汁,掛了滴乳白,墜在奶尖上,搖搖欲墜。
李玄慈像是能看見一般,張口含去那滴乳色,舌尖輕佻,勾過脆弱到極限的奶眼。
十六瀕死一般發出近似尖叫的聲音,被封口的布條壓抑住,只剩下濃烈的慾望。
她高潮了。
二人同時在黑夜中醒來,均是滿身黏膩的汗,在被子中悶了一身濕熱,只剩下腦海中殘存的慾望,和身下狼狽的痕跡。
李玄慈按著太陽穴,閉眼沉思著,耳中卻聽到隔壁隱隱傳來的悶聲。
良久,他到底起身去了隔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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